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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乖。
因为中了药,身上哪哪儿都是烫的,眉眼间因为不舒服而染上一层焦灼。
虽然嘴上说着不怕,明显看出,她还是有些惧意在的,眼睫轻颤着,落在脖颈上的手,亦忍不住往下落。
为了叫她放松下来,皇帝一边柔声哄着她一边亲吻她的眉眼。
舌尖在她眼睫上划过,惹她呼吸微重,两只脚开始不住在身下铺好的黄布条上来回轻滑,喉间发出一声轻哼,有些欲求不满。
不耐烦这样慢,她拉过脖颈,整个身往上,用唇去够。
“这里。”她提醒。
皇帝嗯了一声,满足她。
她是真难受极了,又急又快,用以前教她的那些方法去对付,便是连舌尖因为用力而再次出血也不在乎。
对于此时的她来说,这一点点疼痛她已经感受不到,反而给她带来一股莫名妙的兴奋感,叫她只想叫眼前的男人自己填满。
这究竟是什么破药,她变成这般模样,叫她险些都要不认识自己。
然而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功夫去来及羞耻,只是抱着皇帝,毫无章法地生啃。
唾液顺着两人下巴缓缓流下,落在肩胛骨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坑,皇帝抬手抹去。
自来猎场后,近乎弓箭不离身,原本淡下去的茧又重新长了出来,落在肌肤上,只是轻轻划过,便是一阵酥酥的麻意。
荷回身一紧,没有控制住力道,狠狠咬了一口皇帝。
皇帝只觉身咖哩的血液在不停往身下某处涌去,眸光一沉,重新按回去。
只见她唇上盈盈闪着水光,眼角红彤彤的,像擦了胭脂。
一根若有似无的银丝在两人分开时拉挂在空中,摇摇晃晃。
皇帝抬眼,下一刻,便看见荷回无意识地张开唇,用舌尖哪根银丝卷进去。
纯真且魅惑。
皇帝呼吸猛地一窒。
她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皇帝她嘴角落在外头的残余银丝抹去,掀开她身上盖的氅。
很快,她雪白的身躯便一丝不挂地显露在眼底。
红的唇,乌的发,饱满雪白的胸脯,以及盈盈一握的腰肢。
都如此显眼。
意识到如今自己落在皇帝眼中的样荷回别过脸去,下意识抱紧臂膀想要遮住自己,咬唇叫冷。
皇帝手放在她手臂上,说:“别遮,很漂亮。”
对于的夸奖,荷回觉羞耻,可或许是因为药物原因,她渐渐发现,自己竟从那羞耻里,生出一抹隐秘的快意来。
她望着放松力道,由着缓缓自己手臂拿开。
很快,皇帝俯下身来,手从她腰下穿过,搂着她,问,“还冷么?”
荷回手摸上胸膛,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身上的滚烫。
充当她的棉她自然是不冷的。
皇帝在她唇上轻啄。
“难受?”
“......嗯。”她快烧化了。
皇帝呼吸沉重,可知道,急不在彻底她占有之前,必须要做好万全准备成,否则她可能会疼。
的手缓缓往下。
见过寻洞的人么?
在寻到要找的山洞之前,一般会找到一条流淌的小溪。
溪水在日光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芒,一摸,满手温热滑腻。
顺着溪水往上,便能看到洞口,因为未有人进去过,里头艰涩难行,必须来回穿梭,方能顺畅一二,最后引溪水奔涌而出,算成功。
荷回手指紧紧扣在皇帝臂膀上,因为眼前经历的情形太过陌生,眼底染上一丝恐惧。
皇帝亲吻她,低声询问:“上回叫你给朕做条汗巾便不情不愿,往后还如此么?”
荷回一个劲儿地摇头,“......不,您想要什么,我都给您做。”
“不给别人?”
“.......“
皇帝称赞:“好姑娘。”
下一刻,荷回便猛地脖颈,整个人溪水染湿漉漉的,皇帝离她太近,衣摆不可避免地一同沁湿,这身用辑里湖丝做就的曳撒瞬间便废了。
皇帝只看了一眼,便无心再管,只顾着用那只干净的手轻轻抚摸荷回的脸。
只见她红唇微张,眼角因为刺激而沁出泪珠,双眼空洞迷蒙,整个人陷入一种满足的疲惫感中,还没回魂。
“还好么?”他问。
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似回过来,眼珠僵硬地动了动,望向有些委屈,又有些害怕。
“……...….那是什么?”
她看过春宫图,知道这时候男要做什么,就在她以为皇帝要对她做图上的动作时,却发现没有。
用的是手。
只是用手,便叫她陷入混沌之中,身体微微痉挛,仿佛爬山一般,一步步到达顶点,然后,从山顶上跳了下来。
那一瞬间的无措和快意,像是洪水一般顷刻间淹没了她。
太可怕。
也太舒服。
舒服叫她近乎忘记了羞耻,险些叫出了声。
从前她不知,世上的男为何钟爱做这样的事,像两只野兽一般,彼此抚摸交叠着,难看紧。
可是就在刚刚,她好似有些明白了。
这件事,确实能给人带来无尽的欢愉。
“是你的身体,快活的证据。”皇帝帮她顺气,鼻在她粉颊上轻蹭。
荷回听到这话,问:“是不是结束了?”
