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至於具體哪裡不對,他自個兒也不是十分能說道清楚。
聽得華表再次跟進問話,老趙再次猶豫了。
有沒有人受傷!?
看了眼躺在地上滿身泥塵,血汙的吳超,老趙悲傷的閉上眼睛。
他多希望年輕人只是暈過去了,他多希望吳超這個時候突然站起來對他說聲「老趙,我沒事兒。」。
可惜……
該怎麼給華表回答。
原本以為靠著上面搪塞就能暫時翻過這章。
然而現實呢……
華表一句追問將老趙逼上了絕路。
毫無疑問,華表這席問話已經是透過無線電波傳到了所有隊員耳中。
大家勢必都在等待他老趙接下來回答。
說真話,老趙不知道會激起怎樣波瀾。
說假話,戰後此事被揭露,老趙估計自己會被口誅筆伐。
思來想去,老天爺沒功夫給老趙太多鄭卓時間。
簡單思量後,老趙果決回道「我們都沒事兒,放心吧!!我們現在要朝裡屋撤,我們這邊沒法提供火力支援了!」
說完!老趙有些感到脫力。
老趙清楚當自己這些話道出時候就等於把自己處於隊伍對立面。
戰後隊員知曉真相肯定會對他有情緒。
但事到如今老趙沒的原則,為了大局,就算後面被眾人唾罵他老趙也在所不辭。
「太好了,太好了,老趙他們沒事兒!!老趙他們沒誰人啊!!」聽了老趙果決回復林俊夫,操著疲憊身子有些激動道。
擠出絲笑容,華表心下也是稍稍安穩。
他是相信老趙的,華表勒定,老趙說沒事兒,肯定就沒事兒。
這華表是確定在這樣時候,這種問題,以老趙為人是不可能忽悠隊員。
畢竟,這事關整個戰局。
老趙沒道理也不應該搪塞忽悠他們。
可事實結果……這次華表的勒定顯然是有些過於樂觀了。
老趙還就是「不顧大局」忽悠了所有人。
「行了,老趙,你們不用管我們,你們趕緊撤到後面布防吧!!」
而就在華表,老林這廂為得到老趙所謂「人員安全」彙報心安之際。
危險從天而降,一個黑影不知道何時從屋後爬了上來。
與此同時,段成伍的警報有些遲後傳來。
「華子,有喪屍過來!!華子有喪屍從你們前面上來了!!」
已經不需要段成伍急促告警了。
因為不論是老林還是華表都已經感受到來自頭頂的威脅。
黑影遮蔽了頭頂亮光,背身的華表見得面前老林面色都變,當下明白危險來臨。
他甚至是透過男人瞳孔反射鏡像瞅見了後面攀爬者漸漸浮起的身子。
沒有任何猶豫,華表一把撩過地上92手槍,完了頭不會,反手朝脖頸後方便是「砰砰砰」連開十來槍。
槍聲響起同時,華表愕然站起身子,然後腰部法力,原地一個後旋腿直接是鞭打在畜生胸口。
見得華表飛腿鞭來,畜生居然還很是熱情洋溢探手抓撓。
只可惜,不等他手上動作完成,自己整個人便是在華表大力飛踹下,失去著力點倒栽了下去。
「呸!」
啐了口吐沫,華表不由也是有些心驚。
畢竟適才自己因為心憂老趙事情忽略了塔樓安全。
大意了!!
不過好在現在幡悟還不算遲。
靠著還算靠譜應急措施,華表到底是解決了這次危機。
但透過這個小插曲,也是給華表提了個醒。
自己適才跟老趙靠吼進行溝通俺兩下,等於是讓下面喪屍重新迴轉了目標。
而更為重要一點,老趙他們撤了,那麼等於是己方陣地最重要一個狙擊點喪屍。
而這個二道防線缺失,影響最大的無疑就是華表他們塔樓。之前有火力壓製,尚且被喪屍輪班突進,現在老趙他們撤到二線,少了他們火力的塔樓,勢必會遭到畜生更強勁突防。
鑒於此,華表看了眼林俊夫:「老林,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嘿,華子,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我這沒事兒。你不用擔心。」
點點頭,華表現在也確實沒功夫擔心老林傷勢。
「老林啊,剛情況你也聽到了,老趙他們現在撤到了內屋,這樣我們塔樓壓力會增大,所以……」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放心吧華子,你不用操心我,我這右邊胳膊不頂用,但左邊沒事兒。你就別想我這兒了。剛咱能頂住,現在一樣沒問題。
老林實在不想華表老實詢問他傷勢如何,雖然也知道對方是關心他。
但這讓老林有種拖油瓶感覺。
雖說他現在受槍傷折騰情況是不太樂觀。
但是透過華表之前治療,他現在感覺整個狀態要比之前好太多。
點點頭,華表對林俊夫是放心的。
他還真沒把老林當拖油瓶想法。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是老趙那邊。
之前喪屍大軍破入,那般緊張態勢他們都能抗擊下來。
可這改造喪屍一經入內……結果短短幾分鐘時間前屋便是失手。
由此足可證明改造喪屍的麻煩與不好對付。
華表有些懊惱自己之前沒有節約使用手雷。
要不然現在自己至少可以能在高處給下面隊員提供點必要支援。
可眼下,他跟老林空在高點,卻是無偶所作為。
反而是被一群畜生壓製沒的辦法。
另外,更為重要的是,華表目前緊緊之判斷底下戰事吃緊,卻是完全不知道吃緊道什麼地步。
根據老趙故意搪塞之言,他只是認為隊伍外屋失手退進內屋,至少人員沒有問題。
然而實際情況……吳超早就在畜生第一輪打擊下被穿成了篩子死了。
溫泉鑫也因為跟老趙犯強被老趙砸擊脖頸昏了過去。
現在的村長室狀況可是遠比華表心下推斷嚴酷糟糕的多。
而落到之際,現在老趙本人在結束完與眾隊員「答疑解惑」後,趕緊是投入到正題。
將手台別在腰間,老趙不再耽擱時間,因為不會到旁邊畜生什麼時候就會殺來。
老趙拖住吳超雙手,原本是打算把年輕人弄起,背走,讓對方盡量有些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