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開車到了林亞茹的家裡的時候,她既然在家,穿著睡衣看電視呢。我有故意的離她近一些,聞了聞她身上的那股香味,的確是和剛才我追的那個人的香味一樣,熱的林亞茹還以為我要使壞呢,一個勁的笑罵我。我也只能扮豬哥,一個勁的嘿嘿傻笑。她問我說道:“怎麽今天想起我來了?”我嘿嘿笑著說道:“因為我擔心你唄。”其實這話也不是假的。來的時候我已經想了,如果真的是林亞茹,我肯定需要她一個完美的解釋。但是我內心絕對不希望是林亞茹。
我不害怕她撒謊,千萬別忘了,我是幹什麽的,她的眼神就能說明一切問題。我看了一眼,不需要她說話,我就能察覺出她是不是在說謊或者心理有鬼。這一切的起因可以說都是因為她而起的,中間牽扯到了很多問題都是她家的,所以,我第一個懷疑的對象自然而然就是她了。
當我帶著少許失望和欣慰離開她家的時候,我的這顆心才算稍稍的平複了一下,我上了車,目的地依舊十分的明確,還是殯儀館。不錯,還是殯儀館,不為什麽,就為了看看,看看那個黑影到底會留下什麽蛛絲馬跡。我覺得,他肯定是發現了我,才那麽跑的,不然也絕對不會那麽巧合的。
這次我到殯儀館,依舊像第一次那樣,不緊不慢的。這一次,我甚至連孤魂野鬼都沒看到,似乎這裡真的是另外一個世界了,一個毫無生氣的世界,一個除了自己的心跳,呼吸和腳步意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音的世界。甚至連視覺,全部都是靜止不動的,我的目的地依舊是太平間,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還想去看看廖天的屍體。這廖天的屍體,依舊還是崔西陪我看時候那個樣子,於是乎,我就又翻看了其它冰櫃之中的屍體,都沒有什麽特別之處。真的,我就差點去解刨屍體了,能用的辦法我都想過來了一邊,都沒有什麽特別之處。連一點可以的地方都沒有。
如果,那個黑影是來查看聊天的,那麽他絕對不是聊天勢力的人,不然也不會這麽偷偷摸摸的,也絕對不會是搶走血杯殺害聊天的人,見過那個殺人犯還回來在看看自己的“作品?”難道是還有一個勢力的?想到這裡,我就是一個頭兩個大,現在已經夠複雜了的,如果再來一個勢力插一腳,那可就……
回到家裡,我看了看女兒和劉梅,連洗都沒洗,躺下就睡著了,這一夜,實在是太累了。雖然沒有打鬥,但是這心啊,太*心了。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還是胡茵叫我起床的呢,說是有人找我。我心想:“現在這個時候會是誰來找我呢?”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來到了客廳。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高瘦中年人引入我眼簾。
這貨,我真的沒有見過。他看到我下了樓,就先做了個吉首。我一看,原來還是道門中人啊,也做了一個吉首問道:“不知先生找在下何事?”那個中年人笑著說道:“秦先生,在下師韋明,是廖天的師兄。”這話一出,我就知道這位來是什麽意思了,但是嘴上不點破,卻說道:“哦,師先生來的意思在下明白了,我們借一步說話吧。”
到了書房,我就開口說道:“師先生來的意思我明白,當時的事情經過是這樣的。”於是乎,我就把當時交易的過程詳細的講述了一邊,畢竟這個本來就不是自己的錯,那些人突然下的黑手,和我沒什麽關系,再說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我也是受害人。現在人家家屬找上門來了,肯定不是問罪的,要是這樣,早就動手了。沒必要他一個人來,當然,如果這個師韋明覺得可以單挑我們這裡所有人的話,那就另說了。
可是我覺得他今天絕對不是來找事的,反而像是來商量事情的。我現在就是先下手為強,先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也顯得自己清白不是?師韋明又做了一個吉首說道:“秦先生,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廖師弟這次出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這次是凶多吉少,所以秦先生不必內疚,我這次來就是想和秦先生談一些事情的。”
我心想:“不就是為了錢嗎?再說了,除了這個錢,我什麽都不欠你們,你們把錢拿走,我們就算兩清了。”誰知道這師韋明卻說道:“秦先生,在下這次來,還是為了那個血杯的事情的,我們已經查了,那些人搶走的那個杯子是一件仿製品吧,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像秦先生打聽一下那個真貨的下落。”
我心裡一驚,說道:“假的?拿東西可是我千辛萬苦從警察局弄來的啊,怎麽可能假的?”師韋明淡淡的說道:“秦先生,畢竟你才是最後一個接觸過那個杯子的人,我想你肯定有辦法的,當然,也不會讓秦先生白費功夫,費用我們還是出的起的。”我歎了一口氣問道:“那不知道師先生能否告訴我,搶走那個杯子和殺死廖兄的人到底是什麽人呢?”
師韋明一點也不避諱的說道:“不知道暗道這個組織秦先生聽過沒有?”我裝作大吃一驚的說道:“又是暗道的人?”這次輪到師韋明驚訝了,他疑惑的問答:“難道秦先生也和這個暗道打過交道?”我點了點頭說道:“何止是交道,還動過手呢,這些事說來話長。”師韋明點了點頭不在詢問,接著而說道:“秦先生,那個杯子對家族十分的重要,還請秦先生一定要幫幫忙。”態度十分的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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