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紙人又高高的跳起,我在不遠處一張驅煞符打出,他既然在空中突然向左移動了一大步,躲過了驅煞符,這讓我鬱悶到了極點,當時就決定,如果能活著回去,我一定要發明一個如同暴雨梨花針一樣的大范圍攻擊的玩意。
看大前面有一小片的開闊地,可能是人家村裡以前的籃球場或者小廣場之類的。我心想,也該做個了斷了,不然就這麽一直下去,一直處於被動挨打,險象環生的狀態,早晚得被這兩個紙人砍翻。當我氣喘籲籲到達小廣場的時候,兩紙人也尾隨而至了。毫不猶豫的打出兩張驅煞符,封住了他們前進的道路,他們看到符飛到,又是高高的跳起,這正在我的預料之中,接著又是兩張天雷符打出,一張打偏了,一張打在了女紙人的左臂上,“蹦”的一聲,女紙人的左臂被炸飛了,人也在空中倒飛了出去,依然是輕飄飄的。連續打出4張符,我也是頭腦有些發暈。
男紙人也不去顧及女紙人,看來他們還是沒什麽思維,也許救男紙人是女紙人的本能吧。我這樣的想著,男紙人的單刀已經劈了過來。我也沒打算閃了,雙手翻出兩張天雷符,一張封住了男紙人的刀路,另一張等待他變路的時候再打。誰知道男紙人不但沒有變路數,還一刀砍在了天雷符上,毫無懸念的“蹦”。男紙人被彈飛了出去。我心想,他是不是傻了?現在連躲都不躲了?去考慮一個紙人的聰明程度,我也感覺自己傻*了。腳上卻沒有傻*,追上前幾步,另一張天雷符歲尾男紙人而至。因為男紙人倒飛出去的時候也是飄著的,所以落地慢一些,這張天雷符正好打在了他的落點上。正當我開心能乾掉一個的時候,男紙人在空中就是一刀劈出,又砍在了天雷符上,這次我突然覺得他不傻了…….他又一次的被蹦飛了。正當我在準備給他來一記的時候,女紙人拖著少了一臂的身子單刀已經向我撲來。依舊是對付男紙人的辦法對付她,一張天雷符封住了她的前進路線,正準備看她下一步怎麽辦的時候,她既然把刀扔向了天雷符。天雷符和刀撞擊在一起,“蹦”的一聲,刀遠遠的被蹦飛了,女紙人加快速度猛撲了過來。我另一隻手剛抬起一半,就和女紙人撞在了一起。我感覺就像被火車撞了一樣,胸口一陣的劇痛,似乎肋骨都被撞斷了。
女紙人用她那唯一的一隻胳膊死死的抱住我的脖子,用力的向她懷裡勒著,我倆的身體飛出去好遠才落地。忍著胸口、脖子和摔下來時後背的痛,我把剛才沒打出的一張天雷符拍在了女紙人肋骨處。“蹦”的一聲,女紙人勒這我脖子的手臂松開了。我知道,這家夥完蛋了,打在了她的束魂的符咒或者法陣上面了。如果,就在女紙人不動的一瞬間,她身上的煞氣瞬間消散,從她體內飄出一股白煙,我知道,這是七魄,七魄這時已經散了,然後一個嬰兒般的三魂就飄了出來,化為一道白煙飄向了遠處。我心想:‘怎麽是一個嬰兒的三魂七魄,難道男紙人的也是?”
已經不用再想了,這時候男紙人已經提著單刀撲了過來,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抓起女紙人就扔向了她。現在的女紙人,就是一個普通的紙人了,所以也沒什麽重量,也扔不了多遠,正好擋住了男紙人的視線,我把一張丙午火符拿在手中,看準了時機就打了出去。男紙人劈來女紙人,我的丙午火符並沒有打向男紙人,而是在向了被砍成兩半的女紙人。就在女紙人被劈開的一瞬間,“轟”的一聲火光衝天……
男紙人被燒著了,身上的煞氣在火中瞬間消散,一個白煙從火中冒出,然後一個嬰兒般的三魂,化作一股白煙,也向遠方飄去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我知道這兩個靈魂,是飄向了黃群路了。
胸口疼,呼吸都帶疼的,剛好的後背,又傳來了一陣陣疼痛。我TM越想越鬱悶,他們難道真有全球定位系統?這麽準確的就能找到我。打死我我也不信啊。這兩個紙人,九成九的就是東區別墅慘案的元凶,這刀法,這力道,這速度,完全吻合東區別墅慘案。幸虧啊幸虧,幸虧他們也有缺點——怕符。準確的說應該是他們怕法術的遠程攻擊,在家上他們本身都是紙做的,一般的物理攻擊和近戰還真難以佔到便宜。只有遠程法術攻擊才是他們的一個大弱點。看到那兩個嬰兒的魂魄,我就推斷這兩個魂魄可能就是從東區別墅孕婦的肚子裡剖出來的雙胞胎,不然女紙人也不會飛來一刀救男紙人,這種靠著陰邪之物煉製的殺人工具,那來的思想啊,他們就是靠的那種靈魂深處的本能——他們是雙胞胎。這可恨的幕後黑手啊。真是喪盡天良了。
休息了一會,摸出手機準備給胡茵打電話讓她回來接我,誰知道摸出手機的時候,手機已經被摔碎了。我的四千多塊錢啊,我又是一陣的肉疼。捂著胸口準備去路上碰碰運氣,誰知道就看到胡茵在路邊焦急的等著我呢,我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看到我捂著胸口走過來,連忙過來問道:“你沒事吧,那兩個人呢?”我歎了一口氣說道:“都跑了。”我能說都讓我打死了?還是給她說那兩個根本不是人?這麽一說,又要解釋半天了,我胸口連呼吸都是疼的,哪有力氣給她做解釋啊。她毫無感情的“哦”了一聲,說道:“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吧。”我點了點頭,心想:‘這TM要是肋骨斷了,真別想回家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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