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們三個當時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TM是唱的哪一出,難道是和剛才那個電話有關系?我想著,我沈陽也沒啥朋友啊。這時候那個經歷已經走了進去,還是麅鴞反應最快,根本沒搭理發愣的我們就跟著進去了。我邊走邊對多吉和姬園說道:“你們沈陽有認識的朋友,還和這酒店有關系的?”
他倆人都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心裡就納悶了,這到底是誰啊,還遇到貴人了?活雷鋒啊。誰知道更雷人的還是這經理的對吧台妹子的話,他說道:“開四間豪華套房。”嘿~!豪華套房沒什麽,這是這四間就有問題了,他是把麅鴞也算進去了。在他們眼裡,這麅鴞就是一寵物啊。這事情不對,我就攔住吧台小姐說道:“慢著,誰告訴你的要為我們開四間?”
那中年經理一愣,不過他反應也很快的說道:“這是我們領導的囑咐,我只是照著領導的意思辦事的,還有,各位的一切都是免費的。”我勒個去,我們在沈陽真的不認識什麽人啊,更別說這個酒店的老板了。我就問道:“你們老板我們也不認識啊。”那個中年經理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就是照著他的囑咐辦事的。”
每個人都不傻,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剛才還死活不讓我們進來的,突然之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個幕後的人,必然認識麅鴞。也是衝著麅鴞的面子我們才能一切免費的。見過麅鴞的,也只有那些活著從長白山出來的人了。我們不急,我們更不怕什麽陰謀詭計,如果能認出麅鴞,必然知道它的厲害?難道有人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我們就安心入住了,我們知道,早晚會有人出來接待我們的。而且是高規格的接待,我們到房間放好了行李,沒多久那個經理就來找我們了,說是他們的領導想請我們吃飯。這個必須要去啊,沒有理由不去的。關於麅鴞,我其實是不想帶她一起去的,但是想著估計也許是衝著麅鴞而去的。再說了,把她自己留在這裡,我怕出亂子,還是跟著好。
我們就下了樓,在那個經理的帶領下,我們就直奔餐廳而去了。一個大包間,我們進去的時候,裡面只有三個人,兩男一女,其中一個年紀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見我們進去,就抱著拳說道:“先生大駕光臨,我們有失遠迎了。”我回敬道:“哪裡哪裡,你們太客氣了。”其實我一個都不認識……
而在這個時候,麅鴞卻是毫不客氣的跳上了一張凳子。用她那人臉掃了掃前面的三個人。他們似乎都有心理準備,都是面帶微笑,一點驚恐都沒有的。我也不尷尬,另外一個男人則說道:“各位快請坐,快請坐。”我們剛坐好,第一個開口說話的那個人先介紹道:“鄙姓陳,單字一個亮,只是一個小小的馬師,這位是這家酒店的老板歐明陽歐先生,這位是他的夫人陳女士。”
我連忙抱著拳說道:“失敬失敬,這些謝謝兩位的款待了,如果不是兩位,我們只怕要住馬路去了。”歐明陽的確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人,他連忙說道:“大師能住在我們這裡,是我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像你這樣的大師,我們請還請不來呢。”這馬屁拍的,我勒個去,內心一陣尷尬啊,連忙說道:“誤會了誤會了,雕蟲小技罷了。”
這個叫陳亮的馬師,我好像是在長白山的時候見過,但是印象不是那麽深刻了,畢竟當時人太多了,而且比較亂,我一門心思的都在那個李老身上,哪有時間去關注其他人呢?陳亮說道:“學無長幼,秦先生達者為先,能在拿千軍萬馬之中殺出一條出路的,縱觀全國也沒有幾個。”我勒個去,逃跑變成了千軍萬馬之中殺出一條出路了,這話說的,我一陣臉紅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麅鴞突然開口說道:“說夠了沒有,餓死了。”這房間的溫度,突然之間變成了東北的冬天了。對面的三位微笑的臉上,就那麽僵硬了。一秒,兩秒…還是那個陳亮最先反應過來說道:“哎呀,是我們考慮不周,大仙莫生氣,馬上上菜。”我心裡一陣的翻騰啊,這麅鴞,怎麽瞬間還變成大仙了?
歐家夫婦也是附和著,歐先生速度最快,站起身來就往門口而去,拉開門吩咐道:“上菜。”然後又回到了位置上。我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他走路的時候,我明顯覺得他的雙腿在大飄。本來桌子上是放著好幾瓶酒的,就因為麅鴞一句:“酒有什麽好喝的。”沒人再喝酒了,這可是東北啊,誰不會喝兩兩?
菜上來了,麅鴞第一個就伸頭,她這一伸頭,誰還敢再去吃?第一盤菜就被吃乾淨了。然後是第二盤,第三盤,我們幾個都成了看客了,但是誰也沒有說話。我的肚子其實也有點餓了,她這麽吃,擺明了就是不打算留的。連上菜的服務生看的都是目瞪口呆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她好幾天沒吃好了,遇到好吃的,就有些忍不住了,還是歐先生款待的周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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