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在跟你們裝樣子,也不是跟你們開玩笑!你們稽查管理隊過去什麼樣,我徐仁傑管不著。但現在,你們若是還按照過去那種形式方式做事……那可就別怪我徐仁傑不講情面了!!」
眼下徐仁傑講的東西沒人會去質疑。
開玩笑,這宏利新都被當面打到吃癟。
還有誰敢懷疑徐仁傑話裡真實?
「我說的都明白了嗎?」厲聲喝問。
眾稽查管理隊隊員在短暫吃癟遲疑後趕緊是先後肯定。
「明白!」
「明白了徐隊!」
「我們肯定唯你馬首是瞻。」
……
對於眾稽查管理隊隊員的肯定,徐仁傑絲毫不感到意外。
這般傢夥都是怕死傢夥。
它拿宏利新這個主作為典型震懾他們,自然效果上佳。
事實也的確如此。
而這次事態發展也是叫徐仁傑有些意外。
他本來是料想此番過來中年人那邊肯定是挖了坑等他往裡跳。
可誰能想到,最後結果……鴻門宴變成了逆襲宴。
中年人非但沒有摔杯對付徐仁傑,反而是被徐仁傑說的與之和解聯手,並且委以重任。
「好!都明白就好!不過我要的不管是你們保證!我要的是你們給我落到實處!!」
喝令完畢,唐傲松重新落目在宏利新身上。
時下見得徐仁傑望向自己,宏利新整個人都覺不好。
他再次是朝後退了兩步。
突兀的撤步,不可避免撞在後面隊員身上。
「怎麼了?傷很重嗎?」徐仁傑明知故問。
就他適才一連串打擊,換做誰都承受不來。
更不消說眼下宏利新一張臉腫脹如豬頭。
臉上被就灼燒的疼痛,現在被徐仁傑這麼一問,宏利新更是心理憋屈。
他想回嘴,但心有餘而力不從心。
另外,腫脹的嘴巴也實在是無力開口。
搖搖頭,現實面前,不得不低頭。
為了避免惹腦徐仁傑再受無謂打擊,宏利新只能違心否定。
「嗯,我也想是這麼回事兒。以宏督查能耐,要是連這點擊打都扛不住,那也太差勁了!既然宏督查沒事兒,那就那我剛吩咐的事兒下去把隊長指令傳達到各場館吧!」
徐仁傑眼下儼然是變成了稽查管理隊的頭。
這若是擱著過往,先不說下面稽查管理隊一眾混小子啥個想法。
宏利新絕對頭一個不答應。
但目前,面對徐仁傑這個聽起來有些越權的命令,場上沒人敢說個不字。
一個個腦袋點的跟打夯機般利索。
交待完畢,徐仁傑便是不再逗留。
於他而言,今天事態的轉變已經是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
徐仁傑可不會錯過這難得掌控稽查管理隊機會。
他不奢望能徹底改變稽查管理隊隊員行事做法。
但至少在他的約束下能夠最大限度限制。
而今天中年人和宏利新的「配合」恰好給了他這個機會。
坦白講,如果不是宏利新給中年人提出要採取針對打擊措施。
徐仁傑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剛好將宏利新和稽查管理隊隊員聚集在一起處?
搬石頭砸自己腳。
這是宏利新給人下套不成,反害了自個兒。
所以,他今天遭的罪,緣不得任何人,全是他自己做的。
望著徐仁傑離去背影,宏利新緊張的心總是是可以稍微松上一口氣。
可是他人是鬆氣了,但心理的憋屈卻是無處宣洩。
眼下宏利新想不通啊,中年人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為啥沒有按計劃行事?
不僅不按計劃行事,還給徐仁傑放了這麼大權力。
和著之前小爺我給說了那麼多,做了那麼詳實分析全被當成放屁了?
宏利新時下最為真切感受就是自己被中年人耍了。
他這邊做好了完全戰鬥準備。
可對方拍著屁股做的決定給他賣了。
現在可好,徐仁傑沒殺成,他卻當中顏面無從。
這次之後,你叫他宏利新還有和顏面去面對下面人。
毫無疑問,此次交手,那是以徐仁傑大獲全勝為終了。
宏利新確定,這次事件過後,徐仁傑在場館威望將陡然上升。
豬腦子!!
宏利新沒法理解中年人到底怎麼想到。
徐仁傑的離開,非但沒有叫宏利新氣火減弱,相反,他現在是越想越憋屈,越想越來氣。
最後,耐受不住之下,宏利新決定去找中年人問問清楚。
他倒要看看這徐仁傑到底是給中年人灌了什麼**湯。
外面發生的事兒,坦白講,不用宏利新去質問,中年人也清楚。
徐仁傑適才有意為之的放亮音調,就是為了叫屋裡中年人能夠聽清楚。
事情走到這步,同樣出乎中年人意料。
他給徐仁傑放權本意顯然不是這樣。
他只是加徐仁傑幫他對付喪屍,維繫場館穩定。
可徐仁傑卻是拿著他的「尚方寶劍」沖他心腹還有下面稽查管理隊先行動了刀。
這是中年人始料未及的。
適才在屋內,聽著徐仁傑在外威風,他也是如坐針氈。
幾次,他都想開門衝出去製止徐仁傑行為。
可考慮到之前和徐仁傑的種種承諾,中年人擔心這個時候出去,怕是就再沒挽回餘地。
宏利新,徐仁傑,他只能選一個。
面對時下危局,中年人根本沒得好選,他必須也只能選徐仁傑。
宏利新救不了場館,更救不了他中年人。
但徐仁傑可以!
關鍵時候,中年人腦袋總算是靈光了回兒。
也得虧他適才堅持原定計劃沒有出爾反爾。
不然,對場館未來絕對不是啥好事兒。
「咚咚咚!」屋門外響起了敲擊聲。
中年人聽後眉頭登時蹙起。
會是誰?徐仁傑嗎?
這個時候年輕人過來,中年人有點把不準對方有何目的。
不過事到如今,他中年人也沒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