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抱了抱拳說道:“XXXXXXXXXXXXXX。”不錯,的確就是XXX,因為我一個字都沒聽懂,他說的廣東話。我撇了撇嘴說道:“說普通話,我一個字也沒聽懂。”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小兄弟,習慣了,習慣了,正所謂五湖四海皆兄弟,不知道小兄弟來澳門是探親還是訪友呢?”
我勒個去,這明顯是探路子嘛,我哈哈笑著說道:“我們就是路過,找個朋友罷了。”老者呵呵笑著說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看小兄弟也是一個耿直的人,那在下就有話直說了。”我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老者繼續說道:“在下姓鮑,單字一個玄,我們和暗道的先前確是有些過節,這次找莎莎姑娘,也就是想從她哪裡打探一些關於暗道的消息罷了,並沒有加害的意思。”
我呵呵笑著說道:“你們還是算了吧,暗道的這個組織,實在是太過於嚴密了,一層一層的,別說是你們了,就是我,和暗道打了這麽久的交道,連他們的皮毛都沒有摸到,很多次,要不是自己運氣好啊,早就掛了,我覺得,你們還是不知道這暗道的利害呢,我勸你們啊,還是別和暗道的為敵了,有時候能忍,就忍一忍。”
其實我這是一番好意,沒想到這鮑玄還是誤會了,他尷尬的說道:“小兄弟都不怕,我們有什麽好怕的,人活著,總要有點志氣不是嗎?”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們誤會了,你們以為我喜歡和這暗道的為敵嗎?我TM就是被*無奈的,*良為娼懂不懂?要有有選擇,我寧可忍一輩子,也不會和暗道的那些人為敵的,那些都不是正常人,都是變態,不管什麽時候出現,都是一身黑衣蒙面,嘴裡從來不多說一個字,下手狠,從來不猶豫,你們都應該知道吧?”
鮑玄和那一男一女,都有些傻了,我歎了一口氣,看了看外面的台風,就簡單的把我們在長白山和甘露寺兩次的鬥智鬥勇,簡單的給他們說了一遍,然後說道:“能把天南海北的修道之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你們覺得你們有多少能力與之抗衡呢?反正我的話已經說道了,你們非要去做一些無所謂的事情,我也沒辦法,好言難勸該死鬼,你們隨便吧。”
鮑玄苦笑著說道:“謝謝小兄弟。”我擺了擺手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又不是被*無奈,有時候忍一忍就過去了,澳門這裡的暗道啊,只是冰山一角,有機會你們可以到中原大地去玩一玩,大家到時候可以好好的交流一下。”
下車的地方,在澳門的繁華區域,和他們分別以後,我有去找了一個地方,吃了一些東西,就打車回徐老的家了。翱翔和多吉已經在客廳等我好久了,因為我們的裝備已經送來了。畢竟都是刀啊,這些東西要過海關,還是要走一些非正規路線的,當然,我們去聖彼得堡,這些武器肯定帶不上飛機的。
如果把這些東西運到聖彼得堡,我們的時間怕是不夠,如果不運去,我們要是打鬥起來,實力會大打折扣的。問了徐老,這些裝備,只能走海路,可是這麽一走海路,時間根本就不夠,最後我們只能傻**的把這些東西,拜托徐老在運回去了。
鬱悶的還不止這件事,還有我們參加的那個旅行社,由於台風的原因,去聖彼得堡的時間被推遲了,原因很簡單,台風天氣,飛機無法起飛……倒霉的事情,還不止這樣,托人從黑市上面,買的那些冬宮博物館資料,不知道什麽原因,聯系不上上家了……
如果只有這樣,那還算萬事開頭難嗎?我們當初選擇澳門作為中轉站,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拿澳門博物館當做練習的對象。畢竟澳門做了葡萄牙那麽多年的殖民地,多少有些外國制度的遺風吧,可是位於大炮山上的澳門博物館,並沒有特別重的安保施舍,原因就是這裡人的都比較守法,再加上就算真的被盜了,也很難跑的了,畢竟各處海關難過。
畢竟我們也不是真的偷東西的,何必去檢驗澳門博物館的安保措施呢?按照翱翔的身手,偷點東西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就算偷走了,也會原封不動的歸還。最後搞的外界以為是什麽靈異事件,太吸引人注意了,這樣也不好,所以這個計劃也算是流產了。
然後又打算去珠海博物館試一試手,感覺路途太遠了,沒有來回折騰的必要。坐在房間內,喝著茶,看著外面嗷嗷的台風,我覺得這就是上天給我開的玩笑。千辛萬苦終於踏上路途了,老天不作美,耽誤我們的行程。想起家裡躺著的胡茵,我心裡就又是一陣的疼痛,這該死的的情劫,已經在我心裡埋下了種子了,徹底的把我給擊敗,從內部開始瓦解我,這下,就是自己在想拜托胡茵那絕對是不可能了。
當然,這個情劫都是雙方面的,不可能一個人中招了,另外一個人沒事,胡茵雖然昏迷著,但是現在的胡茵肯定也中招了,我心疼她肯定也不好受。猶如我們心中都安防了一個共振儀,說的靈異一點就是心靈感應,說的浪漫一點就是心心相惜,不管怎樣吧,我討厭被命運捉弄,被命運掌控的掌控的感覺。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