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啊?真看不出來,老徐你真是能耐啊。乖乖,怎麼著,這才兩天就又開始要給我說教了?」宏利新冷笑回道:「別忘了你的身份,我才是監督者!!」
「宏兄弟啊,我從來沒有說教你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麼?你少給我在那耍心眼。你真當自己多聰明啊?還是說覺著我宏利新傻缺看不出你意圖?還什麼下面倖存者吃喝問題,我看你他娘的就是在給老子找麻煩吧!!」
直接是把話茬講開了,被老徐一直提議,宏利新索性撕破了臉皮。
也是不知道宏利新這貨是怎麼想到這種事兒的。
老徐是正兒八經為了館內安定在給宏利新商量正事兒,可到對方嘴裡卻是成了別有用心找麻煩。
啥叫對牛彈琴,這大抵就是了。
不過對牛彈琴,牛就算聽不懂,起碼不BB。
可這宏利新……「宏兄弟,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怎麼是在給你找麻煩呢?場館的事兒你也不是沒有經歷過,今天不是一個人再向我們詢問吃飯問題了。你說這個事兒不解決,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這麼一直拖著吧?」
老徐還是很客氣在溝通。
很顯然,老徐是奔著解決問題方向去的。
他自己心裡清楚,中年人對自己警戒心太高,如果他出面去提,容易弄巧成拙。
可宏利新不一樣,宏利新是中年人心腹,是他信得過的人。
如果由宏利新去提下面人吃飯問題,那肯定要比他徐仁傑去說容易溝通。
加上宏利新作為監督人員,也是切實了解過相關狀況,場館內倖存者的提問他都在場,所以老徐相信這貨也該明白當間厲害關係。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個話題點開,完了儘可能說服宏利新去和中年人談。
只要能最終達成此番目的,那他就算被宏利新說道兩句也沒什麼。
反正被說道他也不會少些什麼,能換回館內的暫時穩定,維繫目前局面他的「犧牲」就都值得。
只可惜老徐的「善意」落在宏利新眼裡就沒那麼簡單了。
「哼哼,」似是看穿一切的冷笑,隨即宏利新繼續攻擊道:「話說的可真好聽啊。老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理做的什麼盤算。不就是隊長派我下來監督你工作叫你覺著不自在嘛。是不是我在,讓你很多手段沒法實施心理不爽?正面不好對我怎樣,現在開始來陰的了?」
「我怎麼陰你了?」老徐已經大概聽出了宏利新話裡意思。
不過這種事兒他肯定不好直接點明。
若是直接道出,那更加會叫宏利新來勁。
「怎麼陰我的?別跟我在那揣著明白裝糊塗。你自己不是都說了和隊長提過下方物資事情嗎?怎麼著,被隊長拒絕了,現在找我來做?你這和想法可以啊。隊長現在命令說了物資事情不要旁人插手,我去談,完了隊長找我發飆,最好在把我給下放稽查隊,這樣就沒人在監督你了,你就可以放手去組建你的個人隊伍,是不是這麼回事兒啊?」
宏利新擎著邪笑,自以為是道。
只是他這番論調落在老徐等人耳裡確實無比可笑。
「你真是……哼,有意思,老徐要是真的想對付你,就你這樣的他需要來陰的嗎?我可真是服了你的智商了。」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華夏語你聽不懂嗎?」反正對方不要臉,雷瞳也就不客氣了。
老徐聞言本來想探手製止,但最後還是止住了念頭。
眼下很顯然一點,這宏利新對己方提議不待見,並且嚴重曲解。
這個時候老徐繼續和他講道理毫無意義,純粹浪費時間。
若是叫雷瞳給他頂撞下,來寫狠話或許能有奇效也說不定。
就算沒有……事情到了這步,老徐也沒有啥好顧慮的。
物資的事兒今天必須有個說法,如果沒說法,那場館肯定得出事兒。
既是如此,眼下估計許多又有什麼意義呢?
老徐現在想的清楚,破而後立,先好好說,好好說不行,就來硬的,硬的不行那沒辦法只能採取非正常手段了。
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場館就這麼毀在一幫混球手上。
橫豎都是死,被這幫傢夥霍霍是死,叫喪屍突進場館是死,如果註定一死,那為什麼不採取過激行動拚一把呢?
「喂,老徐,你到底有沒有管你的人啊?」宏利新將話茬引向老徐。
老徐沒有發話。
見得這般狀況,雷瞳立馬明白徐仁傑意思。
多少年的戰友兄弟,雷瞳知道老徐是要自己好好教訓下這個不長眼宏利新。
早就想給宏利新一些教訓了,這貨智商著實堪憂,之前因為客觀原因,還有老徐插手,雷瞳一直不能盡興。
現在老徐給了意思,那雷瞳怎能錯過這難得機會。
這些天他可是被這宏利新弄的折騰了一肚子火氣啊。
「別啥都找老徐,話是我說的,乾老徐啥事兒。怎麼著,說你兩句不行了?你說是隊長下派下來監督的,這個娘的老子知道,你用不著動不動就搬出來。我對隊長交待的事兒從來都是認真履行,不管是之前喪屍入館清理喪屍,還是後面構築場館工事,以及安撫下面民眾情緒,這些事兒老子都有參與。老子做了自己該做的,老子不怕你說什麼。倒是你,我說你兩句怎麼了?不能說啊?老徐給你提物資事情,那是出於場館穩定,你瞅瞅你,還沒怎麼著,就往人身上潑屎尿。你自己難道沒有在場館待?難道老徐說的下面倖存者反饋事情是假的?人倖存者沒提吃喝事情?」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來監督隊伍組建的。怎麼著,監督過程那些倖存者替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這些問題就不是你個監督分內事了?我就是不明白,那麼簡單明了事情,怎麼擱著你嘴巴裡就變成老徐要陰你?老徐要陰你什麼啊?你有啥值得他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