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著說道:“後來官府的人帶著這個出租車司機去尋找被害人的屍體,其他的部位都找到了,就是找不到頭了。”我吃驚的問道:“不會是那個出租車司機搞鬼吧?不想找到。”加蘭搖了搖頭說道:“不像是,而是真的找不到了,據那個出租車司機說的地點,幾乎找遍了也沒找到被害人的頭。”我說道:“難道那顆人頭自己飛了不成?”
加蘭呵呵笑著說道:“我想那顆人頭的卻是自己飛了,不然也不會出現以後那麽多怪事。”我又問道:“後面還有什麽怪事?”加蘭沒有直接說,而是說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咯,一顆冤死怨氣衝天的人頭,會做出什麽樣子的事情?你們不是常說一個詞,叫”冤大頭“嗎?這個估計就是了。”我心想,這冤大頭和這個有什麽關系啊。
加蘭繼續說道:“我勸你啊,最好不要管這事,我們吃了飯快點走吧。”我一臉正氣的說道:“不就是一顆人頭嗎?會出什麽事?再說了,真是遇到了,我能不管嗎?普度眾生我談不上,真要是遇到了,救人於水火,送葬安魂什麽還是可以的,也算積德行善吧。”加蘭呵呵笑著說道:“看來啊,你還是不知道這“冤大頭”的厲害呢?”我說道:“不就是一個冤死鬼的人頭嗎?能有多厲害了?比這個玩意厲害一百倍的我都見過。”
加蘭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是消滅了她,那肯定容易,你要是想超度她,我覺得是不可能的。”我嗤之以鼻的說道:“不可能,我還沒遇到我超度不了的玩意呢,我告訴你,時代在變化,手法也在變化,以前被我乾掉的,不照樣被我超度了?”加蘭呵呵笑著說道:“你要是不信,你就去試試咯,我到底想看看你是怎麽超度的。”
我冷冷的笑了笑,心想:“這娘們還是太小看我,這次不給她一點下馬威,她還以為小爺真的是吃軟飯的。”於是我就說道:“等等你把你的刀借給我,今夜我就把這事給擺平了,也算為太原人民除害了。”加蘭擺了擺手說道:“拿去拿去,盡管拿去吧,對付不了了就給我打電話啊。”
我切了一聲,不在搭理她,而是繼續吃飯了。吃晚飯,也沒去轉街,我回到房間睡大覺,她則是繼續看著電視。吃過晚飯,我拿著自己的包,把鳴鴻刀塞進我的大包裡面,自己開車就出去了。我心想:“現在我是裝備齊全,再加上鳴鴻刀,就是如虎添翼,還有加蘭一個月的魔鬼式訓練,就算在讓我面對麅鴞,我也有十足的把握砍了她一條腿,別說是一個冤死鬼了,留個人頭怎麽了,就算是詐屍了,我一樣的搞定。”
我上了車,沒第一時間啟動,而是在車上卜了一卦,卜的就是那顆人頭大概的方位。這一卦,是澤水困之卦,我覺得這一卦相對來說還是不錯的。畢竟不是卜我自己,而是卜那顆人頭的下落。困,隨便的困,困死那顆人頭才好呢。有水有澤的地方,在太原市也只有晉陽湖了。於是乎,我的第一目標已經選好,就是晉陽湖。
由於剛吃了晚飯,這晉陽湖邊上還是很多人的,有吃了飯以後散步的,有小情侶談情說愛的,還有一些小商販在做生意。我停下車,背著自己的大包就在這晉陽湖轉悠了起來。漸漸的,這裡的人事越來越少,最後連個小情侶都木有了。我看了看表,現在已經是快凌晨一點了。我慢慢的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算錯了。
我心想:“在繞著這晉陽湖轉一圈,沒發現什麽就回去睡覺去,畢竟都快要冬天了,這湖邊可不是暖和的地方,雖然有車子,也不能總在車子上吧,有些地方汽車是過不去的。”就當我剛走沒幾步,就隱隱約約聽到有打鬥的聲音。
十分的微弱,若隱若無的感覺,剛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當我仔細聽的時候,那種好像是武器揮舞的聲音,順著風還是能聽到的。時不時的還有大喝之聲。我心想:“TM的誰大半夜在這裡打架?”我心想:“找不到那顆人頭,去看看人打架也不錯。”我就順著那聲音開始尋找。
大概走了五百多米的時候,就看到了兩個人在和什麽東西在鬥,當我走的稍微近了一些,才真真整整看到,原來是兩個人在鬥一顆人頭。那顆人頭上的頭髮已經所剩無幾,好像還在水裡泡了幾天一樣,有點水腫的感覺。
不過那兩個人我倒是認識,一個是衛兵,一個就是趙陽。我是先認出了衛兵手中的那把刀“屠神”的,因為拿刀我太熟悉了,而趙陽手裡拿了一根打神鞭一類的武器,完全就是一個打醬油的角色,現在就看到衛兵和那顆人頭戰的不亦樂乎,而趙陽確實拿著他那根打神鞭在一邊指手畫腳的。時不時上去給上一鞭,很不給力的那種。一點都沒有當天在長白山天池大戰麒麟那種氣勢了。
那顆人頭,一直被衛兵壓製著,想跑跑不掉,我覺得是這是衛兵他們設下的結界。一時半會我也想不住他們為什麽會在這裡出現,當天在燕京的時候,明明聽孫老說,他們兩個被派到天津處理問題了。不過等會問一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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