不錯,的確是胡茵的味道。她身上的那股香味我太熟悉了,絕不是一般香水的味道。有點像返魂香的味道,但是和返魂香又有點不一樣。如果這個氣味的主人不是胡茵,那麽這個世界上可能就又一個和胡茵一樣的人?
我有點不敢往下面想了,這時候,我的余光看到車廂的過道上面,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牛仔褲外加休閑外套,扎著馬尾,帶著一個蛤蟆鏡。這人不是胡茵還是誰?我心跳都有些加速了,心想:“怎麽在這裡遇到這個煞星?”
胡茵摘下眼鏡,笑眯眯的看著我傍邊坐的那個年輕人說到:“帥哥,這是我的車票,咱們換一下位置可以嗎?”這聲音我怎麽聽都帶著一絲絲的魅惑,坐在我傍邊的那個年輕人傻傻的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票遞給胡茵,連胡茵給他的票他也沒接。就是在那裡不停的點頭,還帶著一臉的傻笑。不知道的還以為吃了點頭丸呢。
等這個豬哥走開,胡茵坐到我傍邊說道:“沒想到我也會再這趟列車上吧?”我謹慎的往劉梅的身邊靠了靠說道:“你想幹什麽?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趟車上?”胡茵捏著指訣說道:“不光你會算的哦,我也會算的。”我冷冷的笑了笑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麽?”其實我心裡一直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是怕她傷害劉梅。
胡茵看了看我傍邊一臉迷茫的劉梅,依舊甜甜的笑著說道:“我就那麽讓你又戒心?那麽讓我害怕嗎?”我心裡在就把她八代祖宗都問候了,嘴上卻說道:“你少來了,又什麽話就說吧。”胡茵既然把臉一迸說道:“你這是要去那裡?”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這麽嚴肅。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我冷哼一聲說道:“和你沒關系。”胡茵把眼鏡戴上,橫冷一聲說道:“你帶著美女是去幹什麽?”我心裡又是一緊,她不會是知道了吧?她是怎麽知道的?我傍邊的劉梅一臉緊張的拉著我的胳膊說道:“秦澤,她是誰?”
我還沒開口,胡茵就笑著對劉梅說道:“我是她的未婚妻。”我真想噴血,正準備給劉梅解釋,劉梅卻說道:“我怎麽沒聽秦澤提起過你?”胡茵呵呵笑著說道:“這些狗男人只會背地裡乾些偷雞摸狗的事,會讓你知道?”
胡茵的聲音不大,但是車廂裡卻很靜,她說這話很多很多人都聽到了。都是伸著頭往我們這邊看。我覺得丟人丟死了。劉梅依舊拉著我堅定的說道:“我不相信。”我看了看劉梅說道:“親愛的,別搭理她,她有病的。”
胡茵一把拉過我的衣領說惡狠狠的說道:“你再說一遍?”她帶著眼睛,我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是我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她說道:“我們的事和其他人沒有關系,你最好別太過分了。”胡茵冷冷的說道:“我過分?為了你打了兩次孩子,你還說我過分?現在你有了新歡,卻忘了舊愛了?我到底哪一點對不起你?”
我一聽她說這話,我真的有點傻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什麽打了兩次孩子?你~~~不要~~胡說好不好?”我都瘋了,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麽啊。最可氣的是,胡茵既然還流淚了……劉梅有點遲疑的說道:“秦澤,你真的和她沒關系嗎?”
現在的我,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因為周圍N多人都在伸著頭看,豎著耳托聽呢。我咬了咬牙說道:“胡茵,你到底想幹什麽?”胡茵指著劉梅說道:“你帶她幹什麽去?我也要去。”這是我活了二十多年聽過最扯淡的話。自己帶著媳婦回家,誰有帶著兩個回去的?
劉梅一臉緊張的拉著我的胳膊,生怕我跑了似的。那淚水又一次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如果我回家,胡茵也跟著,到了我家不搞得天翻地覆那才叫奇怪呢。我保證,我家裡加起來也沒人能打的過她。我自己就更別說了,就自己這三腳貓功夫?送死都不配的。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好好,你跟著也可以。”劉梅的流水就如同決堤一般的往下流著,我拉著劉梅的手說道:“親愛的,你先別哭,你聽我說一句話就明白了。”然後我趴到已經石化般的劉梅耳邊說道:“親愛的,她不是人,是狐妖,我打不過她,還記得我胸口那個印記嗎?就是她的傑作,那是一個詛咒,讓我得不得好死的一個詛咒。”
我也不知道劉梅聽進去了沒有,只是機械般的簡單的說了一遍。更不知道劉梅是否能相信我的話,畢竟妖這個東西,只是在傳說中才會有的。劉梅不在哭了,傻傻的看著我哽咽的問道:“真的?”我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真的,別害怕,有我在她不可能傷害你的。”劉梅又看了看胡茵,上下打量了一番。
堅定的說道:“不管怎樣,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足夠了。”我心裡又是一陣感動,對著胡茵說道:“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趟火車上的?”胡茵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不是告訴你了,我多多少少也會算的,最少比你強一些吧。”我心想:“也是,要是認識袁天罡李淳風這樣的人物,身上都多多少少帶點“仙術”吧。我估計當年袁天罡家的丫鬟,也會算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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