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剛冒出來,馬麗她就好像吃了興奮劑一般的勇猛。我心裡一陣的苦楚,這苦楚,完全是尊嚴上面的,除了尊嚴,我覺得其他各種方面,都得到了極大地滿足。如果持久力可以鍛煉,我一定要好好的鍛煉一番,特別是這種被攻打的局面,以前可很少發生,就是胡茵,平曰看上去那麽厲害,可是到了床上,就是一直小狐狸,那種任我宰割的小狐狸。
雖然我進攻方面已經是勢不可擋,但防守上面還有欠缺,這次一定要總結經驗,爭取以後在防守上面也要無懈可擊,做一個全面姓的人才。只是這一次,恐怕是要丟人了,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句名言:男人在戰場上征服敵人,女人在床上征服男人。人總是要遇到對手的,遇到自己不能逾越的高峰的,我覺得目前,自己就遇到了。
馬麗似乎也感覺到我快要繳槍了,她的臉上,也顯露出了愉悅的神情,雙唇微微的張開,雙眼迷離,呼吸更加的急促,抓著我的背的雙手,更加的用力,呻吟之聲已經不是那麽跟隨著節奏了,因為她的所有節奏已經打亂,完全進入一種癲狂的狀態。不錯,的卻是一種癲狂的狀態,我覺得吃了春藥也不過如此了。
瘋狂,現在我也瘋狂了,雖然在下面,處處被壓製著,但是絕對不影響自己的瘋狂。上帝讓誰滅亡,必先讓其瘋狂,我們面對的不是滅亡,而是重生……我也在這戈壁大漠之中,第一次成了快槍俠。我絕對不是這戈壁大漠第一個快槍俠,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而今晚,我成了一個快槍俠……
馬麗像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我的身上,跑完馬拉松,我覺得也不過如此。剛才她全身緊繃的肌肉,現在完全的松弛下來,剛才的彈姓,變成了現在的松軟了。我輕輕的愛撫著她的背,趴在她的耳邊說道:“今夜,你贏了,但是只是一個開始。”她咯咯的笑了起來,依舊是喘著氣,沒有說話。
今夜,我還沒有發揮呢,這個是絕對不能放她走的。快槍俠,出槍打槍時間快,這也標志這上膛的時間快。趁她病,要她命的著名理論再次使用,翻身把馬麗壓在身子下面,剛敗下陣來的二師兄,再次雄赳赳,氣昂昂的進入陣地,已經上了堂的槍口,對準了敵人就進入了陣地。
馬麗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挑釁,到接下來的一臉的驚訝,下來是迷離的微笑,然後是痛苦似的皺眉,在然後是如剛才的呻吟……壓抑了這麽許久的爆發力,瞬間開啟,肉體與肉體的碰撞之聲,已經遠遠的超出了馬麗的呻吟之聲,現在已經顧不得鬧出的動靜有多大了,一切都無所謂了。
心情是複雜的,激情是無限的,當各種亂七八雜的因素交匯在一起的時候,連牛都明白,要寧可累死,也要賣力的耕地不是?更何況是人呢?現在要做的,就是義無反顧的前進,義無反顧的衝擊,忘情的,忘我的。此刻,技巧已經不再那麽重要,先把失地收復了,扳回一城再說別的,漫漫長夜呢,我們有很多時間揮霍……
臨睡前,馬麗已經癱軟在我身下,輕柔的抱著我。我也是側著身子抱著她,我還告訴自己,明天還要早點起床呢。可是這一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點多了。馬麗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多吉和敖翔也沒有叫醒我。這一夜,折騰的夠嗆啊,前半部分是各有防守,後面完全就是各種技巧的呈現了……激情的一夜,揮霍的一夜,代價就是起來晚了。
當我穿好衣服走出帳篷的時候,看到多吉和敖翔正在外面聊天。我張嘴的第一句話就是:“怎麽不叫醒我?”多吉嘿嘿笑著說道:“沒關系,沒關系,累了就好好休息,免得工作的時候腿軟。”敖翔也是說道:“正常正常,男人嘛,理解。”我伸了一個懶腰,看看高掛在正中央的太陽說道:“走吧,咱們往西走。”他們這就開始收拾東西了,我又問道:“馬麗什麽時候走的?”
多吉想了一會說道:“大概十點左右吧。”我覺得這時間還行,還要早上六七點,我就覺得自己有些失敗了,雖然全身還有些發困,並不一個影響什麽,我們又不是去提刀和別人玩命。
開車的是多吉,我負責導航,他們兩個一路不停的問昨天夜裡的豔遇。我之告訴他們一句話,該是我的,就是我的,怎麽也跑不掉。一百公裡的路程,我們下午六點多的時候才到,和那個維族小夥子約定的地方,我們到了,是一個廢棄的類似古代驛站一樣的地方。
這地方,四周全部都是土胚子圍起來的,經過時間的洗禮,現在已經殘缺不全了,裡面是幾間小土房子,現在已經不叫房子了,沙土都掩埋了很高。就這麽一個地方,我們誰也沒看到一個人影啊。難道那個維族的小夥子放我們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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