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的脊柱被我打斷的時候,她只是頓了一下,然後繼續的攻擊著我。雖然不是那麽犀利,煩人倒是真的。多吉那邊也不樂觀,對付這玩意根本沒什麽好的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砍掉四肢。
這是越打越艱辛,越打越吃力。開始還是對付一個,慢慢的就是兩個,三個的一起上。他們沒有知覺啊,你隨便打,沙包一樣的玩意。但是要是被他們打上了,雖然不致命,絕對不會好受。和他們玩,玩的就是持久戰。我們是人,他們是木偶,我們那裡能玩的過他們?時間久了,我們肯定會被拖垮累垮,然後我們就是一盤菜了。
我們也不能把他們全身的骨頭都打碎吧?我覺得就是全部打碎了,變成一灘泥了,他們照樣也很會死死的纏死我們的。用什麽辦法可以對付?現在我是不知道,也沒有時間去想什麽辦法可以對付。就是一個字:打。
慢慢的,我和多吉被他們圍住了,他們個個目無表情,就想一個個的木偶,你說可怕?其實也沒什麽可怕的,就是被*縱的屍體。說不可怕,全部都是可以動的屍體,看著都是心裡毛毛的。而且很多身上都有屍斑了,有點惡心,我甚至不想和他們交手,更不願意去碰他們的身體。雖然沒什麽屍毒之類的,但是一個平常人會去碰一具放了幾天的屍體嗎?
我明白,他們背後肯定有人在*縱他們,不然不可能還有配合。他們可是死人啊,死人是沒有思考能力的,要是配合肯定是背後有人在搞鬼。說不定正在某個地方看著我們呢。不管是面對什麽樣子的敵人,我都沒怕過,最少知道自己打不過,最少可以跑,掛了也知道自己是怎麽掛的。
可是這樣子被消耗死的,我真是有點不甘心啊。這樣的死法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我想過最多的就是那種轟轟烈烈的死法。面對這些被*縱的屍體,我和多吉更多的是一種無奈,沒有家夥,真的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下手,只能一邊躲著,一邊給他們兩下子。
多吉似乎有點支撐不住了,有氣無力的問我說道:“大哥,怎麽辦啊。”我瞄了一眼房頂,這畢竟是那種平方,也沒多高,我和多吉配合一下絕對可以上去,也不知道上去回事怎麽個效果。反正門是出不去了。剛才已經試過了,從門出去,還是在這裡面,在出去,還是在這個四合院裡面。
這是一種所謂的高級的鬼打牆,用術語說就是一個陣。每一個陣法,都有陣眼的,這個也有陣眼,只不過現在被這些玩意纏著,上什麽地方找陣眼。對於房頂,我不是沒有考慮過,要是能從房頂跑掉,似乎這個設置陣法的人也太有點弱智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們現在也不求可以跑掉,就是希望拖延時間,希望外面的兩個人能發現裡面的不對勁,馬上找救兵。
還有就是希望可以借此機會休息休息,這樣的無休止的消耗,誰能受得了?除非我們也成木偶了。我點了點頭說道:“等會我先把你弄上去,然後把他們引開,你拉我上去。”多吉點了點頭說道:“好的。”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腳踢開一具活屍,雙手往下一扣,對著多吉說道:“來。”多吉毫不猶豫的一腳踩在我雙手扣住的地方,我往上一用力,多吉一蹬就上到了房頂。我一遍躲避下面他們八個人的攻擊,一遍吃喘籲籲的問多吉說道:“上面上面情況。”多吉穩住了腳步,四周看了看才說道:“也沒什麽啊。”
我也沒時間再問,更沒有力氣再問,擦著一具屍體就衝出了包圍圈。差一點被抓到衣服啊。我摸了頭上的一絲冷汗,那些活屍的速度並不快,給了我幾秒的喘息機會,我喘著粗氣問房頂上的多吉說道:“到底什麽情況?”多吉給我伸出了大拇指說道:“安全。”我給多吉做了一個靠右的手勢,多吉往右邊移動了一下,看著下面那些活屍開始去找我,又給我做了一個OK手勢。我在這裡八角院子裡面繞了一下,做了一個迂回,然後一個助跑加起跳,多吉趴在房頂上面,拉住了我的手。
當我順利的站到房頂上面的時候,下面八具活屍已經聚集在我們下面了。我坐在房頂上,看了看四周,也沒發現什麽異常的,我又往上走了幾步,希望能看到外面的孫玲玲或者是李浩,給他們一個信號也好啊。
可是令我失望了,外面的大街上空空如也,就是在街角的小賣部也看不到一個人影。我心想:“果然,設下這個陷阱的人想的實在是在周到了,連著房頂都布置好了,真是讓人插翅難飛啊。”有一絲失望吧,畢竟我們也沒打算覺得能從房頂上面跑掉,能爭取一些喘息的機會已經不錯了。
活屍畢竟是活屍,就是站在下面一動不動的,好像在等著我們下去。不過話說回來了,我們早晚都是要下去的,在這上面也是一個走不掉,時間久了不餓死,也要渴死在這裡了。他們就是在給我們拚消耗,消耗的時間越久,對他們越有利。至於孫玲玲和李浩能否發現異常,我就不敢說了。
這裡就是一個人為製造出來的一個結界,有點處於陰陽之間的感覺。那黃泉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似陰非陰,似陽非陽的地帶。能布置出這樣的地方,真的是一個高手,絕對的高手,這外面看著一點變化都沒有,只有進來的人才能深有體會啊。有時間靜一靜,我就有時間來思考,這八角房子到底是幹什麽用的,難道真的是保存屍體?難道自己第一次來這裡,是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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