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喬玲突然摔倒了。我馬上去攙扶,我以為就是不小心踩到石頭摔倒了,誰知道當我看到喬玲的臉的時候,真的嚇了一跳。滿臉通紅,喘著粗氣,細密的汗珠正在匯集成黃豆般的大汗珠往下流。我嚇了一跳,馬上摸喬玲的額頭,燒的嚇人。我馬上喊道:“快過來看看,喬玲好像有病了。”
眾人皆驚,全部圍了過來。幸虧這裡姬園還懂一些醫術,馬上給喬玲診斷。多吉有些納悶的說道:“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就這樣了?”我有些心急,問不住的問姬園說道:“到底怎麽回事?”姬園臉色陰沉的說道:“現在判斷好像是中毒的跡象。”我心想:“中毒?”
多吉有些吃驚的說道:“中毒?怎麽會中毒呢,我們吃喝喝的一樣啊,難道是後面的尾巴下毒?”黑衣人拍了拍多吉的肩膀說道:“冷靜一點,就算是後面的尾巴下毒?為什麽選這個時候?為什麽針對喬玲姑娘我?我們都沒事?”我馬上問姬園說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是什麽毒?”
這時候開始翻看喬玲的小手。看著他那眼神猥瑣的樣子,如果不知道是給人家小姑娘看病,以為這是猥褻呢。姬園握著喬玲的右手說道:“應該不是後面的尾巴,你看她的右手食指,已經腫了,估計是自己碰到了什麽毒物所致。”我接著喬玲的右手,湊過去仔細的著看。
果然,在右手食指的上面,有一個針尖一般的小洞,估計當時還出了血。可能是因為小傷,喬玲沒有告訴我們,就自己忍著,不想拖我們後腿,畢竟這裡只有她一個女孩子。其實也是我自己疏忽,覺得自己口口聲聲說是師傅,一路上很少主動的關心她。
我說道:“這到底是什麽毒?這麽厲害?”姬園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喬玲姑娘已經昏迷了,問不出來,總之先把燒退了再說吧,我和何清乾等等去采點藥,你們在這裡等著。”我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快去快回啊,敖翔,你監視好後面的尾巴,免得他們有所動作。”敖翔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你放心好了。”我抱著喬玲對多吉說道:“多吉,把喬玲的帳篷弄起來,這裡的風太大了。”
多吉二話不說開始支帳篷。看著懷裡滿臉通紅的喬玲,我這個做師傅的心裡特別不舒服。也許當初就不應該讓她跟著來,本以為這次來的人多沒事,誰知道還是出事了。帳篷支好了,我就把喬玲先放了進去,蓋好被子。
當我走出帳篷的時候,心裡更是一陣陣的愧疚。想起了他的哥哥喬山,想起了當初他們村裡人把喬玲托付給我的那種信任。多吉看我一臉的苦*相,安慰我說道:“大哥,吉人自有天相,沒事的,好事多磨嘛。”我心裡一陣暗罵,心想:“狗屁好事啊。”嘴上卻苦笑著說道:“可能是平時我關心她太少了吧,都是忙自己的事了。覺得虧欠她太多。”
多吉沒心沒肺的說道:“我覺得咱們不虧錢她,你想啊,可是咱們把她帶出那窮山勾的,如果沒有我們,她現在還在秦嶺深處呢。”我有點好氣的說道:“得了吧你,沒有我們,人家哥哥也不會被那個李延殺了。”多吉撇了撇嘴說道:“那你怎麽不說,沒有我們,他們村子還那個死鬼李延的統治之下呢?沒有我們,當初喬玲妹子可就被鬼花轎抬走了啊。”
我看著遠處的雲海,不在和多吉爭論什麽了,也許多吉說的對。太多也許了,如果當初自己遇到李銘宏的時候不裝B,自己也不會去給馮曉看病,自己也不會一步一步走上這條道路,說不定現在自己正在M市過著小白領的生活呢。
沒多久,姬園和黑衣人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些草藥,回來就開始搗騰。我們馬上開始點火燒水。姬園把一些草藥搗碎了,在熱水裡面過了一下,然後說道:“把水倒了,在燒一壺。”我趕忙把水倒掉,又開始燒水。這一次,姬園有把那些采藥碾磨了一陣,取了一些放在壺裡。把剩下的包好說道:“看看吧,希望能先把燒退了。由於不知道中了什麽毒,這裡面加了一些天蟄草,算能緩解一下吧,一切都要等她行了再說。”
我也不懂這玩意,只要能救喬玲就行了。藥熬好了,其實就是煮了一小會罷了。我端著藥進了帳篷,由於這帳篷很小,他們都進不來,只能伸著頭在帳篷口處看著。把喬玲扶了起來說道:“來,把著藥喝了。”說著就把藥往喬玲嘴裡灌,誰知道喬玲就是不張嘴,多吉有些急了,說道:“掐著她的雙頰。”姬園說道:“千萬別,她這樣子,就算掐著雙頰灌進去,也喝不下去的,喝下去還要被嗆出來的。”
看著喬玲這滿臉通紅的樣子,我急切的問道:“那怎麽辦,你們誰有麥管?”說出這話我都覺得自己傻,我們這又不是在城裡,在這荒山野嶺的誰帶麥管啊。姬園鄭重的告訴我說道:“用嘴給她度進去。現在這是唯一的辦法了。”聽完這話,我有點愣了。多吉沒心沒肺的說道:“你快點啊大哥,楞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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