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這老小子是不是還用一些擒拿手似的功夫來抓我的關節,不是我動作快,有幾次險些被他抓到。如果被他抓到,我可要麻煩了。想脫身肯定要付出點代價什麽的。既然我的全力攻擊對著老家夥沒什麽作用,我就像看看這老家夥會有什麽手段。大不了自己利用自己的速度和這老家夥周旋,看誰堅持的時間久就是了。
這老小子半天可是沒動了,也不知道心裡在琢磨什麽,突然之間,他雙手結了一個印,嘴角動了一動,似乎在默念口訣。然後,我右手邊的屋子裡面,衝出兩個人。這兩人既然在空中是漂浮著的,我定睛一看,倒吸一口涼氣。這兩個的確是人,不過是壽衣花圈店那種紙人。而且還是我以前見到過的——束魂紙人。
我心裡情不自禁的就想到了胡茵。那供奉的九尾雕像,在加上這束魂紙人,我是個正常人,正常的思維邏輯,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胡茵。雖然我還不知道這些和胡茵到底有沒有聯系,但是,一顆種子就在我心裡慢慢的埋下了,我應該順著這條騰摸下去,就算最後和胡茵沒有關系,這樣最少也能讓自己心安理得一些。
這並不是我懷疑胡茵,我只是希望她和這些事情沒有關系。但是這些巧合再加一起,是個人總會有點想法吧?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目前還是先對付這紙人和那個老匹夫。就是我這麽一愣神的功夫,那兩個一男一女的束魂紙人已經提著刀到了我的面前了。
我把右手的蟬翼刀交到左手,翻出一張天雷符就直奔其中一個紙人而去。一個閃身就衝到另一個束魂紙人經過的地方,這時候他還在天空慢慢的飄著,我順勢就是一刀砍在了他的腿上,另一個躲開我天雷符的紙人已經落地,提著刀就直奔我而來了。
我可不是當年面對這種束魂紙人疲於逃跑的我了,現在的我,必須采取主攻攻擊的模式。那紙人的一刀?在我眼裡慢如蝸牛,想砍到我還差十萬八千年呢。誰知道被我在半空之中砍中了的那個紙人,來一個瑜伽的翻身,直接在半空中往下翻了一百八十度,一刀就揮向了我的小腹。
這一刀有點突然了,是我根本就沒想到它會來這一手。不過我的右手比它更快,一張天雷符來不及甩出去,貼著手掌就抓向了它的胸口。因為在它的胸口之處,束縛這嬰兒的魂魄,這種魂魄最好控制,也是這種紙人最致命的弱點。它的刀還沒到,我已經帶著天雷符抓破了它的胸口。“轟”的一聲,這紙人直接從胸口燃燒了起來,那屢嬰兒的魂魄也隨之消散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畢竟嬰兒的魂魄太脆弱了,經不起這天雷符的一擊,我也是沒辦法,出於自保而已。如果我不抓破它的胸口,死的可能就是自己了。而這個時候,另外一個束魂紙人的刀才到我的背後。我左手的蟬翼刀往後一推,正好擋住了它的攻擊,轉身就是一腿踢向了它。
如果是個正常人挨這一腳,不死也要脫層皮。但是這畢竟紙人,這一腳的確是踢到了他,可是由於它比較軟,只是在它小腹之處凹下去了一些,它順著我踢它的力道就往後飄去了。我也沒有乘勝追擊,而是斜著眼睛看了看那個老家夥,心裡時刻防備著他下什麽暗套子,這可就不好防備了。
我有看了一眼多吉,多吉那邊已經乾掉了一個魂煞,現在還有兩個,正在和多吉遊鬥。我嘴上喊道:“老匹夫,還有什麽本事就盡管使出來吧,別上了黃泉路以後後悔了。”心裡卻想著:“千萬別再來什麽難搞的玩意了,這樣要是車輪戰,自己肯定會是第一個倒下的。”但是這氣勢咱不能弱下去不是?雖說有點打腫臉充胖子的嫌疑。
我剛說完,那個老家夥有準備開始結印了。我暗叫一聲不好,撇下那個紙人不管,飛身直奔老家夥而去了。他依舊很輕巧的躲過了我的一刀,這也是在自己意料之內的,我也沒用太大的力氣,就是手腕稍微翻轉了一下,刀身向老家夥要躲閃的地方劃了一下。這一刀就顯現出成效了。
不但打斷了他的施法,而且還劃破了他的衣服。雖說這一刀沒讓他受傷,劃破衣服我都是高興的,終於能碰著他了。右手也沒閑著,迅速的揮出一拳就砸向了他躲避的方向。這一次,他沒有躲,而是深處右手,五指如爪,爪向了我打過去的拳頭。我暗暗的有使了幾分力氣,我就不信他還能檔的住。
這一拳和他那一抓毫無懸念的撞擊了。並沒有我想想的骨折或者他倒飛出去的情況,就是在一聲悶響之後,我倒退了一步,而他倒退了三步半才站穩。他那漆黑如墨的眼神之中,我看不到什麽內心活動,只是從他緊緊皺著的眉頭看來,他並不好受。這力都是相互的,我右胳膊現在還有些微微的發抖,這是震的了。
我剛站穩,後面的那個紙人就再一次攻了過來,我一個側身就轉了過去,一刀劈向了它的胸口。它似乎知道我這一刀的目的地,當它準備深處自己手中的長刀檔的時候,胸口已經被我砍成了兩半,束縛在這紙人之中的嬰兒魂魄化為一刀白光就消失在了這據點的門口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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