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人目瞪口呆之中,我結束了念咒,然後對著他們說道:“這個東西,會禍害你們家人的,這個上面,寫的就是邪教的升天咒文,雖然只有一半,足夠送你們家一半人走了,也許你家老爺子,就是一個開始,當天我們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也不認識這個咒文,回去查了查,發現是升天咒文,這個東西還是從古墓之中拿出來的。雖然只有一半啊,但是威力還是有的,所以我們就來了,這個東西我們必須拿走,如果你們不願意,後果我們就不……”
和人命比起來,身外的東西,又能算什麽呢?那中年男人二話沒說,一點猶豫都不帶的就說道:“還勞煩大師幫忙處理一下了。”我點了點頭,把那半幅畫收進背包之中,把你家大門的位置改一下,會化解這種煞氣的,不然,對你家老二很不利,你家老二,會經常的不在家,和母親的關系很不好,往東邊在移動三四米就可以了。“其實這是玄空風水之中的東西,一二同宮傷仲子。仲子,就是家裡老二啊。一就是坎宮,坎宮代表家裡老二,屬水,一為坤宮,代表老母,屬土,土克水,就代表老二不好唄。這個肯定不會錯的,那中年人點著頭說著是,看來我這話一點也不錯。這也是剛才我為什麽先要拿著羅盤看一看的原因了。
辦完這些事,我們也就告辭了,說是回去處理這半幅畫,其實是不想多留,怕言多必失。我們完全沒想到,會這麽順利的拿到,才來的時候,真的有偷的打算的。要是不給,不吃我們的忽悠,就偷咯,可是沒想到這麽順利。
這其實是和這裡的民風有關系的,這裡的人,大部分都信這個東西的,再加上前一天晚上,我們在他家的表現,估計余威還在,畢竟當天那個起屍可是真的。這一真一假之間,又有多少平凡人可以辨別的呢?只要弄得玄乎一點,自然就會有人相信,而且是深信不疑的那種。
拿到了我們所需要的東西,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基本上收拾完畢了。這裡已經沒我們什麽事情了,最少暫時我們的離開玉環,要是以後地圖顯示,我們還要來玉環,那就是緣分的事情了。
我們這一次,也算是有些收獲,我已經想好了,絕對不能找孫老去搞俄羅斯的簽證,找胖子估計也不是很給力,也很麻煩。我們行找一個什麽旅行社,來一個聖彼得堡七曰遊之類的,但是要是我們出面,會比較顯眼,所以,這一次我主動的聯系了澳門的徐老。
讓徐老在澳門給我們找一個聖彼得堡的七曰遊。本來我們要往北的,不過為了迷惑別人,我們這次先往南走,人去的也不多,只有我和多吉,外加關鍵人物敖翔。能不能把東西偷出來,還不驚動別人,只能看敖翔的了。
我們三人,回到家中稍微的準備了一下,我有趣看了看胡茵,胡茵依舊那樣安詳的躺在那裡,看的我心臟疼啊,腦海之中控制著不想讓這麽疼的,可是控制不住,自己能控制自己的腦子,確實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臟,每跳動一下,都要疼一下。我輕輕的吻了吻胡茵,陪著她說了一會貼心話,然後就出去了。
我實在是受不了這樣,心口處太難受了。出去看了看劉梅,抱了抱許久沒見的孩子,有是一陣的心疼,感覺虧欠她們母女太多了。我心中暗暗決定,只要胡茵這件事解決了,我就退隱一段時間,好好休養休養,陪陪自己的家人。
為什麽說是退隱一段時間,因為不可能全完退出的,已經入了這一行,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不管前方是什麽,都要一如既往的下去。當然,中場休息的機會還是有的,也是必須的。我這也算是中場休息吧。這一段時間,自己太累了,南征北戰的,而且效果一點都不明顯。
這就讓我十分的不舒服,再加上胡茵這樣子,我心情更是糟糕。第二天,我們三個就直飛澳門了。下了飛機,就有人來接我們,還是徐老的人,這是我們事先已經通知了的。到了徐老的家裡,有事一陣的寒暄客道,我又給徐老講述了一下我們要去聖彼得堡的事情,徐老二話沒說就叫人幫我們安排旅行社了。
當然,徐老也沒有多問什麽,明白人,問了傷感情的。敖翔第一次來澳門,我就讓多吉帶著敖翔一起出去轉圈了,我自己安排了所有的事情以後,也就出了徐老的家。目標十分明確,就是找莎莎。當年我澳門打破地下車庫的時候,留下的一個活口,本來想著跟著這條線索往下摸的時候,誰知道她的上限既然斷掉了。
本來是知道莎莎的家的,可是我沒有去,有電話我也沒有打,而是直奔上次我們去的那個賭場了。換了一萬塊錢的籌碼,就是隨便玩的,根本就不在乎輸贏的問題,我就是來這裡找人的。可是我來這裡已經兩個小時了,手中的籌碼已經輸了一半了,可是還沒見過莎莎的影子呢,難道是不在這裡了?
其實找莎莎,我更多的是想在他這裡了解一些暗道的消息,因為自從上次甘露寺事件以後,暗道的實在太過於安靜了。明處的敵人不可怕,可怕的就在與暗處的敵人,誰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就會對你動刀子?這也是我為什麽非要來澳門的原因之一,雖然我知道莎莎知道的有限,或者什麽都不知道,但是我心裡,還是有那麽一絲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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