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珠一轉說道:“我承認,我是看著你們那些同伴被一一誅殺的,當時我也沒辦法,就是一個見證人,當然,這些都是你們內部的事情,我就是看一看罷了,你現在卻要這樣對我?要不是我當時攔著他們,你現在早就陪他們去了,我三番四次的救你,你卻恩將仇報?就拿今天來說吧,如果不是我,那兩個人早就把你抓住了,你還能這樣給我下套子?”
窗戶外面的台風,依舊瘋狂的刮著,我越來越不擔心自己的命運了,因為我從莎莎的眼神之中,看來了猶豫,看到了相信。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你好好想一想,我是想害你的,還是想幫助你的,自己又不傻,好好想想就明白了。”
在我心裡,已經開始算卦了,我還是有些拿不準啊,自己算一卦還能安心。這也不是什麽事情都算卦的,有時候就是自己的職業病。還有就是我有點拿不準這女人,我覺得吧,現在這莎莎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了,我要是在刺激刺激她什麽,很有可能一刀子把我宰了。現在就是讓她好好的靜一靜,好好的想一想,這樣是最好的選擇了。
自己心中算的一卦,還是不錯的。其實我就是想了想自己的八字,完全沒有死亡的信息。這才算是安心了,安心的等待莎莎反應過來。大概過了五分鍾吧,莎莎就提著蟬翼刀奔我而來了。我心裡一點也沒害怕,我已經知道她要做什麽————用蟬翼刀,割開了我身上的繩子。
我嘿嘿的笑了笑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對你一直都是好心的,只是害怕你傷心難過,很多很多事情沒有告訴你。”我活動了活動筋骨,莎莎把蟬翼刀放下,就去摸眼淚,我趁著她不注意,一記手刀打在她昏睡穴上,她就軟綿綿的倒下,被我接到,然後放在了沙發上。
估計在牆角,被我們抓的兩個,已經看傻了,我拿起桌子上的蟬翼刀,看了看,又看了看外面的台風天氣,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著他們說道:“說吧,都到這個時候了,別當什麽好漢了,省的我動手,我麻煩,你們還要受苦不是?”
兩人被綁的和粽子一樣的,還在發迷,估計是被我和莎莎這一幕給弄的不知所措了。我看他們不說話,我繼續說道:“其實吧,我對你們是什麽人,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就是隨口問問,沒別的意思,不想說就算了。”真的,我對他們的來歷一點興趣的都沒有。
我就是路過澳門,沒想到會這麽的不順,我可不想和他們在扯上什麽關系,都是麻煩事,現在的事情夠多了,在扯上別的,真的夠煩心了。他們還是閉嘴好,最好都不要說話。我去倒了一杯咖啡,坐在沙發上,看著躺在身邊暈倒的莎莎,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處置她了。正在我想的時候,那個被幫著的女人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就是把他們的人,全部鏟除的那個?”
我一點沒有否認,而是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的,就是我,有何指教?”她呵呵笑著說道:“只是欽佩罷了,沒想到能鏟除他們組織的,原來這麽年輕。”我拿起沙發上的毛毯,走過去給她裹了上去,因為這女人的衣服被莎莎撕了當繩子了,現在隻穿著一件內衣,有點不雅的意味。
至於對怎麽處於莎莎,如果按照以前我的意思,肯定就是一刀了解了,知道的太多了,未必是好事。畢竟那件事,我做的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的,這件事不管怎麽瞞,早晚都是要露餡的,我絕不能把危險這時候埋下去。我覺得我不是無情了,而是把很多事情都看的很淡很淡了,甚至把自己的生死都看的很淡了。
我不是怕死,而是很多事情都沒有處理完,自己還不能死呢。如果說讓我現在一刀了解了莎莎,我也下不去手,上天有好生之德,沒有必要過多的殺戮。我覺得吧,只要自己一輩子不見她了,一切都無所謂了。
我對著那兩個人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麽人,你們想幹什麽,莎莎和以前的所有事情都斷了,如果你們有本事,就去找暗道的人,不要在找她了,她現在和暗道的人已經沒有關系了。”那個男人說道:“你說的很輕松啊,可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這麽想的,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我哈哈笑著說道:“天真?大道至簡,你們看不透罷了,如果你們想不開,非要再來找麻煩,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絕對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你們,早上的時候,就會放你們離開,回去帶個話兒,好好的過自己的曰子吧,連我都打不過,你們還是老實一點吧。”那女人淡淡的說道:“天外有天,我們打不過你,別人難道就打不過你?”
我嘿嘿說道:“你既然知道天外有天,那你所謂的那個別人,就是無敵的?最少你們現在落在我的手裡,衣服還被拔了,沒有在羞辱你們,你們就謝天謝地吧,還在給我做口舌之爭,嘴硬有什麽好處?老實一點吧,等到了天亮了,就放你們離開,再說廢話,把你們的舌頭割了,不信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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