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咱是給人家解決問題的,不是給人家拖後腿的。於是我問道:“你想怎麽樣呢?”問出這話以後,我就有些後悔了,這純粹就是白問啊,果然,她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麽選擇了。要是換了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選擇。至於幫這個麅鴞啊,也並不是我空口白話的,我是真想的想幫她。
說白了,現在幫她就是幫我自己。雖然這麅鴞貪戀,狡詐,但是她畢竟給這鬼谷子學過啊。要是這品格太壞了,能跟著鬼谷子學習?要是殺孽太重?鬼谷子會這樣的度化她?估計早就一巴掌拍死了。說到底,我還是相信我家那位先祖的實力與眼光。她要是想殺人,外面那些人根本就不夠她殺的。這麅鴞和傳說中的也不一樣啊,我想著吧,可能是我家那位先祖給度化的了。
畢竟,咱的境界不夠,很難理解他的思維方式,但是基本思路還是了解的。反正自從這麅鴞出來以後,我就沒見過她親自殺過人。我有時候都覺得很多人都是心裡恐懼,傳說和現實可是有一定差距的。當然,由於先入為主的思想,我覺得那些傳說中的怪獸,都是殺人吃人的。峨眉仙洞的蠱雕就是最好的例子啊,當初對付他的時候,我可是沒了半條命。
她突然的說道:“你有什麽辦法?”然後,我就說了一句我至今後悔的話,也算是異能界的一個笑談吧。我說道:“你把那顆金丹掰開,吃一半留一半,不就想邊誠仁的時候變誠仁,不想的時候就邊成這樣。”她沒說話,我也看不到她什麽表情。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注意的,誰知道幾秒以後,山洞內爆發了一陣陣的狂笑。
我開始還不知道她為什麽這麽笑啊,心裡也是一陣的發迷。我想著,那顆金丹不就是一顆藥丸嗎?感覺藥量比較大,就少吃那麽一點,沒有那麽多的藥量不就得了?一半的不是正好嗎?我覺得我的邏輯思維沒有一點問題,絕對正確的理論。這個理論完全是來自於生活的,就拿感冒藥來說吧,覺得一片太多了,就用半片不就好了?
麅鴞的笑聲,久久的回蕩在空曠的山洞內。這笑聲,讓我真的不知所措了。就問道:“我哪裡說錯了嗎?不信你可以試試啊。”她停止了笑,歎了一口氣說道:“真是門外漢啊,這種東西怎麽能分開呢?分開了,靈氣就散去了,說不定馬上就變成了一把黃土了,你可知道這外面的一層金色是什麽東西嗎?”
本來我想著可能是一種能防腐之類的藥材,沒想到麅鴞接著說道:“這最外面的一層,其實就是一層黃金。”我是徹底無語了,這丹藥還能渡一層黃金啊。於是乎就好奇的問道:“這還能吃嗎?”她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說道:“你走吧,我不為難你。”
我心想啊,這會不會是在給我下的套子?我就猶豫了,再說了,那塊玉的作用她還沒說呢,我怎麽可能就這麽走了?於是就問道說:“那塊玉到底是什麽作用的?”麅鴞盯著那顆金丹說道:“我只知道是一把鑰匙,至於是幹什麽的,我怎麽知道呢?我才跟著他幾天。”我一陣的無語,難道這快於徐福和胡茵知道是幹什麽的?可是他們從來都沒給我說過啊。
有時候吧,我就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大傻子,好像自己在別人下的套子裡面鑽了鑽去,而且還是那種遊刃有余的鑽來鑽去。人家不給我說,我還真的沒辦法。我就說道:“你放心吧,如果今天我要是解決不了你的問題,我就不在這道上混了,從此退出江湖。”不粗,我第一個想到的的確是徐福,第二個想到的就是姬園,他們都是丹藥的行家裡手,肯定有解決的辦法的。
這徐福,並不認識麅鴞,我估計還是時間差的問題。本來打算讓徐福看看鬼谷子的親筆信的,來確定一下是否是鬼谷子所留下的東西。沒想到徐福連看都沒看,直接就奔著那顆丹藥而去而來。姬園也是一臉崇拜的湊到那顆丹藥前面,翻來覆去的看,就是沒拿手去碰,按他的話說,這種東西都是有靈氣的,碰一下靈氣就少一些。
多吉不明是非的站在我身邊對我說道:“外面那些熱都已經撤走了,我看著是不在打這裡的注意了,還有那個老家夥,也帶著他們的人離開了。”我輕聲的哦了一聲,是啊,就算他們不走,留在這裡也沒什麽用處。我疑惑的問道:“那個李老就沒說什麽?是不是準備在半路劫我們的?”多吉搖了搖頭說道:“我看著不像,因為他走的時候對我們說你肯定會解決這裡的問題的。”
有兩個丹士的老手,我這個幾乎連半吊子都不算的也插不上話。姬園和徐福在一邊研究了半天,看這個架勢,在討論個十天半個月的絕對不是問題。但是問題是我等不了這麽久啊。我還想早點結束這裡的事情,趕往天池呢,最少也得去天池看看吧。不能白來一趟這長白山吧。徐福和姬園在一邊激烈的討論著,他們的術語,我是一個都不懂的,有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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