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历史军事 > 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 65、第 65 章

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65、第 65 章

簡繁轉換
作者:袖里春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4-13 12:03:51 来源:源1

一秒记住【笔趣阁】xbiquge365,更新快,无弹窗!

他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荷回真觉得自己同李元净八字有些不合,连续两次,每回她同皇帝亲近时,他都会出现,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本就是紧要关头,不由自主的紧张叫她的心跳得越发快,手指痉挛,指甲不自觉陷进皇帝后颈那一小块皮肤里,划出几道血印子来。

她回过头去,眼中满是急切,用目光询问身后的男人该怎么办。

马车可比不了坚硬的石头,即便用再好的木头,用牛皮包裹得再严实,只要声音大了点,离得足够近,总能听到些什么。

皇帝因她的紧张而喉结滑动,攥在她腰间的手青筋不自觉凸起,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脸,注视着她汗湿的发、红润的唇以及她沾染了泪珠不停颤抖的眼睫,目不转睛。

未几,吻了下去。

一厢之隔,李元净正在马车外焦急地等待着。

就在今早,他忽然接到消息,称皇帝忽然罢免了他最亲近的一位老师??户部主事袁毅,并将他革职流放,不免吃了一惊。

袁毅是他最信任之人,从他孩童时期,他便一直在他身边,给他授业解惑,真要论起来,自己见皇帝的次数都比不上见他的多。

况且一直以来,皇帝都十分赏识袁毅,这些年来,对他委以重任,只是如今不知怎么了,忽然就要罢免了他。

此事一直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父皇前些日子刚将言官请求自己为太子的奏章留中不发,如今又罢免他的老师,这一系列的行为,究竟是何意?

他越想越觉得不安,终于还是决定过来求见皇帝。

一方面是为袁毅求情,另一方面,也是探皇帝的口风,看袁毅被罢之事同自己究竟有没有关系,免得一颗心成日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这厢,宫人们因为知道荷回在御撵上头,小姑娘面皮薄,有些东西被人听见不好,为了给她和皇帝留空间,都各自退到后头马车上,只留下一个耳朵被塞了棉花的马夫,因此一时之间,竟无人发现李元净的到来。

远处巡查的锦衣卫瞧见,也只以为是皇帝找李元净过来问话,并不当回事,更何况王植吩咐过他们,没有传唤不得靠近御撵,因此只是差人将情况告知王植,远远看着,并不曾上前。

李元净见四周无人,本就心中奇怪,等了许久都未曾听闻皇帝回应自己,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不免重复道:“父皇?”

正要往车辕处走,想要上去一探究竟,便听见从里头缓缓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唔。

看来是没事,李元净这才松了口气,停下要上马车的动作,恭敬道:“父皇,儿子是为老师之事而来,他虽有错,但不过是督工失察这种小事,还望父皇瞧在他这些年为朝廷尽心尽力的份儿上,宽恕他这次。”

“………………你过来寻朕,就是为了这个?”

好半晌,才终于从马车里再次传出皇帝的回应,只是不知是不是李元净的错觉,他总觉得今日的皇帝与平日的不同,声音里多了几丝醇厚和沙哑,好似在极力忍耐什么。

只是这种感觉十分隐晦,并不明显,加上李元净此时注意力都在袁毅身上,因此只以为皇帝是在为自己替袁毅求情的行为生气而已。

“是,父皇,儿子知道自己不该过来,但老师年事已高,即便您再生气,也请您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宽有一二,楚地天高路远,老师这样大年纪的人,只怕还没到地方便一命呜呼了,还请父皇开恩。”

马车一直在行进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李元净一路跟着走,险些跟不上。

按理说,知道他来求见,父皇一般会直接叫他到马车上去亲自问话,可他来这么久了,父皇仍旧没什么表示,就这么将他晾在这里,李元净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又等了好半晌,终于听见皇帝一句:“......此事往后再说,你先下去。”

这便要赶他走,这一路上皇帝都在忙,李元净好几次过来都被王植他们给堵了回去,如今好容易寻着机会面圣,哪里就肯轻易放弃。

“父皇,儿子知道自己不中用,总是惹您生气,您怎么对儿子都成,只求不要迁怒于儿子身边的人,否则儿子便是死了,也难心安。”

他微微抽泣,拿衣袖擦了擦挤出的眼泪。

然而他一番恳切言辞下来,里头人像是没听见一般,毫无声响。

他心道完了,别不是皇帝当真是为了削弱他的势力,这才寻个理由处置了袁毅,于是哭得愈发厉害,“父皇,儿子………………

正在脑中仔细盘算着接下来要说什么,忽听里头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闷哼,那声音似快意又似痛苦,钩子似的,就这么直白地钻进他耳朵里,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因为太过模糊,甚至叫他有种那声音并非是由皇帝,而是由女子发出的的错觉。

