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我們可以大膽的推測,在我們之前,肯定有人尋找過這個還魂草,而且極有可能是找到了,還留下了這個線索。線索留在哪裡都會隨著時間推移,朝代的更改變化的,只有留在這裡是不會。城隍廟絕對不會因為朝代的改變而有多少變化。畢竟什麽朝代,都有人敬神的。我們在這空曠的城隍廟找了半天,依舊是一無所獲,還是那幅壁畫。
當我們再次回到那壁畫前面的時候,都想從這壁畫之中找出點線索來。只是這壁畫實在是太過於簡單,只有線條勾勒出來的。我問姬圓說道:“這是什麽材料畫上去的?”老道搖著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書上沒有說,要想知道,還要取回些樣本好好研究一下。”我擺著手說道:“算了,別人沒破壞,咱們也不能破壞了,咱們就是過去看看,看看這裡面的玄機在什麽地方。”
突然的從門口衝過來一批人,幾個人都還沒看清楚呢,書中的家夥就朝我們身上招呼。給我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些人不是當地人。因為就算我們因為半夜闖進城隍廟,他們報警就好了,不報警也沒有必要一上來就動武不是?
我們也不是傻子,站在這裡等著他們砍啊。絕對不會的,當然要還手,這些人從出手的手法來看,絕對是練家子的。奶奶滴,除非這玉環縣是滄州一般的武術之鄉,不然絕對不會出現這麽多高手。就算是想滄州那種武術之鄉,也不會上來就動武吧。
再說了,這可是南方,也不會向來是出文人雅致的,怎麽突然之間冒出了這麽多高手。而且這些人出手的手法,絕對是不是走南方那種套路的武術。雖然自己就是一個武術盲,但是最基本的還是知道的啊。這些人的手法,絕對是西北那種,走彪悍路線的。
一想起這西北,我就想起了突厥武裝的那些人。這些人,下手不是一般的狠毒,招招要害,招招致命。我勒個去,就算是有血海深仇,殺父之仇也不會這麽下手吧。再說了,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這些人。那麽就是他們認識我們,接到命令就是要下死手。
那麽這樣,我們就沒必要手下留情了,殺了沒必要,就是打成殘廢就好了。一群雜魚,根本不需要用真功夫,三下五除二,就打倒在地,哎哎呀呀的叫著。多吉拍了拍手說道:“哪裡來的小雜兵,這麽不給力,我還以為會費一番功夫的。”我踩著其中一個的胸口問道:“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地上這哥們沒張嘴,是沒張嘴說話,嘴裡咿咿呀呀的呻吟著。我腳下一用力,嘎巴一聲,肋骨斷裂了。我對著多吉碩大:“把那幅畫照下來,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走。”等我們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圍了一些人了。畢竟這裡晚上也是十分熱鬧的地方。有些人不稀奇,裡面打架,不可能不驚動外面。
我對著他們說道:“咱們分開口,兩人一組,先回酒店再說。”就這樣,我和多吉一組,就繞的稍微遠一些的,多吉嘿嘿對著我說道:“大哥,咱們去看海吧。”我沒好氣的說道:“看毛海啊,大半夜的,你真TM有雅興啊。”多吉依舊笑著說道:“主要是沒怎麽看過不是?反正你白天也睡了那麽久了,估計也不困,咱們就去看看吧,那種聽著海浪聲音的感覺,我還想聽啊。”
我一陣的無語說道:“是不是《聽海》這首歌聽的了?海不會哭的,只有人會哭,自己想多了。”多吉既然帶著寫撒嬌說道:“咱們去嘛,你要是不去,我自己去了啊。”我哈哈笑著說道:“走吧,反正也沒事,咱們就去看看你的夜海,說不定你還能找到點靈感什麽的,以後咱們要是失業了,你還能當個音樂人什麽的。”
就這樣,我和多吉不行朝著東方而去了。我們就是順著路,也不知道要往什麽地方去。反正朝著東方走肯定沒錯,這玉環縣就是一個小島,四面環海,不管往哪個方向走,我們都會遇到海的。只是往東比較近。
沒走多遠,我們就進入坎門鎮了。一邊走,我們一邊說著這南方鎮子的特點說實話,我們一直都是在國內的北方活動,南方一般沒事的時候,還是不會去的。就去過澳門湘西等地方,完全沒有北方的地方多。再說了,我們去什麽地方,很多都是被*無奈的,要是能待在家裡,我怎麽會選擇自己去玩命?
坎門這個地方,我一直覺得這個地方不一樣。但是我們看了地形,在風水學上,一點古怪的地方都沒有,包括臨著海的地方,難道是以前海岸線不是這樣的?正當我想著的時候,多吉突然問我說道:“大哥,剛才襲擊我們的都是什麽人?暗道的?”
我翻了一個白眼的說道:“你見過暗道什麽時候有這樣的庸手?根本不上檔次的東西。”多吉說道:“難道是突厥武裝的那些人?”我點了點頭說道:“有這個可能,反正我們被跟著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我們被砍的事情,我在路上都想了,還以為半路動手呢,沒想到在玉環這裡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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