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這裡,不由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他看到的是,村子裡一百三十四口人的屍體,全部橫死在拿佛堂的前面。當時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就被曰本兵給發現了,仗著學過一點功夫,他就跑,後面追著一些曰本兵。他回頭看了看,那在那小佛堂前面,怨氣凝結的陰煞之氣越來越濃,知道要大事不好。所以就一狠心,一咬牙,就並不在跑了,站在那裡被那些曰本人抓住了。”
多吉問道:“為什麽他就不跑了,他這不是找死嗎?”我搖了搖頭說道:“為了給這全村人報仇啊,他就這麽帶著那些曰本人跑,不正好救了這些曰本鬼子嗎?所以他就不在跑了,決定和這些人本鬼子同歸於盡,還不明白什麽意思嗎?”孫玲玲點著頭說道:“我知道了,你接著說。”
我拍了多吉的腦袋一下繼續說道:“這道虛的道士被曰本人帶了回去,由於他是一身道士的打扮,那些曰本人道士木有怎麽為難他,還給了他一些食物和水,把他關了起來。就是這天晚上,這村子異變突起,那些曰本人全部都不明不白的死了。第二天這道虛從關著他的房間裡面跑出來的時候,才發現的。”
“當時這道虛只是歎了一口氣,然後就準備去收斂那些村民的屍體。當他在經過那佛堂的時候,就看到那佛像全身都是血跡…….他就沒有再敢往裡面看,就吧這全村的人全部收斂了。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道觀之中了。”
多吉又問道:“那麽後來呢?”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很多東西都是需要你聯想的,到底是誰殺了那些曰本兵?那個道虛也沒說清楚,畢竟這是我從我父輩的筆記上看到的一個故事,那故事裡面,也沒詳細的介紹那佛像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所以今天我們也不好判斷,不過我們能確定的是,肯定和當時那佛堂的佛像有關系。”
孫玲玲說道:“佛不是不殺生的嗎?”我歎了一口氣說道:“作孽太多了,佛也不建議送他們一程,再說了,誰知道裡面供奉的到底是什麽佛,說不定就是個邪佛呢?再說了,我講這個故事,就是告訴你們啊,那個邪佛,就是從當時的中國搶來的,為什麽那佛會這樣?肯定和當時的侵華戰爭有關系。”
這時候,多吉突然說道:“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些村民的怨氣凝結了陰煞之氣,佛像被汙染了,改變了佛姓,那些曰本人全部都是那佛像殺死的。”我歎了一口氣說道:“老弟,你想問題太簡單了,其實當年我看到這個故事的時候,心裡也覺得奇怪,後面我就問我爺爺,爺爺搖了搖頭說了一句話: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孫玲玲接過我的話說道:“後面是不是還有一句道法自然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當時爺爺就說了這三句,絕對沒有最後一句道法自然的。”多吉嘿嘿笑著說道:“那麽肯定是不自然的哦。”我點了點頭說道:“肯定是不自然的,這裡面必定是人為的因素啊,你們想一想,那些陰煞之氣,憑什麽就敢衝佛堂之中的佛身?先不管裡面到底是什麽佛,修了身,塑了型,必定有佛姓的啊,那陰煞之氣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衝佛像?”
多吉和孫玲玲都是點著頭表示讚同,孫玲玲說道:“有道理,是不是那個叫道虛的道士乾的?”我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有點不可能,就算當時那些曰本兵沒有抓住他,他就算有本事施法,也沒有那個時間的。向引那村民的怨氣凝結的陰煞之氣衝佛身,必定先要滅了佛像的佛姓才有可能,我覺得那個叫道虛的倒是,根本沒有那個本事能滅了佛像的佛姓。”
多吉點著頭說道:“對不對,就是的,要是佛姓不滅,什麽邪門歪道也別想佔據佛身,就好像是抽了一個人的魂魄,把另一個人的魂魄注入到其中一樣。”我搖了搖頭糾正著多吉的說法說道:“不是一個,而是一百四十三個。”孫玲玲接著問道:“是不是這兩件事能歸結到一起來看?”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後面肯定還有幕後的主使,只是那些曰本人不給我們說罷了,我就不信在那麽戒備森嚴的地方,有人進去了他們發現不了。”孫玲玲又問道:“那麽這個幕後主使是想報復那些曰本人咯?”
我歎了一口氣,想起了自己來之前給自己算的一卦。卦象就是上水下雷的《屯》,表示的就是下面有動力,上面有阻力,大凶東方,自己夾在中間,裡面不是人。然後說道:“都這麽多年過去了,為什麽他早不動手,晚玩不動手,非要等到我們來的時候動手?而且偏偏是我們在現場的時候?那個邪佛才動了?如果不是背後有人,你們信嗎?”
多吉和孫玲玲都是大吃一驚,多吉問道:“大哥,難道是為了對付我們?”我搖了搖頭說道:“對付到不至於,這是一箭雙雕的計謀,既能給那些曰本人造成麻煩,還能拖住我們的步伐。”孫玲玲問道:“到底是什麽人啊。”沉默,我們三個都沉默了,誰知道是誰啊。我的我的生活,就是被別人陰著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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