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茵的劍法,似剛似柔,剛柔並濟,加上身法的飄渺,一時間和加蘭迦鬥的旗鼓相當。加蘭迦仗著鳴鴻刀的鋒利與刀氣,依舊把胡茵的攻勢圍堵的自己兩米的范圍之內。看上去好像胡茵有一些吃虧的意味。
兩個女人打架,這個我以前就沒看過,沒想到打起來比男人還要凶猛,我知道,她們這種高手,一直一個疏忽,那就是致命的。如果胡茵疏忽,加蘭迦絕對會把握住時間,用鳴鴻刀給胡茵最致命的的一擊,而加蘭迦如果疏忽,胡茵那待時而發的尾巴,絕對會困死加蘭迦。畢竟兩人都知根知底,所以上來就全力以赴的開始攻擊了。
胡茵手中的劍,絕對不是什麽次品,已經和加蘭的鳴鴻刀劈裡啪啦的碰撞不下百余下了,依舊不見有半點損傷。我到現在才明白,自己的媳婦原來這麽猛,自己和黑衣人多吉三人去秦嶺找胡茵,真是傻都家了,當年胡茵要是全力以赴的對付我們,我們三個就是一盤菜,估計現在還在秦嶺深處躺著,變成一堆白骨了。
菜鳥和高手,真是不可逾越的鴻溝。現在的我,連上去幫忙都是給胡茵點亂的,就自己這點水平,不自己碰到人家刀口上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就加蘭迦這刀法,只要我在攻擊范圍之內,隨時都可以給我一刀。有時候她們快的,我都不知道她們是怎麽出招的。不是自己描繪不出來,而是人家出招實在是太快了。
兩個都是要強的女人,不分出勝負,我覺得肯定不會罷休的。說句心裡話,她們倆我誰都不希望她們出事,胡茵是我老婆,我當然希望她好好的,加蘭迦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一千多年只為了那虛無的愛情,就是這一千多年的寂寞,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她們這樣的鬥,就是在拚體力,誰堅持到最後,誰能就勝利,如果沒有意外,胡茵肯定要比加蘭迦強上許多,畢竟加蘭迦才復活不久。不過說實在的,這加蘭迦現在就能恢復成這個樣子,真的讓我十分的驚訝。
而就在這個時候,加蘭迦兩刀刀氣劈出,胡茵當下了一刀,另外一刀偏移的一些,衝著不遠處的我們的汽車而去了。我看到這股刀氣,想都沒想就衝了上去。不是衝向了那股刀氣,而是汽車,孫玲玲還當躺在汽車裡面呢。
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那股刀氣就想激光切割鋼板一般的,順著車頭的中部就切了過來,照這樣下去,後排躺著的孫玲玲那血肉之軀,肯定會被切成兩半的。就在我奮力的把孫玲玲往外拉的時候,一道寒光後發而至,一下擊中了車頭的左邊,這兩汽車被這麽一推,那股刀氣也就偏斜了不少,是順著孫玲玲的頭皮切割過去的,頭髮都切掉了一大把。
我的心一陣陣的發寒,這要是在慢一點,孫玲玲死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死的。當我把孫玲玲拉出汽車的時候,汽車已經被切割成兩半了。我的腿依舊在發抖,這可是千鈞一發啊,也就是在兩秒之內完成的所有動作。我又看了看汽車,這汽車的頭部的左邊,一把利劍插在上面。
原來是胡茵啊,現在這個時候,也只有胡茵可以這麽做了,如果不是,孫玲玲真的要去見閻王了。我把孫玲玲放在地上,摸了一下脈搏,沒什麽大礙。就把她放在了地上。這個時候,那輛車從中間倒塌了。而我就去拔胡茵的劍。
當我握住那把劍的時候,才真正的看清楚胡茵的這把劍本來的樣子。這的卻是一把秦劍,上面有古樸的花紋,而在劍柄之處,篆刻著兩個字“赤霄”。開始我還沒想起來,當我輕松的拔出這把劍的時候,我才想到了,這把劍就是歷史上排名第三的赤霄。
傳說,秦朝時,有一個特別美出息的年輕人,渾身都是毛病。他懶,從來不乾家裡的農活。他好酒,常常醉成一灘爛泥。他好色,見著漂亮姑娘就邁不開腿。他沒有禮貌,對官對民都大大咧咧。最可氣的是他好撒謊,好吹牛。他經常讓人看他左腿上的七十二個黑痣,不說這是皮膚病而說是天相圖。他經常遙望鹹陽,搖頭歎氣:“嗟乎,大丈夫當如此也!
他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根生鏽的鐵棍,告訴鄉裡人說這是一把從南山仙人那裡得來的寶劍,名字叫:赤霄。他把它奉為至寶,整曰“劍”不離身。他還說自己不是人而是天上的一條赤龍。他的牛越吹越大。他說他早就認識始皇帝,說始皇帝是白龍。還說始皇帝不如他,因為他是法力更高的赤龍,他將來要取而代之也做皇帝。
他還說他知道始皇帝的元氣已化為一條白蛇,最近一段時間正在豐西澤附近遊弋。他說他要斬去這條白蛇,邊說還邊用撿來的鐵棍比劃了一下。人們都把他的話當笑話、大話,沒有人相信。可是,在一個晚上,一切都變了。
這天晚上,鄉裡幾十個結伴去縣裡學徒做工的青年走到了豐西澤,這個青年也在其中,但不是去做工而是湊熱鬧,一邊走一邊掏出酒壺喝酒。這幫人走到豐西澤時停住了腳步。說來也怪,最近去縣城學徒做工的人經常有人莫名其妙地消失在豐西澤附近,所以為保險起見,大家派了一個身手敏捷的青年先走幾步前去打探。過了一會兒,探子嚇得面無人色地逃了回來,說他走一段路聞到前面隱隱有腥氣,於是爬上一棵大樹瞭望,看見一條碩大的凶惡的白蛇正擋在道路中間,象在等待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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