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真的是實實在在的打在了對方的身上。我還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確定是打到了軟綿綿的肉,而不是護甲之類的器具上面了。這種感覺絕對不會錯的,除非是對方全身包了厚厚的一層豬肉之類的肉,不然這一拳最少也要讓偷襲者在挨上這一拳的一小段時間難以忍受。可是現實並不是這樣的,偷襲者好像是毫發無傷的跑掉了。
看來,對方絕對不是什麽善茬了。最少在抗擊打能力上面有一手,如果不是想留下活口,這一刀上去,現在什麽結果都知道了。我又再一次退回來車子傍邊,多吉問我這是怎麽回事,我淡淡的說道:“那些幻化出來的霧影,就是讓你疏於防范的,等你心態放松的時候,對方在實實在在的偷襲你,你就是犯了這個錯。”
多吉怒罵一聲說道:“這TM小人,不敢光明正大的來打一場。”我沒有接多吉話,而是心裡慢慢的盤算著。這樣玩偷襲,對方的實力肯定不如我們,不然也不會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弄這麽大的迷霧,肯定是需要法力支持的,拖得時間越久,當然是對我們越有利,也不知道現在莫高窟那邊什麽情況了,估計衛兵和趙陽去了,只能在外圍轉悠,根本摸不著進去的門路,就算孫老去了也是白瞎,因為那洞口實在太過於隱秘了。
想打個電話問問的,就怕打電話的過程之中出現問題。還是又把心放在了眼前的這大霧之上。夜半三更,加上這一車雙燈兩人,在這荒郊野外的,配合上這種大霧的天氣,有種鬼氣森森的感覺。這種環境,換了誰在這裡時間久了也不舒服。這小子拖的越久,對他自己越不利,我就不信,等到天亮了他還不動手?只要他動手,我們就有機會把他拿下。
現在也不屬於什麽生死一線牽的大場面,比起在甘露寺裡面的場景,這只是小巫,甚至連小巫都算不上,換做是普通人,肯定下的躲進車裡面,把車門關好了,或者就是傻傻的開車繼續往前,其實這樣正中了對方的下懷人家就想著讓你這麽搞呢。這種鬼天氣,真要是開車上路,就是自尋死路,到時候人家輕松的在車裡把想要的一切拿走,我覺得我做出的選擇是正確的。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和多吉身上已經是濕漉漉的了,而對方確實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可要了老命了,如果對方只是為了拖延時間,那麽我們真的就上當了。為什麽我想要活捉這個刺客,其實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誰這個時候對我們下手,而且到底是誰知道我們來到了橋山,這才是關鍵的。
這大霧天氣,的卻是阻擋視線最佳的手段,而且陰陽眼在這種情況下也十分的有限,唯一依靠的,只能靠范圍兩三米的視覺和自己沒底的直覺。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多吉有些著急了,說道:“大哥,這小子在磨我們的耐心呢。”我點了點頭說道:“說不定在暗處正看著我們呢。”多吉無奈的說道:“現在我們只有坐以待斃?”我看了看車,對著多吉說道:“上車,他們不來,我們走。”
走這一步棋,其實也是一招險棋,我就是想*著對方出來。我就不信這大霧是無限范圍的,只要走出這大霧,我們就算解放了,名刀明槍的來,誰怕誰還不一定呢。就這樣,我和多吉上車,還是由我來開車,慢慢的朝著前面走著。我車開的很慢,只有每小時五公裡左右,車燈的強光,多多少少能透過濃霧,周圍就差勁很多了。我一邊小心翼翼的開車,一邊對著多吉說道:“看好車子四周,有危險或者可以的什麽事情,馬上叫,我的注意力全部在前面呢。”
多吉點了點頭,把開始注意車子周圍的一切。這路,雖然有點崎嶇,也算是好走,最少兩邊沒什麽懸崖峭壁之類的險地,我開的慢,遇到什麽情況能及時的刹車。車子也沒開出去多遠,我就看到前面隱隱約約有什麽東西,開的近了才看的稍微有些清楚,是一個人影。我以為又是這大霧幻化出來的人影欺騙我們的,可是這次有些不一樣了,不是白色的,而是紅色的,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頭髮蓋著臉的女孩子站在前面。
我本來開的就不快,一個刹車站住,死死的盯著車前面那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子。多吉的目光也轉向了前面,看著,雙手已經在下面慢慢在開始結印了。我按住了多吉的手說道:“別急,看看這貨想幹什麽。”她那紅色連衣裙,血紅血紅的,露出在外面的皮膚,煞白煞白的,這可是接近冬天了啊,天氣很冷,特別是這山裡,夜裡只有幾度,要是一般人穿成這個樣子,不是有病嗎?我可不覺得她是什麽無辜少女或者鄉村野婦之類的,最少不會出現在這個時候。
我背著包,拿著自己的刀下來車,那女子依舊站在我車前,大燈照著她,搞的和明星出場追光燈一樣。我了車,站在車門邊上抱著手臂說道:“大半夜的,沒事快點回去睡覺吧。”那女子的頭轉動了一下,明顯的是轉向了我這邊。我看她不說話更沒有動,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回去找個厲害的,你還不夠看,給你三秒時間快點滾,不然別怪小爺不客氣了。”她名分聽得懂我說什麽,因為我這話一完,她渾身的波動就有些不正常了。
突然,這女子身體猛地向我衝了過來。這還隔著一個車頭呢,她身體完全脫離了地球引力的影響,伸著她拿蒼白如玉一般的手就抓向了我。我也不急,當她的雙手抓住我的脖子,露出那張藏在長發之中蒼白而靚麗的臉龐的時候,我揮手打在了她的左臉之上。也沒用多大的力氣,她也沒有躲避,可能是覺得我這一擊對她沒什麽效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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