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新宿博物館猶如無人之地。當時沒有辦法,只有報警了。可是對於這種人,報警有用嗎?答案是一定的,必須沒有用。對付平常人,方法太多了,對於高樹的描述,我覺得當時那個人所用的就是陰魂之術。引的不是活人的魂,而是死人的魂。把這死人的魂魄引過來,對付活人。試想一下,一般人要是遇到這種情況怎麽辦?警棍手槍還是啥……
對於這種手段,沒有特殊的辦法,一般人就是躲的遠遠的,不然就是挨打,往死了打那種。比道行比不過人家,比手段輸人家一籌,最後叫了警察來代替自己人挨打?這就像一個武林高手突然闖進平民的家裡,燒殺搶掠,主人不管用什麽辦法都沒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那時候的曰本人,就是這種情況,這也是他們開始為什麽不告訴我們的原因了。丟人啊,換了誰誰會說呢?如果我是曰本人,我也不說,丟面子的事情。曰本人可不是西方人,也算是愛面子的人,所以他們隱瞞了下來。
至於這個人,他們不清楚是什麽人,覺得使用的手段像是中國人的手段。這並不是曰本人給我們栽贓,也不是陷害我們,的卻是一個中國人乾的,因為那個人拿走了《血經》,那本經書當時就在放著邪佛的屋子裡面。這也是我們為什麽沒有拿到的原因,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至於這個人什麽來路?
我們看了當時的監控錄像以後,別人沒什麽,我的心裡就有點笑了。監控上面這個人的速度真是猶如鬼魅,就像是昨天的我一樣。打的曰本人是落花流水的,後來還看到畫面上的曰本人在圍著空氣打。我心裡笑的更開心了。
昨天也是的,最後我讓李延出去幫我抵擋一陣子,如果看監控的話,看到的肯定是曰本人圍著空氣打,因為在監控上面,看不到李延的影子。說到底還是魂妖,如果他不施展手段,監控是看不到的。
曰本人肯定是把這兩次的偷襲當成一個人了。從高樹的話裡面,我也能聽出來,他們的確是這麽想的。既然能賴到這個無名氏的身上,我何樂而不為呢?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第一次去的無名氏,我似乎十分熟悉,特別是一個背影與身形,怎麽看怎麽覺得像是搶了我陰陽火的那個李老。
當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什麽樣子的高手都有的。這只是我的一個感覺罷了,也許是潛移默化的,畢竟沒有永遠的敵人,在長白山的時候,我們還一起對付麅鴞呢。至於曰本人的擔心,我們表示也是無能為力,別TM說是什麽國際友人,義務幫助,哪有TM的那麽多義務?為人民服務的道理這是沒錯,不管是中國人民還是曰本人民,都是人民,只是人民也不能看著為他們服務的人餓死不是?就算我們是牲口,也的喂點材料吧?但是你TM就這麽空手來了,想空手套白狼?說幾句話就打算讓我們幫忙?
我真就艸小曰本了,不知道是他們天真還是覺得我們是二百五。那個陰陽二氣彈,是我們撞到點子上了,倒霉!上次給的那麽一點,還TM不夠塞牙縫的,就這樣,小爺還把一半的錢捐給你們曰本災民了。這次又是讓幫忙?不拿出點誠意誰TM幫你?別說你們沒好東西,真的沒好東西?拿錢不就完事了?
其實要說我現在缺錢嗎?真的不缺錢,但是小曰本拿我們當不要錢的苦力,這點就過分了。我們也是婉言拒絕了,根本沒必要在幫他們什麽,讓他們自己苦惱去吧。我們已經聯系了中國大使館,準備近期就回國。回去以後,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這長白山,一直就是我的一塊心病,回去以後,就算是天氣稍微冷了,我還是要去看看的,最少讓我死心吧。
說句良心話,我是真的不想去的。因為這東方,東北方向一直不是我的福地。這次曰本之行就再一次證明了。還是上次和麅鴞交手的事情,說TM是有驚無險,但是當時的心裡壓力,要是有心臟病的,早就嚇死了,心裡素質要是不好的,也就嚇的半身不遂了。只是沒有辦法,不死心不是?
換了誰誰死心?只是我覺得這次長白天天池之行,不會又什麽危險的,畢竟旅遊景點,能有什麽危險的?人來人往的,會出什麽事情?不到萬不得已,我可不會下到天池裡面,那裡面的水,就算是夏天都是刺骨的。不到萬不得已,誰TM下去受罪?
就在曰本人還在糾結的時候,我們已經坐飛機離開了曰本。剛回到國內,就馬上轉飛機回到了M市,看到了許久沒見到的女兒,看到了劉梅,看到了胡因和麅鴞。胡因依舊是那麽悠然自得……
看到這一大家子,我也是心中充滿了歡喜,要是一輩子能這麽悠然的生活該多好啊,可惜了可惜,這只是我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一個星期後,我們準備好了去長白山的所有裝備,沒想到接到了曰本那邊的來信,大概意思就是想讓我去那邊幫幫忙,當然這次曰本人聰明了,提到了報酬問題。只不過說的相當含蓄……
可是現在的我哪有那個時間去搞這個?就馬上回絕了。其實要是真的去了,也就是走個過程,這個報酬就是白拿的。畢竟也不會再有什麽事情了。可是曰本的那個方向是我不喜歡的,我可不是為了哪一點小錢連命都不要的主。這次東北之行,我可是信心滿滿的,我覺得自己不會那麽倒霉,接二連三的遇到麻煩事情吧。畢竟這個是東北,也不在國外,會遇到什麽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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