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那種比較小資的白領生活,而不是現在玩命的冒險生活。雖然我算自己的命,壞的也往好的地方想,但是現實就是現實,我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至於改命之類的玩意,有時候代價太大,還不如多做善事了。
剛認識劉梅的時候,我就算出她以後會有災難,大概就是她生孩子那個時候。後來也沒發生的,那是因為我以劉梅的名字,捐給希望工程四座小學。做好事,做善事唄,這多少會改變自己的命運,算是自己積累了德行。而胡茵這件事,我覺得她現在的劫難,就是以前殺人殺的太多了。
不說久遠的,就是我知道的那些,鎖魂七法弄死的,最少有這個七個,還有現在我們住的那棟別墅裡面原來的主人,全部都是被束魂紙人給弄死的。這背後,全部都能找到胡茵的影子,如果說因果循環,以前殺人是因,現在的就是果了。當然,這也只是我自己想想。多吉心裡也應該明白的,只是他比較打字若愚,不說罷了。
現在,突然想起了黑衣人何清乾,這位亦師亦友的人。我是一個十分懷舊的人,每每想起他,我都十分的難受,心裡一陣的疼,這是我活到現在最大的遺憾。現在的我們,就像是打洞的耗子。不,不是打洞,而是鑽洞的耗子,時刻還要準備這裡面的豐富多彩的陷阱。
當我們走到當初放置那些柳木人的地方的時候,看著地上累累的白骨,我心裡一陣的發寒,要不是徐福不睡覺,叫醒了敖翔,估計現在我們都成這個樣子了。多吉擔憂的問道:“會不會還有這種怪物啊,我們可是沒有汽油了。”敖翔看著四周淡淡的說道:“應該沒有了,如果要是有,早就出來一起進攻我們了。”多吉既然說道:“如果它的同夥都在睡覺呢?”敖翔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都是你啊。”……我懶得搭理他們,拿著手電和徐福開始在這個房間的牆壁或者地上找東西。總要留下一點線索什麽的吧?可惜沒有,這個房間,就是一個原始的洞穴,在經過人工稍微修整的。而那個怪物出來的地方,就是我們要走的地方。
這條路,依舊是一個通道,不過這個通道,是向上的,而且十分的明顯。沒有辦法,就算前面是龍潭虎穴,我們也要創一創了。這一次,我們走的相對慢一些,就是害怕前面有什麽東西。提心吊膽的都到一個比剛才放置柳木人還要大一些的房間,這個房間放著許多大罐子,也不是很大,最大的只有五十公分高,直徑大概二十多公分。
地上滿滿的都是,而且很多都爛掉了。我們拿著手電照了照,發現裡面空空的,什麽都沒有。這地上,少說也有八十多個這樣的罐子,全部都是空空如也。這裡面,除了罐子,什麽都沒有了。牆壁上都是那種石灰塗抹的痕跡,應該是用來防潮用的,這裡面以前到底裝的什麽,需要這樣來防潮。
這裡本來就是塔裡木戈壁沙漠了,就算在天山余脈,這裡的水汽也不會特別大啊,為什麽還要這樣用來防潮?沉默,只要是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裡的問題,都不知道這罐子裡面以前到底放的什麽。
我現在,多吉現在不說廢話了,全部都是在細心的尋找這裡面的線索。我們想掃雷一樣在這裡面找了半天,連那些罐子都搬起來看了看。還不是瓷器,都是一些陶土罐子,極容易碎裂,有時候還沒拿起來,就碎裂了。
別說是圖案了,就是連個字都沒有。失望了,絕對的失望。敖翔無奈的說道:“這破地方,到底是幹什麽的?難道是裝水用的。”多吉說道:“有點常識好不好,裝水的會用在牆壁上塗石灰?”這時候,徐福晃動著身子動啊動,還指著那些罐子。我不知道他什麽意思,就說道:“絕對不是裝水的,如果是裝水的,這些罐子太小了,裝酒的更不可能,這裡一點酒的痕跡都沒有。”
徐福繼續的指著那些罐子,晃動著。敖翔翻譯說道:“徐福說這些罐子,有可能是裝藥材的。”他這麽一說,我有點明白了。只有一些藥材才會需要防潮,畢竟以前都是草藥,不防潮肯定要變質的。再說了,這徐福以前就是和藥草打交道的,肯定了解一些這裡的道道。我反問道:“如果這裡全部都是藥材,那麽這山裡面,弄這麽多藥草幹什麽,難道是戰略儲備之類的地方?”
多吉說道:“很有可能,說不定這裡面裝的是糧食也可能,這些石灰可以防潮啊,糧食也怕變質的。”我伸出手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然後說道:“行了,和我們沒有關系,我們繼續往前走,希望這樣能走出去,這樣就不用回去了,走到山頂最好了,如果找不到還魂草,找個天山雪蓮什麽的也行,不算白來。”
多吉說道:“我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些什麽秘密的,這些樓蘭人絕對不簡單的,能弄出這些道道來,還養了那怪物當寵物,要是沒點好東西,絕對不可能。”我撇了撇嘴,這是標準的盜墓賊的心裡啊,賊不落空,估計要是找不到好東西,多吉會把這裡的罐子搬走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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