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憤的說道:“你他媽有病吧,你到底有什麽招,都盡管亮出來,別玩這些沒用的心裡戰。”她變化的劉梅的臉一臉無辜的說:“你說什麽,我不知道呀。”我現在的心裡,真想上去給她一刀,哪怕燒著手也在所不惜。“今天你們兩個都要留下來,誰也別想走。”火燭鬼用劉梅的聲音淡淡的說著。我心想:“兩個?你們兩個?難道還有其他人?”就在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在空曠的停車場響起:“火燭鬼就是火燭鬼,沒想到老夫的迷隱無蹤還是被你發現了。”這個聲音我在熟悉不過了,就是黑衣人的。借著火燭鬼身上的光,我看到大約離我三十步左右的梁柱後面,走出一個人來,不是黑衣人還是誰?依舊是帶著口罩和帽子,那雙只有黑色的眼睛,看的讓人發毛。
黑衣人背了個大箱子,用布包著,看不出是什麽東西,對著我說道:“道友,咱們又見面了,不知道對於昨天晚上送你的禮物,你滿意嗎?”我一想這事就氣得渾身發抖,咬著牙說道:“你又來幹什麽?”黑衣人似乎並防備火燭鬼一樣,慢慢的向我們這邊走來,邊走邊說:“當然是和道友的目的相同嘍,火燭鬼這麽好的材料,我怎麽可能錯過。”“哦,看來你是勢在必得啊”我冷冷的說道。“哈哈。”黑衣人一陣大笑,然後說道:“也不既然,本來我想漁翁得利,沒想到我還是高估了道友的手段,沒想到道友對火燭鬼手束無策了。”話語間無不帶著諷刺和調侃。我也不生氣,淡淡的說道:“一山還有一山高,一無必然降一物。我是沒做充分的準備。”“哈哈哈”笑聲更大了,也更加篸人。
離火燭鬼大概五米的距離,黑衣人停了下來,把背上的箱子放在了地上,我猜測著,難道是黑人的什麽法寶不成?這麽大?“既然道友不行,就讓老夫來試一試,好讓道友明白什麽是一山還有一山高。”黑衣人淡淡的說著打開了他背著的箱子上的布。我一看,差點沒笑出來,原來,他背了一個小型的冰箱。我心想:“你丫的不會是想用冰箱來裝火燭鬼吧?”就在這時,火燭鬼有說道:“今天,你們兩個誰也別想離開這裡。呵呵。”聲音中還是帶著無盡的魅惑。黑衣人大喝一聲道:“孽畜,修得放肆,等下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火燭鬼也舉起了雙手,一隻指向了我,一隻指向了黑衣人。我警惕的防備著,黑衣人從冰箱裡取出了一打冰片,是的,是冰片,長條形的,上面既然還用紅色的朱砂畫著符文。我徹底傻了,難道符還能畫在冰片上嗎?不等我思考,黑衣人就向火燭鬼打出了第一張冰片符。
冰片上的符文我認識,是天雷符文,只見剛才對我的天雷符毫不懼怕的火燭鬼,既然想側山閃開。如果能閃的開,黑衣人就不叫黑衣人了,“蹦”的一聲悶響,火燭鬼被打飛了出去,深深的砸在了梁柱上,梁柱上留下了一片燒的發黑的痕跡。今天真的算是開眼了,原來用冰片也能製符啊。一道接著一道的冰符被打出,各種各樣,有天雷符,散魂符,驅火符,寒冰符,現身符,……既然還有戊土符。黑衣人打完手上的冰符,又從冰箱拿出一打冰符,毫不客氣的向著火燭鬼身上招呼。
火燭鬼可就被打慘了,身上的火焰暗淡了不少,原來劉梅的面孔也消失不見了,從新變回了光滑如鏡的白板臉。由於剛才吃了一記現身符,所以她現在想跑也跑不掉,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停車場,她身上的火焰是唯一的光源,就猶如海中的燈塔,只要不是瞎子,看的是一清二楚。到了後來,火燭鬼偶爾發出一道火箭射向黑衣人,火箭雖然快,但是對黑衣人來說,閃過也是很平常的事。漸漸地,地下停車場裡的光線越來越暗淡,火燭鬼只能只靠梁柱來阻擋黑衣人冰符的攻擊。
黑衣人第二次打完手中的冰符,似乎也不急著再找火燭鬼的麻煩,看著藏在梁柱後面的火燭鬼說道:“知道厲害了嗎?孽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還不束手就擒?”我心想:“你傻比啊,就憑你這幾句話就讓火燭鬼束手就擒,她還是火燭鬼嗎!真是迂腐之極!”火燭鬼沒有說話,依舊躲在梁柱後面,不知道在想什麽,我卻說道:“今天算是開了眼了,真是天外有天,這個辦法都被你想到了。”黑衣人淡淡了看了我一眼說道:“道友謙虛了,我這也是張冠李戴,學的別人罷了。”我沒想到黑衣人還這麽謙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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