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
屋裡的情況,耳釘男多少還是有些數的,他現在只希望,事情的發展如他所說的那樣,弟兄們都已經外出活動了。
否則,萬一他們在暗處埋伏,那一旦打起,首先遭殃的就是他了。
「別傻愣著了,趕緊進去!!」老徐沒功夫和耳釘男墨跡,再怎麼說這也是在廢城,饒是巷道內外都沒活動喪屍,但誰能保證這幫畜生不會從其它地方冒出。
被老徐這麼一催,耳釘男下意識便是起身翻牆,在槍械的威脅下,他連腿上的槍傷都顧不得考慮,麻溜的鑽進屋內。
進屋後,耳釘男不敢亂動,老實站在原地,跟個木樁似得,靜等後面老徐等人。
既然決定「生如虎穴」了,老徐一行人自然不會就此退卻。
現在就算面前屋裡有虎狼盤踞,他們也必須進去走上一番。
先後翻越入內,老徐落定後立馬拉過耳釘男,將之放在最前。
畢竟,屋內環境狹窄,對方又是持有Q械的暴徒,萬一開戰,不長眼的流彈可是很容易擊傷己方的。
老徐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堅持與決定,令的隊友受傷。
如果真變成那樣,相關救治可就有些麻煩了。
耳釘男當然明白老徐是在拿他當擋箭牌,不過受製於人的耳釘男沒法子拒絕,只能是乖乖走在隊伍最前,替身後3人充當肉盾角色。
為了避免雙方撞面生出禍端,老徐,雷瞳特意將Q藏在袖腕,胡曉東也是放下弓箭,不過長刀卻是緊緊捏在手裡。
耳釘男並不清楚後面幾人動作。與他而言,依然是處在被老徐等人持Q挾持的狀態,所以行動走位皆是相當謹慎,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前方轉角。一旦有人出現,他會立刻呼叫,以防誤會發生。
不過事實結果……屋內祥和一片,壓根沒有半個人影。
誠如耳釘男先前推測一樣,留守的混混似乎全都出去了。
「呼~」見得屋內沒人。耳釘男如釋重負的長吐了口氣,那鬆弛的架勢比之老徐3人還要嚴重。
弄的好像他是來此地打劫,而老徐等人僅是隨從一般。
「你們打劫的物資都放哪兒了?」
四下掃過屋子,內裡一片凌亂,什麼酒瓶,食品袋被丟棄滿地,顯然這幫混混少有打掃。
不知道還以為進了廢品收購站,難怪剛才進來,老徐隻覺空氣瀰漫一股悶騷之氣。
耳釘男老實回道:「這,這屋子是我們住家地方。物,物資都擱隔壁房間了。」
聞言老徐雙眉陡然蹙起:「擱隔壁房間了?」
「呃……是,是這樣,我,我們住的人多,你看這屋子,要是再堆物資地方就不夠了。」
老徐瞅瞅那狼藉的地面,想想也是。
「哼哼,看來你們物資不少啊,連房子都堆不下了?」
「這……」一時語塞。耳釘男也不知道如何答覆。
「帶路!還是那句話,別和我們耍花樣,否則後果你懂的!」
揮槍一推,老徐將耳釘男押到門口。
同時豐富小胡守在屋裡。如此即便待會兒出現異狀,他們至少還有條退路可走。
於是乎,四個人分兵兩路。
一路由老徐,雷瞳,押著耳釘男。
另一路,胡曉東持弓守在門口。
照例是要求耳釘男先行出去。之後老徐跟上,雷瞳把住樓道路口。
「開門!」
「鑰,鑰匙在,在在你那兒。」跟老鼠見了貓般,耳釘男小心回道。
掏出鑰匙,老徐面無表情丟到耳釘男手裡,隨即道了一個字:「開!」
和老徐待的越久,耳釘男就愈能感受到那來此地獄的恐怖。
而老徐也絕對是那種對朋友如秋天般溫暖,對敵人如秋風掃落葉寒冷的主兒。
哆嗦的找到對門鑰匙,耳釘男顫顫巍巍破費了番功夫才順利將鑰匙懟入鎖孔。
打開後,老徐從外瞄了兩眼,然後著力將耳釘男推了進去。
果然,如耳釘男所言那樣,一進物資,老徐便是瞅見了堆砌的物資。
著目掃過,有米,有面,有油,東西當真不少,就是略顯繁雜。
不夠也難怪會如此,說到底這些物資都是耳釘男一夥靠打家劫舍搶奪來的。
它沒可能如定點搜貨那麼完全,但不管怎樣,這一大房間物資還是解決了老徐後續任務不少麻煩。
至少,現在他們返程,也不至兩手空空。
「東,東西都在這了,幾位大哥,有啥需要的你們儘管拿。」
耳釘男所言顯然是堆廢話,就目前的局勢,他的家產無疑已經不是他能掌控的了的。
老徐沒功夫聽耳釘男馬屁,東西他自然是要全部拿走的,但在此之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這地方應該是2層建築,那麼樓上?」唇角微微上揚,老徐目光如炬:「樓上你們應該也有存放物資吧?」
「不,沒有,我們東西都擱這兒了,這屋裡東西也不少了,大哥你也知道,我們就幹了兩個月,沒那麼些物資堆呀,您要是覺著不夠,以,以後我定期給你弄,你看成嗎?」
滿臉討好模樣,耳釘男此時說話明顯比剛才利索。
但是無事獻殷勤,必然有詐。老徐多聰明一人,怎會瞧不出耳釘男眼神裡的躲閃?
他料定耳釘男有所隱瞞,面色微沉:「樓上沒有物資,那麼有人嗎?」
此言一出,耳釘男臉色登時大變,一見他這般模樣,老徐立刻有了計較,當下沒有二話,抬槍頂在耳釘男腦門。
「大,大哥別,別開槍,你,你叫我做的我都按要求做了,求,求你繞我一條狗命。」
窩囊的做派,老徐隻覺噁心,心道是,就這點膽量也敢跑出去學人打劫。
「是嗎?那麼我最後問一你一遍樓上還有其它人嘛?你最好想清楚回答,否則別怪我槍下無眼。」
耳釘男絲毫不懷疑老徐的話語,從對方之前的狠辣行事手段,他知道,現在說謊絕對是極不明智選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