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話,咱今天是不是就到這兒了?
你身體要休息,老徐他們折騰大半宿也得休息,你說呢?」
薛佳知道,今天這個事兒要是她不乾預,老爸還不知道要說道什麼時候。
而考慮到老爸性子,薛佳名表,若是自個兒就這麼直接道出,讓老爸去休息。
老薛肯定不會理會。
所以呢,薛佳特別是給老徐那邊擱在最後。
果不其然,老薛在聽了薛佳前半段話自然是不以為意。
但當薛佳給徐仁傑隊伍搬出後……老薛心態情緒立馬改變。
點點頭,老薛跟進道:「嗯,老徐啊,沒事兒的話,你們就去休息吧。今晚真是辛苦你們了。」
老徐其實也不想在這兒繼續留守。
老薛適才教訓家裡人的事兒……說實話,叫徐仁傑這邊很是尷尬。
「沒什麼老薛,你這話說的可就見外了。咱們現在是聯盟合作關係,別墅有難我們子彈出手相助。
再者說,我們人就在別墅,別墅有事兒的話,我們也遭殃呀。
」
徐仁傑話說的相當實誠。
徐仁傑也是透過這樣說辭,希望可以叫別墅眾人好受點。
不管怎樣,最起碼別墅人可以認為徐仁傑他們出手是出於保護自己安危,不至於給主力都放在跟己方做對比,或者己方顯擺能耐上。
「呵呵,老徐我就喜歡你說話這股子實誠勁兒,你跟我性子太對路了。哎呀,時間不早了,要不然真想跟你好好談談。」老薛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徐仁傑的欣賞。
薛佳那邊趕緊在旁插口:「爸,沒關係,要談明天白天有的是時間呢,咱不著急這一時的。你說呢!?」
「對對對。」老薛接連點頭:「有道理,老徐啊,你先和兄弟們回去休息,明個兒咱在暢談。」
薛富瞅著老爸興奮模樣。
說實話,他心理也是頗為複雜。
薛富自身出於對別墅利益考量,他是不希望徐仁傑團隊在他們別墅久留的。
理由很簡單,徐仁傑他們團隊此行過來目的不純,而自己老爸對徐仁傑團隊又是絕對信任。
這種情況下,,老徐他們留在別墅終歸是個不安定因素。
哪怕二姐薛佳已經和徐仁傑方面給事情說道清楚,並且雙方私下也達成了某種共識。
但這顯然不足以叫薛富完全放心。
只有徐仁傑一行人真正離開別墅,這不安定因素才算了結。
但另一方面,望著父親此刻面上洋溢笑容……薛富不得不承認,徐仁傑一行人的到來讓老爸情緒開朗快樂了不少。
而老薛此刻表現出的快樂,是薛富這麼些年少有看到的。
老薛這是由心而發的快樂。
誠如老薛自己說道那般,老徐和他性格很相似,都是不喜歡繞彎彎直白實誠人。
和這種人打交道,老薛覺著很舒服。
加上徐仁傑閱歷也是十分豐富,老薛與之交流沒有任何障礙,代溝,說白了就是兩人能尿到一個壺裡。
這些情況,擱著家裡其它人肯定不會去多做考慮的。
別墅眾人大多數人肯定是希望徐仁傑早點帶人離開。
他們不會去考慮徐仁傑團隊存在給老爸帶來了怎樣快樂。
可薛富不同,他的醫者身份註定他考慮問題更不可避免會綜合身體健康。
無可否認,老薛的身體狀況不是太好。
血壓不穩就是最大問題。
但老徐在別墅,老薛的整個情緒狀況明顯開朗。
這人一開朗,那血壓自然平穩。
所以呢,從健康角度分析,薛富又是希望老徐他們能多多留在家裡。
畢竟,在這個家,能夠跟老爸實際談話的人不多。
他們這些做孩子的也想去和老爺子溝通,去讓老爺子開心,可問題……老薛的個性,跟它們交談,沒兩句話就開始各種不滿,訓斥。
時間久了,薛富他們只能是盡量避開和老薛接觸。
最後雙方便是形成了一眾習慣。
老薛,薛佳都已經是非常清楚表達了自個兒想要留下徐仁傑團隊念頭。
不過,很遺憾,徐仁傑這邊並沒這種打算。
他已經決定明天好離開了。
本來,老徐是打算早上再與對方說道的。
但誰能想到午夜竟然出了這麼一檔子突發事件。
同時呢,老薛這邊又表達了要留下他們意思。
事情到了這步,徐仁傑不得已,只能是給道別提前:「老薛啊,不好意思,恐怕我不能陪你聊天了。」
「啊?怎麼了?你這……不會是要走吧?」聞言的老薛,原本嬉笑面色登時變化。
徐仁傑沒有迴避,他徑自點點頭:「是的,我們得走了。」
「什麼時候?」老薛追問。
「明天!!」徐仁傑乾脆脫口。
「明,明天?」老薛愕然。
無疑,徐仁傑給出的結果是他意料之外事情。
擱著老薛他顯然也不挑能接受這個結果:「怎麼這麼急啊?」
老薛他接受不能,但別墅其它人聽了徐仁傑給出明天要走回應後,本來低垂的腦袋一個個揚起。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倒是跟老薛一樣,都擎著愕然。
只不過老薛是不想叫徐仁傑這邊早離開。
但別墅其它人心理可就不是這般想法了。
他們自然希望徐仁傑等人早離開。
只是他們沒料到,徐仁傑團隊會這麼著急走人。
要知道,徐仁傑他們待在這兒於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壞處。
在別墅裡,己方供他們吃喝,提供安全休息場所。
待在這兒應該說是很舒服,且沒有後顧之憂的。
更何況,老薛剛才還那麼熱情邀請。
擱著正常人沒有理由拒絕留下。
然,結果,徐仁傑竟然主動提出離開,並且還是擇日就走。
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徐仁傑沒有叫別墅人猜忌太多,他直接給出答案:「老薛啊,我來時就說了,我們和「光頭黨」那邊有衝突。
為了對付他們,我們還有不少工作需要做。
這次過來呢,就是和你們談聯盟合作的。
現在事情都落實,我們也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