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絕對的高手。高到哪裡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些人絕對都是以一敵十的好手。現在,已經沒時間去想這個人的陰謀了,我更主要想的是怎麽脫身,帶著姬園和多吉一起脫身。這邊的六七十人,已經開始搔動不安了,還有些人已經抽出了兵器準備上了,我心裡更是一陣的焦急,這要是打起來,就像是導火線,為了自保,誰都會上的,哪怕這裡面還有些中間派,已經無法保持中立了。
我可比那些衝動的莽夫急啊,他們是不知道這些人的手段,我可是見過的,自己這本事,不說在這群人裡面數一數二,但是這速度不差吧,我現在都不敢保證能在這個李老的面前走上三招的。我丹田深吸一口氣,使足了力氣喊道:“停,都TM的給我停,站在原地什麽都不要乾。”這一吼,可以說我已經是歇斯底裡了。
人群安靜了不少,依舊有人還在搔動,還有謾罵我的。我也懶得搭理那些謾罵的,就說道:“李老前輩,既然你讓我們死,也總有一個理由吧?我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李老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道:“我可沒說你哦,是他們今天非死不可。”他這話說的特別平淡,就像那些人已經死了一樣的,根本不把那些人的命當回事。
這一說,人群裡面有搔動了起來,這氣,誰能忍的下啊。不為別的,就是因為被小看了,俗話怎麽說來著,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這話分明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靈虛子帶著怒意的說道:“這位道友,不要把話說的那麽死,要是真打起來,我們這邊人絕對有優勢的,就算打不過,跑你們能追到幾個?”
李老哈哈大笑的說道:“跑?能跑到那裡去?你們以為把你們引到這長白山深處是幹什麽的?還能讓你們跑掉?”這笑聲,依舊是那麽的張狂,這話語,依舊是那麽的囂張。既然人家敢說這樣的話,就表示人家有這個實力,有實力,底氣才那麽的足。我可不想去印證他的囂張,他的囂張,可是要有血的代價的。
我現在真的想哭,我敢保證,自己現在要是走了,他肯定不會攔著我的,就算我帶著姬園和多吉一起走,說幾句好話,估計也沒問題,只是在這裡的六七十人,就危險了,我覺得他們沒有一個能活著走出這長白山的。在這大山深處,殺個千兒八百的人,上哪裡找去?就是報了警,等警察來了,也只能看到被狼吃剩下的屍體了。再說了,都死了,誰去報警去?報了警還有什麽用?
我從來就沒指望過警察能破這種案子。一般的案子沒問題,只要一牽扯到這些,馬上成為無頭案,永久姓的存檔保留了。這一刻,我真的想哭,我從來都沒這麽為難過,這六七十條可都是人命啊。我就馬上問道:“李老前輩,不知道你為什麽隻放我一個人走呢?我真的很好奇。”
這個李老淡淡的說道:“剛才不是給你說了,我覺得你是一個可造之材呢,趕快走吧,不然等會動手的時候,我可不敢保證不會傷到你哦。”就在我糾結該怎麽辦才好的呢時候,突然間,這周圍的景物就像動了起來似的。有點像地震,可是腳下卻是站的很穩,有點像喝多了酒,可是頭不蒙啊,就是覺得這周圍的景物開始顫抖。
這樣的感覺,不是只有我,這裡全部的人都是。從他們那驚恐,不知所措,迷茫待解的臉上就能看出一二。我還以為是這李老搞得鬼,不過當我看到他們的人也是同樣的神情或是肢體語言的時候,我算明白了,這也不是他們搞的鬼。
難道?這還有黃雀在後的?還想想把這裡所有人都吃掉的?我悄悄的從背後抽出了自己的鈦合金符文刀,囑咐一邊的多吉和姬園說道:“小心了,恐怕是又變化了。”多吉小聲的對我說道:“是這個人搞得鬼嗎?”我搖了搖頭說道:“不像是,你沒看到他也是有點不知所措嗎?”
這時候的李老,已經站在人群的最前面,面對著山坳的方向。只聽到他大喝一聲:“布陣。”這時候,他們的人一最快的速度分布山坳的,組成了一個奇怪的夾角之式,而而我身後的那群人,聽到“布陣”二字的時候,全都都是全神貫注的,手中的兵器更是蓄勢待發,不過他們失望了,這布陣顯然不是應對他們的。
這裡的人,那個是傻子?都知道這種情況非同尋常,只是不知道這種是什麽情況,包裹我在內的,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了。這異動,來的實在是太突然的,突然的我都有點不知所措,剛才兩方面的人還飛揚跋扈的想乾起來,這怎麽瞬間變成這樣了?這突入起來的異動,到底是怎麽回事。
山坳深處,似乎平靜了,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只有我們這些人的心沒有安靜的,是不能安靜,也無法安靜,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誰也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麽,不過這著李老的樣子,不想是要對付我們的,而是衝著山坳裡面的東西去的。
難道那山坳裡面要出來什麽?讓他們這麽嚴陣以待的。沒見過對我敵人的,還把背交給敵人的,他帶的這些人全部都是。就這這時候,李老似乎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這些人都聽好了,接下來中華大地的安慰就交給你們這些人了,守住了,就萬事大吉,守不住,中華大地血流成河,哀鴻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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