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這位那臉色又是一變,變的我和他親爹一樣的對我說道:“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做的那麽絕呢?你想要什麽,隻管開口就是了。”我心裡好笑,真是欺軟怕硬啊,就說道:“老匹夫,我想你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麽,我就想問幾個問題,如果你回答的滿意,放心,我馬上走人,如果你嘴裡敢突出半個不字,嘿嘿,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最後我有補充說道:“千萬不要以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你們是幹什麽的,我是幹什麽的,能安穩的走到這裡,你們應該心裡也明白。”其實這種事都是心照不宣的,如果是個普通人,就算打開了外面的門,估計也走不到這裡,那人頭蠱,就難以過來。
其實,別說是一個人了,就是千軍萬馬,那個走道他們就過不來,有多少就要扎進去多少。別看我過的那麽輕松,其實中間的驚險只有自己清楚。那麽,我現在就來講一講這中間的驚險,大家就會明白了這根本就不是什麽礦泉水混點朱砂就能破解的。
這其中的重點,就是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這兩根時候指頭,一定要伸進那人骨的眼眶之中,有點像打保齡球。無名指和大拇指一定按住人骨的下顎,同時用力,捏碎握住的部分。一定要捏碎,捏不碎就完蛋了。那可不是豆腐,而是人的骨頭啊,如果不是練了《本經陰符七術》,我覺得自己肯定捏不碎。
這是男姓的人頭骨,而女姓的人頭骨,才是考驗力量的呢,一定要捏碎天靈蓋。這可是用手捏碎啊,不是用鉗子或者錘子,畢竟我沒拿什麽工具,當然,用一般的工具還是不行的,一定要用法具的。這才是關鍵所在,沒有辦法的辦法我才是就地取材用自己的手的。如果要是有個錘子,我都不會用自己的手,這玩意又不是什麽美女的胸部,用自己的手我還覺得晦氣呢。
到現在,我的手還是隱隱的做疼,就是因為捏碎那人骨頭的原因。其實後來那走道盡頭的飄帶,本可以用十分鍾就能解決問題的,就是因為手太疼了。因為只能用一隻手,不為別的,就因為這東西是一陰一陽的,千萬不要說什麽陰煞之物就沒什麽陰陽之分,什麽都是相對的。
如果我要是沒一點道行,能走到這裡嗎?他們肯定也知道我的身份,都是一身的綠毛,誰都不要說誰是妖怪了。沒必要,心照不宣的事情,現在就是比的誰的道行深,比的就是本事大,差隻毫厘,失之千裡,這就是這樣的。最少很少有什麽大戰幾百回合的場面,幾乎都是能在瞬間秒殺對手。當然,高手之間都有顧慮,並不是想取對方姓命的,什麽叫切磋?取人姓命就不是切磋了。
酒店出現的那個女殺手,其實我並不是打不過她,我絕對相信自己能在瞬間秒殺她,但那裡畢竟是酒店啊,眾目睽睽之下殺人?自己說不清楚,畢竟現在外面可是法制社會,就算是正當自衛,弄出了人命走程序也是十分麻煩的,再說了,這裡又不是在M市,自己的地頭,這裡可是澳門,屬於特區,自己還是低調一些好。
但是在這個地下,自己就不怕了,殺幾個人算什麽,就算殺一片,也沒人看到,更沒有人知道。這群人,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要是好人?怎麽會在這裡弄個地下秘密基地?還會無緣無故的來殺我?
我說完那一番話,那人點了點頭說道:“小兄弟,你問吧。”我就問道:“為什麽要殺我?我們並無什麽冤仇吧?”那個人眼神閃爍了幾下,說道:“小兄弟,在這社會上,有很多東西是你惹不起的,很少閑事你還是少管為妙,就像趙萬川家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那是他兒子應該受到的懲罰。”
我哈哈大笑說道:“該不該管並不是你們說的算,你們就是因為我管了這閑事,你們才下的殺手?”那個人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嘿嘿笑著說道:“那麽趙萬川那個兒子身上發生的一切,都是你們搞的鬼咯?”那個人似乎是想了一會說道:“也可以這麽說吧。”
我疑惑的說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麽叫也可以這麽說?難道還不是你們?”那個人淡淡的說道:“他那個兒子,在銀川的時候,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物,所以,那是他應得的懲罰。”我更加疑惑的說道:“他在銀川得罪的人,管你們什麽事情?難道你們還是和銀川的那些人是一夥的?還是你們收了他們的錢?”
那個人想了一會說道:“算是和他們是一道的吧。”這次換我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他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做事何必做的那麽絕?”那個人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也沒有辦法,上面的命令如此,我們下面就要按著程序去做。”我好奇的問道:“你們是什麽組織的?”那個人的臉色又是一變說道:“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我勸你還是趕快離開吧,不要在管趙家的事情了,現在這個年代,自保就很不錯的,何必要管那麽多閑事?我告訴過你了,很多人都是你惹不起的,不要自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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