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也是一個辦法,如果有心的可以試一試,當然,這也是我得到的一些資料,供愛好者學習吧。當然,會的可以一笑而過了,畢竟我們都是初學者,都是在摸索著進步的。我們沒有老師,可能就是靠著一些材料自己摸索吧。道路是曲折的,意志是鑒定的。
在這裡,給大家講述一個真實的案子,就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記得有一天早上起床,要和老婆出去辦點事,我就隨意的看了看曰歷,說道:“哎呀,今天我傷官被克,估計要比較鬱悶或者判斷失誤啊。”我老婆邊穿衣服便說道:“胡說八道什麽呢,快點走了。”我還被罵了一頓。
結果下去車庫開車,我老婆對我說道:“讓我把車從車庫開出來吧。”其實我老婆有駕照,只是不太熟練,我就說道:“你開吧,順便練習一下。”其實我心裡還是不想讓她開的,但是想想也沒什麽危險,就讓倒庫了。
我就在外面給你指揮著,開始的時候很順利,當時我就在車後面站著。車快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倒車鏡快撞到門了,就想去把門推開一點,誰知道剛走開沒兩秒,車子就刷的一下從我身邊飛了出去,速度無比的快,都把停在後面人家的車給裝了,就這樣還沒完,車子繼續往後,直到掉到台階下面,撞到人家的摩托並且把人家的摩托壓在車下,輪子玄空了,車子還是繼續加著油門,嗷嗷嗷的叫。
要不是輪子玄空了,車子非要裝在樓上不可。就這樣,當我過去的時候,我老婆還坐在駕駛座上繼續踩著油門,我拍她的腿都排不開。幸虧她人沒啥事,最後我們是賠了錢才算了事了。原因很簡單吧,她就是把油門當成刹車了…….自從那以後,我老婆還是比較相信我這一套了。我告訴她,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就說了今天我會特別鬱悶,判斷失誤,誰知道真的發生了,還發生的那麽快。開始我老婆不相信到現在的半信半疑,都是歷史的教訓和錢的教訓,包括她懷的孩子,我都說了是個女孩了,去做了B超,果真就是一個女孩子。
其實我老婆想要一個男孩子的。但是,我命中無子啊,不會有男孩子的。對於我們這一代來說,其實男孩女孩都一樣,我並不在乎這些,順其自然吧。自從那車車禍以後,我擔心她的技術,現在幾乎都不讓她開車了,當時我真的害怕極了,不說別的,就說我自己,如果晚過來兩秒,我估計就要被撞倒了,不幸中的萬幸啊。現在每當我想起,我自己都是害怕的。我老婆就更別說了,提起那件事,她就是有些心驚膽顫的。
這是我自己經歷的事情,想學好命理,就先從自己的命開始研究吧,畢竟自己對自己還是最了解的。現在,每當發生什麽事情,我都那個小本子記住,一邊以後自己查詢。那天什麽時候,發生了什麽事情,這樣對於學習命理還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第205章 迷霧重重
加入當年林亞茹的奶奶沒有死,而是詐死的,那麽是誰後來神不知鬼不覺的挖走了她的屍體?難道是那兩個年前來看過她的兩個人?這兩個從燕京來的兩個中年男人為什麽來看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太太?最奇怪的就是為什麽他們走了以後,老太太的病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的好了,而且挨過了年才突然去世的?為什麽那兩個人走的時候,是哭著走的?他們到底和老太太什麽關系呢?
這些問題不但困擾著林亞茹,更困擾著我。畢竟都二十多年過去了,線索更是不好找啊。相對於這個問題,廖天的血杯問題我還是不怎麽擔心的,我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出幕後黑手,現在這件事都是按著計劃走的,一點沒問都沒有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個適當的時間來完成收線工作。
如果用強硬的手段,這辦法其實也可以,我就是害怕那廖天也只是一個傀儡罷了,和那個雙瞳的劉健一樣,搞了半天什麽都不知道,最後我們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這種情況就比較扯淡了,所以,在沒有把握之前,我絕對是有耐心的玩這場遊戲的。我現在還是擔心林亞茹這件事,這件事實在讓我有點寢食難安。
為了下一次的交易,我還特意的沐浴更衣算了一卦,誰知道一算不要緊,只有一個字:凶。這讓我心裡狠狠的糾結了一把,難道經歷上次事情以後,廖天還想陰我們一把?這次交易,是廖天訂的時間和地點。時間就是一個星期曰的下午,地點還在他們那個所謂的會所。這一次,為了安全期間,我沒有通知趙旉隊長,就帶著多吉黑衣人和姬園一起去了。
見面又是一陣寒暄,廖天就開口問我說道:“秦先生,不知道那個內殲你找到了沒有?”我假裝疑惑的說道:“廖先生此言差矣,怎麽說內殲是我們這邊的呢?我怎麽覺得是你們那邊的。”廖天嘿嘿一笑說道:“秦先生,我們明人不做暗事,我們只求這次生意能成功,其他的我們一概不管。”我也點著頭說道:“我就是求個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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