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坦白了,可是叫餘下兩人顯得更加尷尬了。
原來尚且是三對一,人數來說,他們還佔據有數。
現在,二對二的人數比,令的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優勢可言。
這個時候已經由不得他們選擇了,現實逼迫他們必須實話實說。
而聽得有一個守衛站出坦言,帶頭搞事兒漢子此刻那是和小頭目一樣如釋重負。
不管怎樣,至少眼下節骨眼他不用擔心另外是哪個抱團令他措手不及。
「交待吧。隊長他會原諒咱們的,咱們也有咱們苦衷,兄弟們交待吧。」不出意外的跟進催促。
帶頭搞事兒漢子心道是:事都給說道這個地步了,繼續遮掩還有啥意義?
千萬別因為最後兩個隊員絕不交代,令的他跟另外一人的坦白從寬也化為泡影。
若是那樣,自個兒這番坦誠可就顯得有點搞笑了。
「是啊給隊長說實話吧,再瞞下去沒必要的」另外守衛也在後附和。
兩個守衛互看一眼後,當即繳械投降。
「隊長,門是我們開的。」
「我也有參與。」
「哈!」待得最後一人交待完畢,小頭目渾身上下就跟是剛剛做完按摩立馬舒坦的不得了。
他緊跟笑罵道:「哈!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什麼來著!隊長,不是我唬你吧。這事兒真是這幫狗日的玩意做的!!他娘的,一幫混帳,終於肯說實話啦!!」
小頭目罪名得除,他又開始活蹦亂跳。
怎奈,他如何能夠想到,他這邊活躍之際,中年人那頭一把抄起手邊茶杯,著力沖小頭目砸了過去。
茶杯徑自砸在小頭目身上,滾燙的熱水浸染衣襟。
饒是小頭目穿的長衣,但透裡的熱水還是給他燙的哀嚎一嗓。
突如其來變故給正興奮得意忘形小頭目著實嚇了一跳。
他不明所以,怔怔望向中年人。
他不理解對方為什麼突然向自己發難。
這他娘的搞事兒開門,違背你命令的不是我啊!是我身邊這幾個混小子!你看清楚再動手行不行?眼瞎了?
中年人眼睛自然是沒瞎,他這麼做僅是單純看不過小頭目裝犢子。
本就是一路貨色,這檔子事兒即便四個守衛承認是他們做的,小頭目作為隊長也脫不開乾係。
中年人沒那他試問他就該燒高香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敢那麼跳。
鑒於目前場館已經是給喪屍招惹圍堵在外,中年人也管不了自個兒砸甩舉動會有什麼後果。
反正畜生們就在面,眼下做的再怎麼過分,情況也惡化不到哪裡。
最關鍵,小頭目的行為叫他實在難掩心頭火氣。
這個時候如果不發泄給對方一點教訓提醒,那才是真是會給他憋壞了。
小頭目被中年人這突如其來做法弄的大眼瞪小眼,旁邊幾個守衛也好不到哪去。
他們並未因為中年人的怒火轉向而有半點輕鬆。
作為罪人,他們很清楚自己處境。
他們知道,這個節骨眼可不是他們樂呵時候。
中年人沒由來的訓斥,叫的場上局勢再次變得不明了。
守衛們現在慌的一匹,別看中年人訓斥的是小頭目。
但眾守衛心下都清楚,中年人對沒有犯錯小頭目都這麼兇悍了,更不消說他們這些違抗命令,背地搞事兒傢夥。
就是不知道接下來,下面隊員更對他們採取什麼懲治措施。
罵咧訓斥完嘚瑟小頭目,中年人隻覺口乾舌燥。
他下意識想要拿水喝,可是水杯適才在他發泄時丟出了。
時下手邊空空如也,中年人只能無奈作罷。
緩了兩口氣,中年人目光重新落在幾個守衛身上:「說!為什麼要背叛我!?」
儘管中年人此番話語口器不重,但對方「背叛」一詞卻是將是叫幾個守衛心理忐忑。
「隊長,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我,我們從未想要背叛你啊。我,我們當時是沒得辦法。你知道,徐仁傑他們威脅說要給房門破拆!我們幾個尋思了下,這門一旦被他破拆得手,外面喪屍一經進入,我們根本沒法抵擋的住。所以……」
「所以你們就把門開擅自打開了?」中年人話語依然平靜。
帶頭搞事兒漢子左右看看,他希望旁邊幾人能跟進說道兩句。
可很遺憾,餘下三個就似是聾啞人,沒有半點反應。
帶頭搞事兒漢子對此也是無奈只能硬著頭皮點點頭:「是!隊長,這個……是這麼回事兒。但,但我們做這些,都是為了保護場館不被喪屍攻佔啊!」
帶頭搞事兒漢子努力解釋,試圖將整個事件合理化。
中年人聽後點點頭:「哈,聽你們幾個這麼一解釋,好像還真又那麼點道理。你們想給我講的是不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啊?」
帶頭搞事兒漢子想了想,俯首肯定:「還,還是隊長有文化,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呵呵?」輕笑一嗓:「那照你這個節奏,以後遇著什麼事兒,你們是不是可以隨意違背我的命令?完了到時候就給我來這麼句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就完事了?」
中年人聲音很輕。
但落在眾守衛耳裡卻是響若重鎚。
「沒,沒有,隊長!這次完全是特殊狀況!我們是無奈,考慮到大局才做的這個決定!我們不是真的想要違背隊長命令」帶頭搞事兒漢子還在解釋。
中年人聳聳肩膀:「考慮到大局?你的意思,我的強製關門有問題?我叫你們關門是沒有考慮大局?」
「這個……」中年人這句話,你叫帶頭高誰人漢子怎麼回答。
他登時便是啞口了!
小頭目呢聞及此言,立馬見縫插針,呵斥句:「混帳玩意,你們這幫狗東西,根本什麼都不懂,也敢在隊長面前談大局!!你們知道啥是大局嗎?」
「他們不知道,那意思……你知道?」接著小頭目話茬,中年人反口問道。
這下輪到小頭目啞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