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拿著手電,繞著那些木棍有回到棺木邊上,繼續開始自己的扒屍工作。找到最後,也沒找到什麽特別有價值的玩意,唯一的好東西,就是在棺材的左下角,發現了一個小金罐子。這個小金罐子就像家家紅罐頭那種形式一樣,不過上面沒有蓋子,是一個小口,用小金頂蓋著,而小罐子周圍,刻畫著一個簡單的圖案。
在連綿不斷的山上,刻著一株樹,而一個人捧著什麽東西在樹下。當我仔細的拿著手電看的時候,那小罐子上面的山上,刻畫的並不是什麽樹吧?因為這樹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有覺得不太像——還魂草。在樓蘭殘破的壁畫上看到過。我連忙拿著這個小罐子往外面爬,到了外面,二話不說就拿著這個小罐子讓徐福看。
徐福當然知道我什麽意思,看了看,撥了撥罐子,裡面嘩啦嘩啦的響。敖翔問我說道:“這裡面是什麽?”我搖了搖頭說道:“棺材裡面發現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不過我覺得這上面刻畫的那個樹,不像是樹,而是還魂草。”徐福激動的點了點頭,敖翔說道:“棺材裡面發現的啊?”我點了點頭,拿著那個金罐子就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黑乎乎的三顆東西,已經十分的不好分清楚是什麽了。徐福撥了撥那三顆小黑蛋,十分的激動,手舞足蹈的。敖翔高翔的說道:“這就是還魂草的果實。”當我聽到這事還魂草的果實的時候,也是一陣的激動,只是看著這三顆黑不溜秋的東西,怎麽也聯想不到這玩意有修補魂魄的功效,肯定是時間太久了,早就風化了。
而多吉呢,正在往外面搬運著大酒罐子…我對著多吉說道:“先別搬了,看看裡面還有什麽。你們先看著這東西,我下去找找還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敖翔和徐福就開始研究起那個我帶出來的小金罐子,而我和多吉又再次的下去了,這一次,我找的更加細心了,生怕會漏掉什麽。棺材裡面,是徹底翻了一個底朝天,除了屍骨,就是破布了,連棺材蓋子下面,我都看過了,什麽都沒有。
這陵墓裡面,我和多吉又找了一次,除了一些瓶瓶罐罐的器皿,沒有什麽有價值的了,我想,這陵墓也真夠窮的,唯一值錢的可能就是我第一次帶出去的那個小金罐子了。當我們上去的時候,敖翔興奮的對我說道:“這個小金罐子,裡面裝的的卻是還魂草的果實,只是全部都風化不能用了,不過我們還是發現了線索了,也許知道那還魂草在什麽地方了。”
我吃驚的問道:“在哪裡?”敖翔指著遠處,我順著他指的方向,出了黃沙,就是遠處的山脈了。我想著那小罐子上面刻畫的連綿不斷餓山脈,問道:“難道在那山上?”敖翔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應該是的,你看著小罐子上面的人,我想著就是墓主人,手裡捧著的,應該就是還魂草的果實,那一顆應該就是還魂草了。”
敖翔說的,也能說得過去,畢竟人死了,都想得到永生,肉體不能永生,最少精神也要永生吧。這所以就寄托在了還魂草上面。陪葬還魂草的果實,的卻是有可能的。敖翔接著說道:“你看他們這麽畢恭畢敬的,這人物是跪著的,說明他們對著還魂草是十分崇敬的,應該是沒有連根拔起,我覺得就是山上。”
敖翔說的有道理,畢竟古代人對於很多事情搞不懂,就寄托到神靈上面了,我估計那些樓蘭人可能是偶爾知道這還魂草的作用,然後覺得也能讓死人起死回生,所以就用著還魂草的果實作為陪葬了。這完全說的過去。我看著遠處的山脈,覺得自己又離真相近了一步。說道:“那可是天山啊,那麽大,我們上哪裡去找啊。”
多吉嘿嘿笑著說道:“大哥,你忘了我們曾經在昆侖山找陰陽火的經歷了嗎?”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看緣分唄。”皮屍徐福晃悠著他那皮,也是指著遠處的天山,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看來真的要去這天山一趟了啊,可下子,可有的爬山咯。”
我說道:“休息,今天大家都累了,休養一下,明天早上我們向天山出發。”然後又看了看那些裝酒的罐子說道:“不準喝酒,等我們辦完了正事,隨便喝。”這話我是對多吉說的,要是喝的迷迷糊糊,我們還怎麽辦事?再說了,那酒都放了一千多年了,誰知道有沒有什麽副作用,吃壞了肚子,我們還要照顧他呢。
多吉嘿嘿笑了笑說道:“知道了大哥,絕對不碰的。”我點了點頭說道:“回去了,都是你的。”敖翔指著那小黑影說道:“走吧。”那小黑影灰溜溜的消失在了我們的眼前。這也算,令暗花明吧,我突然覺得,有時候不信命真的不行。總是能在沒有希望的時候,找出點希望,實在找不到希望,就自己動手創造希望。
多吉和敖翔在樓蘭廢墟抓小鬼,我開始覺得純粹是扯淡,真的,要不是我肯定也會加入的,我就是覺得不靠譜。誰知道這種不靠譜的行為,為我們爭取到了一絲希望。人要是高興過頭了,未免就說話不靠譜了。敖翔就是這種人,既然大手一擺說道:“為了師傅,別說是抓小鬼了,就是抓個夜遊神,曰遊神我也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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