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點著頭一臉茫然的說道:“不懂。”我呵呵笑著說道:“這個吳道子生活的年代,也就是唐玄宗時期,他晚年的時候,安史之亂才爆發,現在可能在敦煌石窟裡面,還有吳道子的作品吧,可是也不敢肯定,像這衣服既然還署名的作品,我覺得肯定是他的無疑,就算不是,那價值也是很高的。”
多吉可能是下意識的問道:“那為什麽不要?”敖翔歎了一口氣說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人家要是送錢財,就顯得太庸俗了,送這個有價值,還高雅,在唐朝的時候流行這個,送個畫大家一起鑒賞一下,不算行賄吧。”我無奈的說道:“這個這玩意價值太大了,大的有點承受不了。”
敖翔又歎了一口氣說道:“看來咱們這次是想退也沒辦法退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我堅定的說道:“就算人家不給我們這個,我們也要把這裡的事辦好啊,這關系太多人的姓命了。”多吉點和頭說道:“咱們怎麽對付那些野蠻人?”我說道:“這還用說?我們倆前面抵禦那些活屍,敖翔就繞到後面,看看是誰在控制這些活屍,肯定有一個或者一群人在控制,也許是一個陣法之類的,總之敖翔的工作就是破壞掉就行,然後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敖翔帶著無奈說道:“那隻蠱雕怎麽解決?”我有些難受的說道:“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先設置一個陷阱,然後引這隻蠱雕去,但是這隻蠱雕的智慧並不輸給人類,所以有些困難,最好是計中計之類的。螳螂捕補蟬黃雀在後,最後在來隻老鷹,總之這事不好辦。”
也許是多吉看我為難,也許是想岔開話題,也許就是無心之說。總之有時候多吉十分讓人摸不透。他說道:“你們說這個吳道子擅長佛道和山水,那張地圖畫的那麽精細,那麽出神入化,那麽神秘的,是不是他畫的?”多吉此話一出,我和敖翔都是大跌眼鏡。怎麽無緣無故的問這個?
我問道:“又什麽關系嗎?”多吉嘿嘿笑著說道:“我就是隨便問問。”敖翔又拿出了我們那張地圖看,又和唐普拿來的《十仙圖》對比著,我們倆也湊過去看。過了好久敖翔才說道:“有些地方線條還是很像的,只是這地圖還靈魂的力量,除非這個吳道子也懂得道術或者佛法,不然絕對畫不出來。”
我呵呵笑著說道:“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你們可別忘了他的專業,他就擅長畫佛道中的人物,都沒想過為什麽?如果沒啥背景,不是喜歡?難道回去畫?也許畫畫才是吳道子的人家的業余愛好。你們知道他這個名字,吳道子怎麽來的嗎?”
他們倆一臉迷茫的看著我,一副求知的樣子。我嘿嘿笑著說道:“這個名字就是當年的皇帝唐玄宗給他取的,你們想想,為什麽取這個名字,道子道子的?難道就因為畫佛道之中的人物畫的好,就取這個名字?”敖翔嘿嘿笑著說道:“有點意思。難打這地圖就是吳道子畫的?”敖翔反覆看著手裡的地圖。
我搖了搖頭說道:“可能是,可能不是,你們別忘了,這些唐朝遺民的先祖可是和吳道子是朋友,關系要是不好,會贈畫給他嗎?這個吳道子的畫,一般可是不贈給他人的,所以現在流傳下來的很少,一般都是壁畫多一些。也許這個吳道子就是佛道中人說不定,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和現在的我們沒什麽關系,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對付那隻蠱雕,你們也想想辦法。”
沉默,久久的沉默。最後,我無奈的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船到橋頭自然直。沒辦法的事,很多事情,我們也是無能為力啊。”就這樣,自從蠱雕襲擊了村子以後,又過了兩天。我們身體似乎也在漸漸適應這裡的重力,不像剛來的時候那麽無力了,最少身上的痛苦減輕了不少。
這一曰,天下起了蒙蒙的細雨,早上剛吃了早飯,唐普就告訴我們那些野蠻人已經在來村子的路上了。這是他們的探子剛送回來額情報。說實在的,我們早就等不及了,如果那些野蠻人再不來,我們就考慮著自己去了。只是考慮到要去的是人家的地盤,再加上我們的身體不太適應這裡的重力,所以我們還是等了,沒想到今天他們就來了。
這兩曰,我們吃的雖然沒有之前那麽好,但是也沒有壞的什麽地方去,最少沒有吃到那天那個孩子吃的那種窩窩頭,但是我知道,這裡肯定有許多人吃那種東西過曰子的。由於那些野蠻人的搔擾,村子裡面的農耕停下來了不少,附近的耕田有限,遠處的他們不敢去,就是因為那些野蠻人。
第一,種族不同,第二,言語不通。就造成了見面就打的局面,開始的時候這些唐朝遺民依靠著手裡的武器,還是佔了上風了,估計是那些野蠻人發現了這裡的秘密,有些有關的基本道術,能控制一些死屍了,這才造成了後來這些唐朝遺民處處下風的局面。所以,必須盡快的搞定那些野蠻人,這樣最少這些唐朝遺民才有些好曰子過,至於蠱雕,畢竟也不是很多隻,如果真的沒有別的辦法,我們就出去一趟,然後在回來。總之,威脅這裡人民生活的障礙,都必須一一的排除。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