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淡淡的說道:“二十年前,我和師弟一起下山,仗著自己懂寫法術,為了錢財去救人,害人,甚至去盜墓,我們都乾過。很多很多都是傷天害理的事。以為懂得法術,天不怕地不怕,天下之大那裡都可以去的。誰知道十八年前,有一次我和師弟追趕一顆人參精,進了秦嶺伸出。”多吉好奇的問道:“還有人參精,什麽樣子的?”黑衣人淡淡地說道:“人參精是有的,長得和一個三四歲的孩童一般。那次我們追到秦嶺深處,把人參精*得走脫無路,它就跑進了一個山洞之中。我們以為這次肯定能手到擒來,誰知道我們進了山洞,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黑衣人的聲音似乎又顫抖了,似乎回憶當年的事都讓他心有余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黑衣人說道:“山洞不大,但是有很多岔路,我們怕人參精趁著我們進了別的岔路,就在門口設置了陣法陷阱。但是當我們進去的時候,才發現,才發現進的是一個不知道封印了多久的古墓。”過了許久,黑衣人似乎想了想才說道:“其實也不能說是古墓,因為那裡根本沒有什麽棺槨,有的只是一具具風乾的白骨,有些白骨都已經化成了灰燼,七八條鎖鏈深深的打得洞內的牆壁上,鎖鏈鎖著的是在一個比較大的石頭,很大很大。七八根鏈子死死的穿著中間的石頭,在中間的石頭上,刻著殄文,密密麻麻的殄文,但是這些殄文我們兩個一個都不認識,只知道是殄文。當時我倆也不知道什麽是害怕,畢竟下山以後一切都是順風順水的。師弟執意要打開這個石頭看看裡面是什麽或者壓著的是什麽,我當時有些擔心,怕出來個什麽我們倆對付不了的東西。於是就勸他不要去動那個石頭,可是師弟不聽勸,說要是什麽好寶貝我們不就是發財了?我當時有看了看那些在地上很多已經化成灰的骨骸,心想就算下面有什麽,這麽多年過去了也沒什麽法力了,在加上當時我們初生牛犢不怕虎,就開打了那個石頭。”
過了很久也不見黑衣人在說話,多吉急切的問道:“後來呢?”黑衣人無比懊悔的說道:“後來,後來,我們打開以後,石頭下面是一個黑乎乎的洞口,當時不知道有多深,但是在洞壁上,依舊密密麻麻的刻著殄文。師弟想往洞裡扔個石頭看看有多深,剛想扔,突然從洞裡飛出一隻九尾狐,張口一股煞氣噴向了我們。後來我們就奮起抵抗,根本沒用,我們甚至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我們當時想著先出了山洞在說,誰知道,我們根本找不到洞口了,就這樣,因為煞氣太重,我們倆後來就暈倒了。當我們醒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我成了這個樣子,我師弟外表到還好,但是心智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師弟了。”
似乎是想了想,黑衣人接著說道:“我們出了山洞以後,就分開了,在後來,我一邊追查九尾狐的下落,一邊尋找師弟的下落。中間查到九尾狐因為封印太久,又沉睡了,去年才會醒來,於是我就重點查找師弟的下落,希望能救一救他。一年前,我聽說師弟在M市,就趕了過來,我們倆見了一面,還打打出了一次手,再後來,他就因為魂煞的反噬而死了。”
我急忙問道:“他和關家有什麽仇恨,要用他們的孩子煉魂?”“這個就不清楚了,以前聽師弟說過,他好像和關家的太太從小就認識。”黑衣人淡淡地說道。聽黑衣人這麽一說,我好像就明白了,估計是他的師弟和關太太從小青梅竹馬,後來分開了,關太太嫁給了關先生,他師弟心裡不平衡,用著最惡毒的辦法來對付關家,把官田的魂魄收了,附在關博的身上,然後用關博煉製的魂煞來對付關家。畢竟,被煞氣影響了心智,這樣的解釋還是合情合理的,我也沒必要再去和關家合適,畢竟都已經過去了,沒什麽威脅了。
我又問道:“你追查的那幫人,就是九尾狐?”黑衣人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但是現在還沒見到九尾狐露面呢。”“那你為什麽拉我也進來。”我疑惑的說道。黑衣人淡淡的說:“我自己對付不了,其實我也不想的,但是這關系到太多人的生死,我死了沒什麽,我早該死的,但是我必須為當年犯下的錯贖罪。你沒有發現嗎?就算沒有我,你也一樣已經卷了進來了。”我心想:“是啊,只是小鬼的事,就已經讓我無法脫身了,還有在刑警隊……就算沒有黑衣人,我估計也早晚要牽扯進來的。”我問道:“那你叫什麽名字,我從不能天天叫你黑衣人吧?”黑衣人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本名何清乾,道號空虛。”我呵呵笑了笑說道:“我今天才知道你為什麽不和我正面交鋒了,你是怕我手裡這個塔。”何清乾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渾身的煞氣就是我的血液,你那個塔太邪門了,如果被它吸上,我肯定是要完蛋的。”
我又問道:“上次在那個廢舊辦公樓,你煉製的魂妖是為了對付那些人吧。”何清乾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那個靈魂是在我醫院等了好久才收集到的。”“那天你在醫院太平間在幹什麽?”“為了練魂妖做準備。”“你又把握會練成嗎?”何清乾搖了搖頭說:“沒一點把握,這都是在實驗階段。”我看了看安陽和撲欣,她倆臉上一陣失望。看來這摸索的道路還很長很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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