可她身体里的痒意并没消散,反而经过那一遭,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皇帝顿了下,轻笑,告诉她,“没有,这刚开始。”
如身,拉过她的手吻了下,随即它放在自己衣襟上,“好孩解开它。”
荷回胸脯不断伏,粉腮上迅速染上一层胭脂,心跳如鼓。
是啊,接下来的是真正的重头戏。
她内心是害怕的,可是身体又无比的期待,就在这样的纠结中,她停顿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药物控制的身体迫不及待地贴向。
当皮肉相贴的那一刻,她的身体瞬间打了颤,脑袋埋在脖颈里。
在安抚她。
用的唇和手。
身前的湿热传来的那一刻,荷回下意识手钻进皇帝的发丝里,脖颈扬。
睁开眼,天空万里无云,只有一轮圆日明晃晃挂在头顶,旁边不时有飞鸟掠过,发出急切的鸣叫。
明明是秋日里,日头却这样毒,好似一个巨的火球,发出的光晕像是要把她吞没。
她急切需要一个解脱。
然后。
给了她。
彻底她占有。
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却还是那样疼。
不是身体,还有心灵上。
在这靠近西北的草原上,广阔天地间,她从一个孩儿,变成了一个人。
而做下这一切的,是当今天世人眼中,她的未来公爹。
她察觉到吻掉了自己眼角的泪珠,在她耳边轻声叹息,“别哭。”
荷回不想哭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是委屈,泪水像断了线的珠一样往下掉。
呼吸那样重,明明已经忍到极处,却还是耐心地亲吻她,她掉落的泪珠一点点吻去,一滴不剩,直到她再哭不出来。
“疼么?”
荷回不吭声,只是紧紧搂着脖颈,脸贴在耳畔。
这种无声的邀请叫皇帝呼吸加重,额角轻跳,手险些陷进她皮肉里。
“......R-R.“
不远处,御医和名锦衣卫背着身立在那里,目视前方,面无表情。
御医还好,年纪耳朵不行,有些东西也听不见,可这些锦衣卫都经过特殊训练,耳力惊人,石头后那些隐秘的声响却实实在在能传入们的耳朵。
实这种事情并不见,不过是男之间那点事儿而已,有个什么,即便亲眼看见也不值惊小怪,可身后那两人的身份着实有些特殊,叫这些见过风浪的锦衣卫也不免暗自在心里嘀来。
如今这情形,那位姑娘还能嫁给小爷么?
真是念叨什么就来什么,一名锦衣卫抬眼,不期然便瞧见远处一对人马正往这里赶来,中那位领头的,不是李元净又是哪个?
众人色一凛,互相对望,都难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紧张。
小爷怎么过来了?
这边正办事儿呢,若是叫过来撞见………………
想到那副场面,众人便立时打了个激灵。
决不能叫小爷过来!
连忙叫御医远远躲开,名锦衣卫上马,迎了过去。
“见过小爷,小爷怎么不好好在行营里呆着,跑到这里来?天晚,外头风沙又小爷若是着了风寒就不好了。”
众人下马给李元净行礼。
李元净在马上摆摆手,说道:“左右闲着也是闲着,便想跟着父皇一同出来寻人,对了,父皇呢?”
忍不住好奇地朝底下众人张望,明明记这些人是同父皇一同出来的,怎么如今只们个在这儿,却不见父皇的身影?
闻言,锦衣卫指挥不敢耽搁,立即上前道:“禀小爷,皇爷叫臣等分头行动,如此找快些,与余人到别处去了,叫我们留在此处找着,过后到前头回合。‘
“哦。”李元净闻言,点了点头,“远远瞧见你们,还以为父皇也在这儿。”
皇爷确实在这儿,只不过………………
名锦衣卫没有做声,只是恭敬地垂头行礼。
“对了,你们可找着人了?”
指挥道:“回小爷,不曾。”
李元净有些失望,“这不省心的,两位娘娘都找到了,怎么就她不见人?没到处乱跑什么?”
名锦衣卫不说话。
若是小爷知道沈姑娘如今在哪儿,又同谁在一正在干些什么,怕是会气血翻涌,惊牙都掉出来。
李元净四处张望,见这里没人,便打算到别处去,若是沈荷回有个三长两短,太后多半要伤心。
忽然,瞧见了一块石头,问,“那边你们寻过没有?“
众人道,“回小爷的话,臣等已经寻过了,并没见沈姑娘的身影。”
李元净蹙了眉,“这丫头,究竟到哪儿去了?你们当真寻过了?你们人这么别不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要不我同你们一再寻一遍?”
别的地方都找过了,也不见人。
众人斩钉截铁,再次对李元净道,“小爷,确实已经寻过了,真没有,您就别再白费工夫了,这样,臣等再寻一遍,若是寻着了,派人告诉小爷。”
李元净闻言有理,只好作罢,调转马头,想了想,又停下道:“若你们碰见父皇,便告诉两位娘娘已经找到,叫我好生托人送了回去,请不必担心。”
“是。”
〖人领命,心里却在想,小爷此举完全是多虑了。
皇爷如今满心满眼都是那位姑娘,哪有功夫去担心旁人?
“小爷多加小心。”
李元净嗯了一声,正要走,忽然像是远远瞧见了什么,疑惑道:“那是什么?”
众人下意识顺着李元净的目光望过去。
只见从皇帝和沈姑娘呆的那块石头后,露出来一条水红的衣袖,风一吹,衣袖在空中翩翩舞,分外显眼。
沈姑娘的衣裳竟不知何时飘了出来。
众人心头咯噔一声,打了个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