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瑩突然用發著綠色火焰的眼睛看著我,嚇的我身後的那些警官都退後了一步。她冷冷的說道:“不錯,我是來拿那些屬於我的衣服的。”其實我也是猜的,說是猜,不如說我是推理出來的。王瑩來刑警隊的證物室能幹什麽?無非就是拿證物,什麽證物是那些幕後黑手怕別人得到的?我想應該就是王瑩死的時候她穿的衣服。畢竟那些衣服在現場發現的時候太奇怪了,全部疊的整整齊齊的,凶手有必要嗎?就算有,為了“視覺”美,那今天王瑩來證物事就讓人匪夷所思了。她死的時候穿的那套衣服絕對很重要,不然她的幕後黑手也不會冒險讓她來拿。至於幹什麽,我就不清楚了。
突然的,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那裡出錯了我也不清楚,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我有些心神不寧的說道:“你的幕後黑手是誰?”王瑩哈哈哈大笑了起來,身上的魂魄有重新穩固了,說道:“你也知道用照片來刺激我,讓我說出來的目的,你的確成功了,但是你覺得你狠聰明嗎?”那種越來越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但是我始終想不起到底會是哪方面會出問題。
正當我愣神的時候,王瑩小手一揮,證物室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起向門口飛來。我頂在最前面,挨得最多,雖然不重吧,但是挺鬱悶的,就像下大雨沒地方躲,最後雨還是落在自己身上。我已經準備好了等下這陣過了,就上去給她來一下,誰知道東西是不砸了,王瑩手中拿著一個塑料袋,袋子裡面是紅色的衣服。看的出來,她找到了。然後她向著窗戶飛去,穿過窗戶就往樓下落去。
趙旉和其他幾個警官看的是一愣一愣的,我馬上拿出電話,往李銘宏家裡打了個,關家,劉梅我也打了,胖子和莊曉月也打了,都沒事。但是我覺得還是不自在,就是想不出那裡出了問題。一道靈光在我腦海中顯現,我終於想起了哪裡不對了,我自己的家,我家裡還有兩個魂妖呢。
顧不上趙旉和其他幾個警官追問和吃驚,我轉身就往刑警隊大門跑去。在回家的路上,我這顆心一直懸著,生怕出什麽事。家裡還有封著火燭鬼的瓶子呢,要是丟了或者被那些人盜去了,這事就不好辦了。還有安陽和撲欣,要是被抓了,我怎麽對不起她們啊。
剛到樓梯口,就聽見裡面打鬥的聲音,我這顆心才算放了下來。有打鬥,證明他們還沒得手,我抽出切魂就衝了進去。剛從手中翻出一張鎮魂符,我就有點傻眼了。四個人在圍攻一個穿著夜行衣包的比粽子還粽子的女人,不是她胸部突出,我還真看不出她是個女人。安陽撲欣我知道,黑衣人也在圍攻我就有點吃驚了,他什麽時候來的?還有一個瘦小的年輕人,黑瘦黑瘦的,就像埃塞俄比亞的難民一樣。他用手手法我在家裡的筆記中見過,只不過今天是第一次見人真實表演——密宗大手印。“臨、兵、鬥、者”用的嗷嗷的。
被四個人圍攻,傳夜行衣的女人也絲毫不落下風,有時還打得他們四個措手不及。我毫不猶豫握著切魂就加入了戰圈。其實我根本沒啥作用,就扔兩張符和偷襲,都沒啥效果,穿夜行衣的女人仍然絲毫不落下風。就這麽僵持了一會,穿夜行衣的女人一個神龍擺尾拉開所有人的距離,就衝著樓梯口跑去了。
安陽和撲欣想追,被我攔住了。左看右看,然後開了房門馬上讓他們四個進來。剛才鬧的動靜有點大了,怕有人看見。進了屋門,黑衣人還沒坐下,我就問:“你這段時間跑那裡去了,我自己快頂不住了。”我心在已經把他當隊友了,因為我知道還有更厲害的在等著我呢。
黑衣人呵呵笑了笑,依舊是口罩加帽子,純黑色的眼珠子看誰誰舒服啊?他說道:“上藏省去了一趟,拜訪了一位密友,順便帶密友的徒弟出來歷練歷練。”然後指著那個難民一樣的年輕人說:“這位就是我密友的徒弟,名叫多吉。”這個叫多吉的年輕人眼珠子不停地在安陽和撲欣身上掃著,黑衣人介紹他,他對著我呲著那口又白又亮的牙呵呵傻笑。我心想,著不會是個傻子吧。
我問黑衣人:“剛才那女人是誰,這麽猛?”黑衣人看了安陽撲欣一眼,還沒說話,安陽就說到:“那個女人衝進家裡,看到我倆二話不說打,我兩打不過,正準備逃跑,誰知道他們兩個來幫忙了,沒過一會,你也來了。”我歎了一口氣說:“剛才我在刑警隊,遇到個魂妖,說了幾句話,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就趕忙回來,沒想到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黑衣人疑惑的問:“刑警隊遇到什麽魂妖?”我就把王瑩被害和刑警隊的事簡單了說了一下。黑衣人沉默不語,那個叫多吉的年輕人對我說到:“大哥,那個完整體的魂妖厲害嗎?”我又給他解釋了解釋什麽叫魂妖,他財恍然大悟。一個勁的佩服我學問深,我是一個勁的翻白眼。
我接著問黑衣人:“那女人什麽來頭?”黑衣人搖了搖頭,又問“那他們來我這幹什麽?抓安陽和撲欣?”黑衣人淡淡的說到:“我覺得不是,要是抓他她們倆,以那個女人的伸手,開始就抓了,我估計她是來你這裡找東西的。”我心想,能找什麽,家裡最值錢的就是火燭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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