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站的位置,離蚩尤頭顱還有一段距離,倒是離我比較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在相互的攻擊范圍之外。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張口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麽?”我問的雖然平靜,但是內心波瀾四起啊,兩人都沒說話,連看我都沒看。就像石雕一般的矗立著。我又問了一次,這一次,依舊像上一次那樣的,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暗叫一聲糟糕,可能是兩人全部中招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曾經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想救她們,就去一趟黃帝陵墓吧。”這個聲音十分的空靈,要是在外面,還以為是佛音。不過這個聲音我聽過,是蚩尤的聲音。我沒有說話,也拉著多吉不讓他吭聲,生怕中招了。我們在這外面,就感到壓力,那裡面的壓力有多重,我是真的不清楚了。我不我拿著自己的刀,試著往前,刀被阻擋在外面,無法寸進分毫。
我這刀可是削鐵如泥啊,前面這道無形的牆,死死的阻擋著我們的去路,想救她們都沒辦法。除了危險,依舊是危險。讓我十分的無力,我沒有勇氣拿手去觸碰,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誰救裡面的兩人啊。不管怎樣,反正裡面的這兩人是中招了。現在的我,也不敢貿然做一些事,就是站在這裡,我心裡就發顫,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也掉進去了。自己現在面對的,可不是一般的小嘍囉了,這次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空洞的聲音又響起了,說道:“快些去黃帝陵墓吧,在哪裡你會找到答案的。”看到這種形式,我拉著多吉就往後退,可是腳下像是灌了鉛一樣的,看著眼前這兩人,猶如石像一般的矗立著,自己心裡突然不好受了,覺得先不管誰對誰錯,最少先把人救出來再說啊。
自己罐子裡面有幾粒米,自己在清楚不過了,胡茵加蘭都被困在裡面,自己進去了也是白給。現在連進去的能力都沒有,自己是徹底死心了。我拉著多吉就往後面走,雖然腳步沉重,可是這越走越輕松,只是身上的輕松,心裡可是越來越沉重了。多吉一邊走,一邊擦著汗問我說道:“那聲音就是蚩尤的聲音?”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無能為力。”多吉說道:“他不是說讓我們去黃帝的陵墓嗎?”
我淡淡的說道:“就怕是一個陷阱啊,進入出來出不來,還是兩說呢,你聽說那些盜墓的,盜這個,盜那個,誰盜過黃帝的陵墓?”多吉搖了搖頭,我繼續說道:“這就是差距啊,沒人敢,也許有人敢,進去就再也沒有出來的,咱們罐子裡面才有幾粒米?敢去黃帝的陵墓,就是茅廁點燈——找死啊。”
多吉問了我一個大白話,“那我們怎麽辦?”其實我心裡想著等著孫老和衛兵來了再說的,可是等他們來了,能怎樣?還是被困在外面,對救裡面的人是無能為力的。我是想通了,去黃帝的陵墓看看,其實我現在,連黃帝整整埋在什麽地方都不知道呢。說是在橋山,其實那就是一個衣冠塚,這是加蘭給我說的,那不可能是真的。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還有什麽辦法呢。為了心愛的人,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闖一闖啊。再說了,估計也不會是什麽刀山火海,畢竟咱們不是盜墓的,是為了救人的。多吉又問我去什麽地方,我說道:“咱們現在去橋山看看有什麽線索沒有,要是沒有再說吧,乾等也不是辦法,總要做點什麽的。”多吉又問我說道:“要是陷阱怎麽辦?”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能有什麽陷阱,那黃帝陵墓,就是刀山火海,咱們也要看了再說不是?連地方還沒找到呢,別說這話,就算是陷阱,咱們為了救人也沒辦法。”多吉摸了摸頭說道:“死了幾千年了,還能鬥的過活人?”
於是乎,我們就不再莫高窟傻等了,而是朝著陝甘邊界的橋山而去了。橋山就在曲沃與襄汾之間的欄山山脈東段,說是黃帝的埋骨之處,其實不是,就是一個衣冠塚,這一點我十分的肯定。傳說,黃帝雖死,但其英靈不散,照舊跨神馬、持金缽,遍訪沃國大地,教民尚禮,濟民饑困。凡遇天旱者,他立即馳神馬以示龍王,著令速降甘霖,以潤莊禾;凡遇有饑荒者,他立即傾缽中之粒,布谷種於田間,使五谷速豐,糧粟充盈,沃國人民感恩戴德,於是村村建廟以祭祀,香火遍及沃國大地。數百年來,曲沃的古村落,幾乎村村有黃帝廟,人人敬拜黃帝神,皆由此來。
後來,官府見民心皆向黃帝,便興資於橋山頂黃帝神塚前建起一座黃帝廟,並於廟東側峽峪中修建千層石階,裝石欄於階旁,鑿天梯於峰頂,搭石橋於斷崖,供朝拜者平安攀登,拾階而上。於是人們蜂擁而至,常年至此頂禮膜拜。朝拜中往往會有老弱婦孺,他們雖也虔誠無比,卻又體力不支,難以登峰,隻好在山下叩拜,因不能睹黃帝神容,常感遺憾。官府見此,又興資於山腳下建一同山頂一模一樣的廟宇,專供年老體弱者就近朝拜,於是便有了下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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