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假期過完,我開著我的新車上班,感覺特別自豪。但辦公室那幾個美女都說我太低調,搞得我一陣無語。慶幸的是,莊曉月依舊沒給我布置什麽任務,我依然可以上班休息。沒再去和辦公室那幾個美女吹牛侃大山,而是坐在辦公桌前,開始研究在家沒有研究完的東西。研究著黑衣人的東西,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那天在地下停車場他說的那些話。他殺死孕婦,剖腹取子的事一直讓我耿耿於懷,但是黑衣人說:有機會我去他家看看就知道了。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還有什麽隱情?一個個碩大的問號出現在我腦海裡,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真的要去一趟那棟別墅?
最後想想還是算了,和自己沒有什麽關系,破案抓賊那是警察的事。如果遇到一件事就想刨根問底,自己還不累死啊。下午上班的時候,黑絲長腿美女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這讓我又點意外。因為不敢問她叫什麽,所以就在電話名字上寫上了黑絲長腿美女。她依舊奶聲奶氣的問我怎麽這麽久不給她聯系,我告訴她這段時間很忙很忙才沒給她聯系,其實是我想給她聯系,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應付,人家知道我叫什麽,我連人家的印象都沒,這樣溝通起來多被動,多尷尬。於是約定這個周六出來玩才算罷休。看看曰歷,今天才星期二,還有三天,於是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先不去想了。
想著那棟大樓30%的股份,那的分多少紅啊!有時候想想我走路都是輕飄飄的,不過有錢了也要低調。不能學習胖子,不能被資產階級腐蝕思想,堅決割掉資產階級享受的尾巴。從家裡帶來的十二萬幾乎快花完了,一個月工資吧勉勉強強的過。不過也算有房有車了,最少不是房奴卡奴。像這種沒有什麽靈異事件在發生的曰子,是我最開心的。誰喜歡沒事找事,有時候還得拿命去拚!想想我都覺得害怕,決定了,以後少找那些沒有必要的事,多做白領。這生活才是生活啊。
當我晚上下班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帶著口罩,帶著帽子,一身黑衣,當時我快嚇趴了。心想:“黑衣人怎麽知道我家?”黑衣人眯著眼睛看著我,看的我一陣發毛,張口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家在這裡?”黑衣人依舊低沉的聲音說:“想知道自然知道,上次給你說的東區那個別墅你去看了嗎?”我搖了搖頭,說:“不管我的事,我也不想管。”“你不是想找誰在販賣小鬼嗎?”黑衣人反問我。我一陣啞口無言,過了一會才淡淡的說:“難道和那棟別墅有關?”“哼!”黑衣人冷哼一聲說道:“你就沒想想,我就算殺死了那個孕婦,要取她肚子裡的孩子,為什麽還要念安魂咒?如果我是和那個黃頭髮賣小鬼的年輕人一夥的,他為什麽不向我呼救?”我心想:“是啊,安魂咒來安誰的魂?那個黃毛始終沒開口呼救啊,證明黃毛並不認識黑衣人?但是不對啊,那黑衣人為什麽讓紅毛僵屍來攻擊我?”我疑惑的問道:“你那安魂咒安的是誰的魂?那你為什麽讓紅毛僵屍來攻擊我?”黑衣人嘿嘿一笑說:“當然是安的孕婦的魂了,眼看著孩子被生生取走,當我去的時候,怨氣太重了,我就念了一段安魂咒。關於那個紅毛僵屍,也不是我弄出來的,原來就在那個屋子裡面,當時我身上沒法具,對付不了,你就不一樣了,你有法具還那麽厲害。”我心想:“靠啊靠,你的話還能信嗎?”我突然問他:“那天別墅你不是第一個到現場的?”黑衣人挑了一下眼角,說:“廢話,當然不是,如果你到現場看一看,就會明白很多東西,我告訴你也沒用,估計你也不信。然後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厲害的家夥就要出來了,你做好準備。”我心想:“管我毛事啊,我是白領不是抓鬼降妖的。”嘴上卻說:“和這我有什麽關系?“黑衣人嘿嘿兩聲說道:”到時候你的長輩自然會告訴你。”“你哪天在太平間,為什麽設局攻擊我?”我急切的問黑衣人。黑衣人又是冷哼一聲說道:“誰讓你去動那具屍體的?我嗎?”我心裡又是一陣無語,怎麽理現在都在他那邊了?“那天晚上在那個廢棄的辦公樓是怎麽回事?”我不甘心的問他。黑衣人眯著眼睛說:“這不管你的事,如果有人突然闖入你家,你會怎麽辦?”我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思維一片混亂。
我心想:“這不會是他又給我設的什麽大局,讓我進的吧?”黑衣人看我問我,就準備要走,我突然說道:“等等,你敢和我一起去嗎?”黑衣人似乎在考慮,我心想:“你要是不敢,就證明是個套。”沒想到的是,黑衣人淡淡的說道:“又什麽不敢!”我開車帶著黑衣人就直奔東區別墅了,在車上,覺得黑衣人做我的身邊我一陣的不自在,覺得今天這個談話太令我匪夷所思了。好像今天從開始到最後,黑衣人再也沒像以前那樣張口一個道友閉口一個道友了。我問黑衣人:“你到底是什麽人?”黑衣人沉默良久才淡淡的說道:“不管你的事。”我有點氣憤的說:“那你為什麽拉上我?”“因為我一個人對付不了,再說了,這事開始便和你扯上關系了。”黑衣人依舊波瀾不驚。“這話怎麽說的?”似乎黑衣人也急了,說道:“你哪來那麽多問題,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給你說了你也不相信,費那口舌幹嘛?”我也不敢問了,生怕黑衣人走了火,這麽近距離給我來一下,那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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