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書中所說的,自己開始培養自己的志向於意志。也就是類似於精神聯系,可是這種東西有點像自我催眠,就是不斷的明確自己的目標,然後不斷的告訴自己告訴自己目標。大概就是類似於這樣一個過程吧。
“催眠著催眠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著了。我清晰的記得,在夢裡,一個大王八,虛幻的靈魂狀態,在我身邊爬啊爬的,就比一把的王八大一點,就像一個海龜。我也看不出有什麽威猛的地方。當我靠近它的時候,它既然縮了回去。防禦了起來。
正當我覺得有意思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全身的肌肉也緊繃了起來,不是那種僵硬的緊繃,我覺得是一種防禦的緊繃。就好像有危險來臨的時候,自己做出的本能反應。突然的,眼前那個烏龜變大了,變的和一輛鱉克轎車一樣大小。化為一道白光,融入了我的身體。
腦子一片空白,其實是一片混沌,迷糊迷糊半睡半醒的狀態。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描述這種感覺。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感覺全身都有一種緊繃感。就好像一塊鋼鐵,我心中默想:“為了夢想,為了早點實現自己那願望。”然後手臂一用力,那種感覺更加明顯了。
我懂了,原來和分威法伏熊一個道理,夢中成功。這個我不想去試驗,我總不能那把刀子戳自己兩刀吧。也沒有上次那麽如狼似虎的饑餓感。正準備打電話給蘇雪,想慶祝一下的,誰知道這時候門就開了,蘇雪和敖翔前後腳的進門了。
到了家,我連讓他們休息的時間都沒給,就拉著他們一起去吃燕京烤鴨了。說實在的,這個烤鴨吃著真不怎樣,還不如弄個烤雞吃吃。為了慶祝,我也沒在乎那麽多,只要能吃就行了,圖個樂罷了。
敖翔是來者不拒,四隻鴨子全部到了他的肚子,當然一瓶酒是必不可少的。我也稍微喝了二兩,由於自己的脾胃不好,我幾乎不喝酒的,因為酒對自己的脾胃傷害太大了。這個是天生的,沒辦法。但是今天高興,我也稍微喝了一點,困擾在著自己的問題今天終於解決了。
那麽,接下來的那些篇章,如實意法騰蛇,轉圓法猛獸等等是不是也能按照這個辦法來練習?開始我覺得有點難度,因為那個分威法伏熊我就不是按照由內而外的方法練習的,那是在自己被胡因弄昏迷的時候自動而成的。這一點我十分的確定,屬於那種無意識下的自然成功。
這樣的事並不能用科學的論證法來論證,畢竟自己說起來都覺得蹊蹺。最後只能說運氣好一些罷了。胡因敖翔都看的出來我開心,問我怎麽了,我隻對他們說我有所突破了,雖然很小,但是也是向前邁出了一步,得為自己慶祝一番。
蘇雪特別會說話,不像自己就愛哪壺不開提哪壺。雖然有些都是奉承的話,但是這時候說起來也不覺的是奉承的,畢竟事實擺在那裡,也許蘇雪也是在鼓勵我吧。敖翔一如既往的吃喝,最後問了我一句:“咱們什麽時候出發去四川?”我知道敖翔什麽意思,他心裡一直惦記著那個峨眉仙洞的事。雖然他最近都沒說,但是都寫在臉上了。
我撇了撇嘴說道:“去,肯定去,你想想,這馬上就要冬至了,哪裡雖然算是南方,又在四川盆地,氣候雖然不錯,但是咱們並不是去觀光旅遊的,也許你自己可以,但是咱們這次去的可是大部隊,也不是說去了就能找到地方的,拋開天氣因素不說,光準備物資都需要一段時間吧?”
敖翔被我說到啞口無言,我有繼續說道:“那個地方又不會跑,我們這次去的地方可不是也許從來沒人去過,你知道會發生什麽嗎?未知的危險是最可怕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沒有萬全的準備,去了也是送命。如果你有興趣,你可以自己先到那個地方打個前哨,先看看再說吧。”
敖翔喝了一口酒說道:“我發現你做事,越來越像劉瞎子了,送命都要萬全準備,其實退路你都想好了吧?”我嘿嘿搖著頭說道:“這個絕對沒有,我還不知道那個地方什麽樣子呢,想什麽退路啊。不過我說的是實話,你最後稍安勿躁的等一等,我們先把別的事做一做再說吧。”
其實冬天,我更喜歡在家裡過冬,門我都不想出,太冷了。我不喜歡太冷的天氣。他總能讓我和一些陰冷的玩意聯想到一起。蘇雪有些擔心的問道:“你們又要去冒險了?”我拉著蘇雪的手說道:“沒事的寶貝,就是先去探探路,如果真的太難走,我們就撤退了,誰的脖子比刀還硬?”
蘇雪說道:“我知道群毆勸你們也勸不住,但是你們一定要小心,真的太困難了,就先回來,從長計議。”我看著敖翔說道:“你看看人家的覺悟,都比你現在的高,我都不知道你急個什麽,非要把自己的命送了才甘心。也許你覺得自己本事大,但是我們都是凡夫俗子。”
敖翔又喝了一口酒說道:“行了,知道了,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那你看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呢?”其實敖翔這話真的把我問住了,我內心一直很擔心蘇雪的安危,我怕自己離開了她會遇到危險。我更害怕多吉和黑衣人去劉伯溫的家鄉青田縣發現什麽線索,如果他們搞不定,我和敖翔肯定是要去的。這樣就一定要離開京城,離開燕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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