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有野獸。畢竟要是人,不會這麽不小心的,特別是想李老那樣的高手,絕對不會犯這麽低下的錯誤的。雖然聲音很小,依舊傳入了我的耳中。我提著我的短刀,拉開帳篷就出去了。外面依舊明亮,這是月光和星光的作用,不說看的清楚,最少能辨別出是什麽東西吧。
我掃了掃周圍,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但是我確定自己絕對沒有聽錯。剛才還迷迷糊糊瞌睡的要命呢,現在被這麽一驚,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如果真有個三長兩短的,就是陰溝裡翻船了。握了握手裡的刀,心累不免有些緊張了,俗話說的好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在暗處的箭是最為可怕的。
又是那種“沙沙沙”的聲音,這次我聽得清楚,是在我的右手方向。我猛的一轉身,提起刀就準備往那個方向衝去。就看到我前面跳出來一直狼一般的野獸,我猶豫了大概一秒,就聽到一個女聲說道:“你覺得砍過來會有用嗎?”我的腳步瞬間停住了……
我有些傻眼了,這麅鴞怎麽跟我們過來了?我心臟砰砰砰跳的厲害啊,這時候多吉和姬園也從帳篷裡面出來了。我疑惑的問道:“我們落下什麽東西了嗎?還勞煩你在給我們送過來?”這麅鴞,這次跟著我們來肯定沒什麽好事。臨走的時候,都已經說好了,它留在山裡繼續修行,我們以後不再打擾。說白了就是各走各的,它現在出爾反爾的跟過來,能有什麽好事?
麅鴞既然帶著幾分俏媚說道:“你們沒都沒有落下,我只是想跟著你們出來見見你所說的這個社會罷了。”這話一出,我都有點傻眼了,久久說不出話來,感覺自己大腦短路了。如果不是剛才的驚醒,我還以為自己這是在做夢呢。她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我覺得如果不是自己腦子短路,就是這咆哮的腦子短路了。
我有些結巴的說道:“大姐,你~~~沒開~~玩笑吧?”麅鴞繼續淡淡的說道:“你看我這是像開玩笑嘛?我已經想好了,如果你們不帶我一起,那麽我就自己出去看看。”前半句我能理解,後半句可把我嚇的夠嗆,她要是就這麽的出去看看,也不知道要嚇到多少人。她的安全我都是不怕,就怕外面有些活的不耐煩的傻*加二*,把麅鴞當成稀有品種的狗了,想抓這麅鴞……
那結果我可以想到了,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死傷無數。那些心懷鬼胎的人估計還沒到她身邊,就要帶上中毒的DUFF(狀態)了,到時候肯定搞得這東北雞飛狗跳的。至於東北的出馬師,我不確定有能對付的了這開了外掛的麅鴞。就算有,估計也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吧。
我現在,又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了。都怪自己嘴賤,給她說什麽外面的情況呢?當時自己就應該勸她吃下那顆人形丹。最少她吃了以後,就是一個平凡的人了,她現在這個狀態,就是好比超級賽亞人,根本就不在地球人能對付的了的范圍之內。這時候,我多麽希望姬園和多吉能幫我說說話,可惜……
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要跟著我們一起也行,不過有些條件你的答應我,不然我根本沒辦法帶著你一起。”她沒問什麽條件,而是直接問:“為什麽沒辦法和我一起?”我緩了一口氣說道:“現在的社會和以前完全都不一樣了,你絕對不能做出一些出格的行為,不然我就沒法收場了,這也是免去許多麻煩的,不然,你在前面闖禍,我在你後面給你擦屁股,我才不乾呢。”
她想了一會說道:“好吧,你都有什麽條件?”我深深的吸了一口這長白山的冷氣說道:“第一:絕對不能再外人面前開口說話。第二:不許傷人。第三:如果有緊急情況,你要聽我的指揮。”她點著頭說道:“前兩條沒什麽問題,最後一條有點苛刻了吧,難道你讓我送死我也要去啊。”我心想:“你這開著外掛呢,誰能把你弄死?”嘴上卻說道:“放心吧,不違背原則的。”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麅鴞基本答應了我的要求。這從始至終,多吉和姬園連一個屁都沒放一個,我就想啊:“這肯定是要帶著麅鴞的,如果不帶著,誰知道他出去以後會惹出什麽亂子,到時候真弄的江湖風雨飄搖的,對大家都沒什麽好處,好不如就答應她,把她留在身邊看著,最好也培養個什麽愛好,弄的和敖翔一樣,變成宅女最好了。這就是一種軟姓監禁,最少不會惹出什麽麻煩不是?”
和麅鴞談完條件,她就臥在樹下面閉目養神了。我看著姬園和多吉說道:“關鍵時刻你倆怎麽變成啞巴了?”多吉撓了撓頭說道:“我都插不上嘴啊,再說了,我能說什麽,我就沒立場啊,最後還是大哥你拍板決定的不是?”姬園嘿嘿笑著說道:“這不,多吉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再說了,其實你心裡早就打算好了,我們何必在說什麽呢?”
第二天早上大清早,我們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就開始出發了。平時路上又說又笑的,只是這一次麅鴞在這裡,我們都拘謹了不少,盡說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麅鴞也時不時問一些關於外面的情況。大概走了四個小時山路,我們終於算是出山了,原來停在那裡的N輛車子,現在只剩下我們那一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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