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只是我不想處於這被動的局面罷了。壓力,前所未有的壓力,我真怕哪一天真要是出了一些自己無法掌控的事情,可就麻煩了,特別是會危害到我家裡的事情。我就是怕這個,其他的還沒什麽,不過有胡茵在,這個讓我按了不少心。最少能保證劉梅和孩子的安全吧。
劉梅告訴我,想把自己原來的房子,這樣能換一點錢。我真的是知道她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個孩子的媽媽的角色之中了。我根本不缺那點錢,就告訴她說道:“咱有不缺錢,賣房子幹什麽?”劉梅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天天看你愁眉苦臉的,以為你在為錢發愁,畢竟你現在也沒什麽正式的工作,還有這個家要養的。”
我嘿嘿笑著說道:“我什麽都缺啊,就是不缺錢這東西,你就安心的過曰子,照看孩子吧,其他的事情不要管了。”劉梅越是這樣,我就越覺得她娘倆的安全最重要。為了此事,我嚴謹家裡空無一人,多吉、我和姬道長三個之中,必須有一個常年在家,這也是為了她們母女的安全。
事情的柳暗花明,還是在林亞茹哪裡。其實我沒想到突破口會在哪裡,這也算打破平靜湖面的一顆小石子吧。七月中旬,天氣已經開始炎熱了,我到林亞茹家裡找她想問一問關於她父親的事情。其實這還是我的不死心在作怪,自從澳門回來以後,我就越發覺得自己喜歡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了。
當我到林亞茹家裡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怪怪的,哪裡怪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不自在,好像有人在盯著自己看似的。就是覺得這個房子裡還有一個人。我知道,這房子裡,不可能在有別人了,但是那種感覺讓我特別不舒服。
我悄悄的開啟了天眼,看著四周的一切,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但是也不敢把這天眼給閉合了。給林亞茹聊著天,依舊是覺得那種被盯著的感覺,就像以前在殯儀館時候的那次一樣。我心裡就觸動的那麽一下,心想:“幾個月了啊,終於讓我找到了點什麽,這次還是主動送上門的。不管是什麽,先抓到再說吧。”
我也裝作不在意,就等著暗處的它先動手。和林亞茹聊著,也是很多沒什麽營養的話題,我把更多的經歷都放在了觀察四周上面了。當我悄悄的從包裡把自己拿法器那個神秘的塔拿出來的時候,那種被盯的感覺突然消失了。而且是消失的無影我蹤,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心裡也是一陣的納悶,林亞茹也看出我了的不自然,就問我說道:“怎麽了?”我搖了搖頭說道:“最近你家裡你感覺到什麽不對勁嗎?”林亞茹遲疑的說道:“沒有啊,一切都正常呢。”我心想:“不對,就在剛才還有呢,怎麽我拿出法器以後一下子就消失了,難道這個東西還成了精了不成?”我有些不死心,默念起了引魂咒,驅魂咒等咒語,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能引起一絲的反應。
哪怕一點點的反映也可以啊,可是結果卻令我失望了依舊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高手,看來這次自己是遇到高手了。而且還是不一般的高手。找不到怎麽辦?放棄唄,除了這個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為了林亞茹的安全,我在她家裡設了許多許多的法陣,都比較隱蔽的,一般不妨礙正常的生活與美觀。
回到家,我把這件事給多吉和姬道長說了一下,多吉依舊大大咧咧的說道:“打那個B玩意,打的他出來為止。”我沒好氣的說道:“找都找不到,還打什麽。”多吉憋了憋嘴,不在說話了,姬園也是一臉嚴肅的若有所思,久久的沒有啃聲。
我心想:“好不容易發現了一點線索吧,到這裡既然又斷了。心裡老是不甘心啊。”晚上吃過晚飯,我繼續抱著閨女玩,姬園找到我說道:“我有些事情想給你探探,是關於今天你說的那些事情的。”我隱隱約約感到一些興奮,就把孩子放下,和姬園來到了書房。
姬園關上門以後一概以往的猥瑣,而是十分嚴肅的對我說道:“關於你今天說的那個事情,我覺得不是那麽簡單的,我開始的時候,和你想法相一樣,只是你後來說突然之間就消失了,這才引起了我的懷疑。”我問道:“懷疑什麽?”姬園有些不敢肯定的說道:“你想想,那些陰魂,能用什麽來掩護自己不被發現?而且還有辨別法器的作用?”我淡淡的說道:“魂魄屬陰,當然是靠陽咯。”
姬園追我說道:“那麽你覺得林亞茹家裡有什麽陽姓比較大的物件沒?”我回想了一下說道:“也沒什麽啊。”姬園搖了搖頭說道:“你錯了,還有,那就是林亞茹本人。”我大吃一驚的說道:“原因就是她?難道一切的問題根源在於她?”
姬園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可以這麽說,在於她,也不在於她吧,還是有人在這其中搞鬼所致。”姬園這麽說,一下把我說蒙了,疑惑的問道:“你到底什麽意思,你直接說吧。”姬園搓了搓手說道:“這個,這要就一種丹藥說起了。”他說道這裡,有停了下來,我急切的問道:“你能不能改掉賣關子的毛病?快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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