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來無事的時候,我就開始研究那十二把蟬翼刀。它們都是一對一對的,而且都還編的有號。也幸虧自己心細,看到了刀柄之上的數字。從一到十四,每一把刀上都有。不錯,只有十二把刀,卻是十四個數字,中間少了第七和第八,也就是說還有一個漏網之魚。這也是我為什麽叫多吉來的原因之一。
我把我當天跟著那個貨車司機下去時候開始到我出來再進去,一切的一切又想了一邊,而卻只有七個人,而且那個中年男人沒有出手,如果第七和第八把刀是他的,他不可能只看著不動手,這有點說不過去,還包括最少奮力的殺他的時候,他都沒有還手,證明他真的不懂功夫。
如果當時第七第八把刀沒有出現,那麽肯定就是當時不在場,也許是出去辦事了。這個可不是什麽好消息,我當時看到的時候,心就涼了半截。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還真的不好找第七第八把蟬翼刀的使用者了。不過天無絕人之路,沒有什麽巧的辦法,我就用最笨的辦法——守株待兔。我就不信那個人不回去了。
只是享受了一天的帝皇般的待遇,我就向徐老借了一輛車,停在了那個停車場的第二層,正好能看到那道暗門的一個角落。這車上,就成了我養傷的地方了。可以說,一天大部分的時間,我都是在那車上度過的。當多吉第三天到澳門的時候,我都沒去接他,而是讓他住進了趙萬川的家裡。
我是害怕那些人能把這件事和趙家公子的事情聯系起來,為了以防萬一,就讓多吉住進了趙家。而我還是在地下二層的停車場守株待兔。我就不信了,第七第八把刀的主人不出現,就算在我不在的時候出現了,我就不信他一輩子再也不進去了。在這一生之中,我最煩的就是等待,特別是守株待兔這種等待,最讓我煩心。
這段時間我也想開了,等回去以後我自己開個命理館,自己也坐堂,再也不跑了,弄個自己的事業還是比較重要的。既然躲不開,就面對現實,我估計我這一輩子可能都要在玄學界混飯吃了。就在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這地下二層停車場那道暗門的角樓,出現了一道身影,穿的比較休閑,帶著帽子,看不出是男是女。看著個子像是個女人,因為只有一米六五的個頭,還有那走路的姿勢。
我看了看表,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了,也不知道這個人是第幾次進去了。反正自從和徐老出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進去過。那個人的確是進了那道暗門,我心裡那個激動啊,看來幾天的等待果然沒有白費。有了這個線索,在順藤摸瓜的查下去,我就不信查不到什麽。
大概過了1個多小時,七點多的時候,她就出來了。我也悄悄的下了車,開始跟著她。走進了看,果然是一個女人,跟在後面,看不到樣貌,只是覺得這個女人走的很快,似乎要去做什麽似的。
這女人,走進了一家賭場。我也就跟了進去,但是她進了什麽VIP的區域,我本來打算也是要跟著進去的,誰知道人家不讓我進。這就讓哥比較鬱悶了,到手的鴨子不能飛了啊。於是乎,我就在賭場裡面開始瞎轉悠,等待著那個女人的出現。
沒多久,那個女人真的出來了,這一次我看到了樣貌,只是我怎麽看怎麽都不像。身高身材倒是沒什麽問題,就是臉上的神態我覺得不像。看了幾眼,一直到這個女人離開賭場,我都沒有在跟了。因為我覺得她不是第一次進去的那個。那神態,絕對不想是死了幾個同伴以後的那種神態,眉宇之間少了些東西,說不上來,但是我就是覺得剛才那個絕對不是。
突然的,我感覺有人在身後拍我肩膀,我轉頭一看,是一個女人,一頭的波浪卷,化了一些淡妝,一身大紅的晚禮服,把身材襯托的凹凸有致的。臉蛋也是南方標準的美女,只是那眉宇之間,帶了一些淡淡的哀愁,好像有無盡的心事一般。雖然她對著我是微笑的,但是我怎麽覺得那種笑實在是太過於牽強了?
我眼睛一亮,心裡嘿嘿笑了笑,看來還有送上門的啊,這個才是第一次進去的那個,這個才是我要找的那個。我心裡一陣陣的感慨啊,天下的二貨怎麽那麽多呢,這智商,有先天的也有後天的,但是生下來就開始愚鈍的,後天也不知道培養的,那就比較沒救了。眼前的這位就是,看來她也發現了我在跟蹤她,只是她心裡拿不準,就給我玩了這一套,自己還親自上陣了。畢竟我的跟蹤技術就是沒有技術,被發現太正常不過了。
也許,她的目的和我一樣,都是想套一些情報吧。這就像瞎子吃牛肉一樣,吃了一口不知道是什麽,再吃第二口的時候肯定知道,最少知道是肉,這在瞎子吃第一口的時候他就知道了。我也是一樣的,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我就覺得心裡一陣的激動。並不是喜歡那種,而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有種柳暗花明的感覺。
感覺呢,這種東西十分的奇妙。想想那些中彩的人,幾乎不都是跟著感覺走的嗎?難道他還真的知道中獎的號碼?絕對不可能的,除非有時光機器。這就是感覺,第一呀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的時候,我就覺得她是,而且是自動送上門的二貨。二貨,就是給她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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