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趙隊讓我馬上趕過去看一看。說發現的這具屍體和李松齡的差不多。我心裡就是一陣的發毛,心想:“難道那種血杯的法器,不止一件?”本想回家拿家夥的,但是我實在是擔心,就沒有回家先趕到了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是一個十分平常的出租屋。只有一間房子,屋子裡面倒是一應俱全,只是比較凌亂。我也沒什麽辦案經驗,也不知道是死者和凶手搏鬥留下的還是死者自己弄的。我就是來看屍體的。
當我看到這具男姓屍體的時候,吸引我的就是他的眼睛。這雙睜得大大的眼睛,和李松齡當天的眼睛一模一樣,全是血紅血紅的。這種血紅,和害了紅眼病的血紅完全不一樣,眼中好像是那種凝結的血塊,不過瞳孔依舊清晰可見。太熟悉了,就和李松齡當時的雙眼一模一樣,就連死的時候那種眼神也是一樣的。
我下意識的開始找有沒有血杯一樣的法具。可是令我失望的是,一切看起來都不像,連一點像樣子的都沒有。趙隊看了看我說道:“這……。”我知道趙旉想說什麽,就歎了一口氣說道:“和李松齡的狀況差不多,只不過我沒看到血杯那樣的東西罷了。”趙旉把我拉到一邊說道:“這兩個案子難道又什麽聯系?”
我看了看地上的屍體,想了一會說道:“我覺得沒什麽聯系,但是我覺得和李松齡屍體被盜有些聯系。”趙隊欲言又止的說道:“你的意識是……”我接著說道:“我估計有人盜走李松齡的屍體就是為了做實驗,然後現在躺在這裡的這個人就是犧牲品。不過看來他們的試驗並不成功罷了,要是成功了,現在估計你們都在對付這個人了。而不是在給他收屍。”
趙隊心有余悸的說道:“不會還有什麽邪門的玩意吧?”我知道趙旉指的是那個血杯一樣的法具,就說道:“哪有那麽多,之所以他們盜走屍體,就是為了研究,如果他們手裡真的有血杯一樣的法具,還用的著盜走屍體嗎?”
趙隊狠狠的罵了一句說道:“這幫挨千刀的雜種,不把人命當回事的畜生。”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估計這個試驗也沒成功,放心吧,不會有啥特別大的麻煩的。”趙隊心裡怎麽想的我知道,但我心裡知道,這安穩曰子估計就要到頭了,又要出點匪夷所思的命案了,只不過,這盜走李松齡屍體的到底是什麽人?這真的就是在拿李松齡的屍體做試驗嗎?
我心裡不太確定,因為我沒有親眼見過,更沒什麽證據表明觀點,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不過這種可能是最大的,不管怎麽說,這也算一種殺人越貨的武器。像現在屋裡躺著的這個人,我都不用猜測,魂魄肯定被打散了,招都招不到。為了驗證我的推測,我還特意招了招他的魂魄,果不其然,根本招不到。
那個“血杯”殺人,抽人血液而死以後,魂魄是招不到的。這個當初我在那個地下停車場試過了。至於為什麽招不到,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這個“血杯”在作怪,因為李松齡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讓他去打散一個人的魂魄,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是眼前這具屍體,絕對是人為打散了,因為我在這間屋子的牆角,看到了一些燒過的紙灰,那種符紙燒過後特有的紙灰,我是在熟悉不過了。看這間屋子的裝飾和這具屍體的樣子,也不想學道之人,那麽這些紙灰就是別人在這裡使用過的了。案發的時候,肯定還有其他人在這裡,或者說這間屋子的主人死後,肯定有別人來過這裡,最少打散了或者收了死者的魂魄。
第167章 峨眉山之行
回到家裡,我就把剛才發生的事又給他們大概交代了一下。首先肯定了不是像李松齡那樣因為像“血杯”那樣的法器引起的。關於倒去李松齡屍體然後做試驗這個觀點,有人讚同,也有人反對。反對的理由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沒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來這一手。畢竟現在警察都盯著這個案子呢,他們要是這個時候在拿這個做試驗,就顯得有些不明智了。
於是乎,這個無頭案就這個放下了。誰也沒辦法查下去了,正當我茶飯不思的時候,黑衣人回來了。黑衣人和胡茵十分的不對路,這個我早就清楚了。有時候我也避免他們兩個人見面,都是胡茵在的時候,黑衣人離開,黑衣人在的時候,胡茵就會主動的上樓。我也十分理解,都沒有問,畢竟他們還是有些矛盾的。
我不是沒想過化解他們的矛盾,只是黑衣人哪裡我不知道該怎麽去說。其實我考慮讓多吉或者姬園在中間在和事老,但是又覺得他們沒什麽立場,不好說話,所以這個想法一直就那麽壓著,現在他們見面了,都是相互躲著。
我也明白,胡茵根本沒有必要躲著黑衣人。在胡茵眼裡,黑衣人不算什麽,但是在我眼裡他可是老戰友了。胡茵躲著黑衣人,多半也是給我面子。其實往往愛一個人或者喜歡一個人,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所想的。當然,我和胡茵沒有達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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