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胡茵淡淡的說道:“你還是別管這些閑事了,對你沒什麽好處。”看來,她真的知道一些內情啊。於是我馬上說道:“總不能看著凶手害死那些無辜的人吧?如果你真的知道一些,你就說說吧。”胡茵這次既然冷冷的看了看我說道:“讓你別管你就別管了,估計牽扯的人和事都很麻煩,你不是很怕麻煩嗎?”
我嘿嘿笑著說道:“人命關天,再麻煩也不怕,你要是知道什麽,就說說唄。”胡茵把那些照片往桌子上一扔,轉頭就上樓了。我看了看她,心想:“這次我一定要從你嘴裡掐出點什麽來不可,不然還得有多少人受害?”嘴上說道:“喬玲,把這些材料收拾一下。”然後就跟著胡茵上樓了。
我以為她要回自己的房間,誰知道她往後看了看跟著她的我,笑了一下就進了我的房間。我心想:“有戲,不然也不會進我的屋子。”當我走進自己房間的時候,胡茵正半躺在我的床上,一臉好像剛看懂我似的笑著。我不知道她到底什麽意思,她的思想我很少去猜,因為總是猜不對。
我和胡茵的關系,有時候就像愛因斯坦和中學的物理老師,誰也不能說誰的貢獻大誰的貢獻小。愛因斯坦雖然是偉大的物理學家,相對論的發現者,但是中學物理老師也培養出了萬千學子啊,在這些萬千學子之中就不會誕生出下一個愛因斯坦嗎?中學的物理老師,也永遠猜不到愛因斯坦心裡想的什麽。
我沒有說話,這種情況下我最好不要說話。如果,胡茵用她那纖細的小手,對我招了招。我苦笑著走了過去。她拉著我的胳膊就把我拉到的床上,把我壓在了身子下面。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難道她要……其實要說和胡茵發生關系,我不是沒想過,只是有些不敢罷了。
我呼吸有些急促了,胡茵食指放在我的嘴邊,點了點說道:“內心不要邪惡哦。”如果說下面有些反應,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但是她著一句話,我的心就涼了。突然她又說道:“吻我。”久久的,我沒有反應過來,這前後兩句,怎麽反差這麽大?
她又說道一邊:“吻我。”這時我才反應過來,一把抱住了胡茵吻了上去…….這時候,我才感覺她像一個女孩子。心裡的一團火被點燃了,手就有些不老實了。胡茵抬起了頭,分開了四瓣唇說道:“你還想知道那些事情嗎?”這時候,一絲理智佔據了我的大腦。我的手也停止了下一步的侵犯。
就這樣,胡茵躺在我的懷裡開始說道:“在上古時期,在南方有個氏族,叫做九黎,你應該知道吧?”我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那個被黃帝和炎帝聯合打敗了的蚩尤所建立的部族吧。”胡茵微笑的看了看我說道:“其實不是的被什麽黃帝和炎帝聯合打敗的,這個蚩尤是自然老死的,不過他統一南方,建立九黎部族倒是真的。”
我好奇的問道:“那些案子和蚩尤的九黎部族有什麽關系?”胡茵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說道:“別急,聽我說完,其實當初蚩尤沒有統一南方的時候,南方有許多部族,很多都是母系社會,其中就有一個在現在的貴州境內的部族,雖然他們不是母系社會,但是這個部族崇拜的是血液。”
我心想:“怎麽還牽扯到了上古的氏族部落?這案子未免牽扯的太遠了吧?”胡茵接著淡淡的說道:“他們這個部族人為,血液是一切力量的根源,血液在身體內流動,就像地面上的河流一樣,地面上的河流是帶來生機的,人體內的血液是帶來力量的。他們對血液有一種詭異的崇拜,他們會殺死俘虜,放乾他們的血液作為祭祀隻用,有時候也會用自己部族人的血液做祭祀。”
我點了點頭,關於這些東西我真的不是那麽清楚。胡茵歎了一口氣說道:“後來蚩尤降服了這個部族,蚩尤這個人比較威猛,沒有什麽仁德,強行讓這個部族的人改變信仰,最後殺掉了一部分人,而一部分人向西逃跑了,當時就有他們神廟的祭祀,還帶走了神廟之中的血杯。”
我好奇的問道:“這個血杯是什麽玩意?”胡茵笑了笑說道:“你急什麽,聽我慢慢給你說。”接著胡茵又說道:“這個血杯我也不知道什麽樣子,但是師傅告訴我,這個血杯是一件比較古怪的法器,它能指定一個人,然後這個人的血液就會憑空的,如同隔空取物一般的出現在這個血杯之中。”
我馬上問道:“這個我那個先祖給你說的?”胡茵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這個血杯被他們的祭祀帶走了,我估計後來流傳到了中東地區。”我又問道:“你怎麽估計的?”胡茵呵呵笑著說道:“我也是猜想罷了,如果你看過聖經,就應該知道裡面的一個人物——該隱。這個亞當和夏娃的第一個兒子。”我驚奇的說道:“該隱不是西方傳說中的吸血鬼嗎?”
胡茵哈哈笑著說道:“那來的什麽吸血鬼,我覺得都是那批往西逃跑的那個血族的後裔在搞鬼罷了。那個血杯能瞬間抽空一個活人全身的血液,不免就讓人感到恐懼,在恐懼之下,人們的想象會十分的豐富的,我想吸血鬼就是就此誕生的。還有一個重要的線索,那個部族之中,大部分人都姓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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