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陣法之中七個魂魄齊全了。那六個先前被我殺的殺手,還想攻擊陣法外面的我,一個個猶如厲鬼一把向我撲來。這個,我還真不怕,這就證明他們已經沒什麽心智了。被我輕而易舉的送走了。最後剩下的那個,就是被我最後殺死的男人,卻是穩坐釣魚台,不管我怎麽念咒,在法陣之中怎麽就是不動。
我這邊的汗已經是順著額頭刷刷的往下流了,這玩意要是送不走,要是最後反噬自己了,那自己可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X了。剛才那麽凶險的和他們搏鬥都沒死,最後送他們的魂的時候死了?還是被自己弄死的?這……這玩意,不怕鬧的,就怕那種不鬧的。這有點像兩大高手過招,看似他渾身破綻,但是你就是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了。自己使勁渾身解數,人家就是無懈可擊。
那夥的魂魄,在送魂陣之中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看的我渾身不自在。我心裡也是一陣的暗罵。這次難道真要在陰溝裡面翻船?這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啊。於是乎,我也算急中生智,從衣袖一種翻出一張鎮魂符就甩向了陣法之中的那個魂魄。這一分神不好,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大腦是一陣的暈眩,這時候我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又是一張天雷符甩了出去。
其實這天雷符,我根本就是下意識的甩出去的,我當時心想,拚就拚了,大不了同歸於盡。真要是這麽死了,我也認了,只能怪自己太二。“嘣”的一聲,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這是我最後聽到的聲音,我內心告訴自己,以後再也不在自己狀態不好的情況下玩的這麽大了。
這失去示意暈倒,也是分多種情況的,有些人能暈一輩子,有些暈倒暈個個把小時,我這次暈倒,隻昏迷了大概四十多分鍾。我是被疼醒的,醒來的時候五髒六腑就如火燒一般的難受。我又看了看那個陣法之中,現在什麽都有沒了,估計是被我最後的天雷符打的魂飛魄散了。這TM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如果繼續這樣耗下去,自己肯定也會完蛋的。
我都不知道這是不幸中的萬幸還是自己倒霉,反正自己還沒死,不過現在的狀態,我感覺自己離死已經不遠了。這有點像自己找打的感覺,還是被*無奈的找打方式。現在的我,除了身上難受,心裡還特別難受,不過想想那間屋子裡面的錢,我這心裡還算那麽好受一點。也沒算自己白忙活,白受罪。
當我走出這地下密室的時候,除了四肢還算健全,我感覺自己都快零散了。外面已經是大中午了,早上吃的那點玩意早就笑話光了。在看看自己穿的,已經真的和乞丐沒什麽區別了,準備找家店,先弄一身行頭的,但是自己真的已經是有心無力了。拿出電話,給徐老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派人來這裡接我。
我是直接被送到醫院的,折騰了大半天,都已經是晚上了,我這才算是好一點。可是這精神啊,依舊疲憊。當病房之中只有趙萬川徐老和伊藤宇的時候,我對著徐老說道:“徐老,方便的話,讓二位先出去,我有點話對你說。”徐老十分的慎重,點了點頭,趙萬川就拉著伊藤宇出去了。
當門再次被關上的時候,我就對著徐老說道:“徐老,找一輛小貨車,找幾個你最信任的親信,我們要去搬點錢。”徐老一臉迷茫的說道:“什麽錢?在什麽地方?”我有氣無力的說道:“就在你發現我的那個停車場,很多錢,全部都是現金,所以要找個比較大的貨車去搬,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是怕錢的事泄露出去,而是為了人身安全,那個地方你到了就知道了。”
徐老向來對我的話比較看重,點了點頭就開始打電話安排了。我也忍著劇痛,穿好衣服和徐老出來了,然後就對趙萬川和伊藤宇說道:“二位,你們先回去,我和徐老去半點事情,比較重要,如果弄好了,我估計趙家公子的病可能就好了吧。”趙萬川想說點什麽,可是最後還是忍住了。就是淡淡的說道:“勞煩秦先生了。”然後就和伊藤宇離開了。
開著一輛小貨車的那個人叫阿貴,是徐老的親信,還有一個來幫忙的,也是徐老信任的手下,年紀都是四十歲上下,看著就比較幹練。我就看了一眼,從面相分析,這兩人還是比較可靠的。
當我和徐老,阿貴死人到達那個地下停車場的二層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我讓阿貴把貨車屁股對著那道暗門,隻留下一個只能供一個人側身而過的縫隙,然後就去按啟了機關。徐老對這個暗門打開十分的震驚,阿貴他們倆人倒是沒有表現出來,當我們四人下去到達那個大廳的時候,他們三個都是一臉的震驚了。
徐老問我說道:“秦先生,這到底是什麽地方?還有中間那個畫的是什麽?”我搖了搖頭說道:“徐老啊,先別問那麽多了,這個地方不是什麽好地方,我們來這裡就是為了搬錢的。”然後我又對著阿貴說道:“等下可能要勞煩二位了,錢比較多,十分的多,二位手腳要快一點。”阿貴點了點頭說道:“先生放心吧。”於是乎,我就直接帶著他們兩個去了放著錢的那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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