“父皇?”他下意识以为皇帝生病了,立马放下袖子,担忧道:“您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方才那声音确实极不寻常,父皇是个天地间的大丈夫,即便是受再重的伤也从未见他吭过一声,如今发出这般声响,定然是极不舒坦。

难怪他一直不搭理自己,原来是身子不舒服,并不是因为别的,李元净一时间将心稍稍放下,

“父皇恕罪。”

为怕皇帝有什么事,李元净一边唤人一边下意识去推马车的车窗,想瞧一瞧皇帝如今的状况,看他有没有事。

里头的荷回听见外头动静,手指紧紧扣在车厢上的龙纹上,一颗心瞬间被提到嗓子眼儿。

只要李元净稍稍掀开一丝窗户缝,便能瞧见她同皇帝如今是何种荒唐的情景。

原本就是在紧要关头被打断,每一瞬每一刻都如日入年,有什么东西在她眼前越积越多,仿佛下一刻,那些东西就要化为漫天大火,将她焚烧殆尽。

她被皇帝堵着不能出声,整个人难受得紧,目光紧紧盯着那扇将要被李元净打开的车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皇帝还在不停在她发丝间亲吻,想要叫她镇定下来,可如今情形,荷回哪里还镇定得下来,只能用牙狠狠咬上他的手指。

她说不成,他偏要在这里,这下可好,她今日可真要彻底被他害死了。

她咬的深,唇舌间很快尝到一股血气,然而皇帝却只是摸了摸她的肩头,将她背后满头缭乱的青丝拨到她身前去。

“嗳?”车窗在李元净手中一动不动。

荷回抬眼去看,却发现原来它早被皇帝从里头扣住,即便李元净费再大的力气也难从外头打开,她心一松,下意识地将拱起的腰软了下去。

这回却是皇帝没有忍住,从喉中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

“父皇?”李元净也不知听到没有,动作一顿,有些踌躇地道:“您,您究竟怎么了?”

皇帝抿着唇,声音无比沉哑。

“朕无事。”

察觉到李元净还想说什么,皇帝道:“你说的话朕都听见了,朕此时正忙着,待会儿再找你谈,现下。”

他滚了滚喉咙,“忙你自己的事去,往后无诏不得过来。”

许是听出他话里的强硬,李元净一时没了声响,很快,便听见有脚步声传来,随后便是王植的规劝声,“小爷怎么在这里,外头这样冷,您到这儿来做什么?皇爷正忙着呢,要不您有什么事儿同奴婢说………………”

脚步声远去,不过片刻的功夫,外头便再次陷入寂静。

皇帝垂眼,就这么俯下身去。

等一切彻底归于平静,皇帝才听着身下人的呼吸声,缓缓将右手两根手指从她唇齿间拿出来。

不过看了一眼,他便眸光一闪,叹道:“牙齿这样锋利,可怎么好?莫不是属小狼的吧。”

迎接他的,是荷回含羞带怨的目光控诉。

皇帝瞬间心一软,搂着她道:“是朕的不是,考虑不周,没成想净儿会此时过来,叫你这般提心吊胆,都怪朕。”

荷回此时浑身上下哪儿都是红的,吸了吸鼻子,道:“本来就怪您,我方才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皇帝想起方才荷回的反应,眼底一暗,喉咙不自觉再次有些发紧,低声哄她:“告诉朕,怎么个要死法?”

荷回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深沉目光,脸一捂,不想回答。

太丢人了,他不是都知道,怎么还问。

“您就这么欺负我吧。”荷回不理会他,低声抱怨,可因为刚经历过那事,再不好听的话从嘴里说出来,也不自觉带来一股软糯娇媚之意,以至于不像是在抱怨,而像是在撒娇。

皇帝听着,低声叹息,“莫要再勾朕。”

他怎么还冤枉人,荷回将手放下来,想同他分辨一二,然而乍然瞧见他手指上被自己咬出的血印子,到了嘴边的话又立即咽了回去。

“......皇爷恕罪,我并非有意损伤龙体。”

“嗯。”皇帝见她乖巧认错的模样,心下欢喜,“朕恕你无罪。”

“说起来,这都是皇爷您的错。

皇帝挑眉。

荷回看着他手指上残留的自己的东西,双颊微红,“谁叫您把手......

害得她现下舌头还麻着。

皇帝笑了笑,道:“朕若不如此,你忍不住,叫净儿听到可怎么办?”

荷回闹了个大红脸,目带不满地瞧着他。

这都是怪谁?若不是他执意要同她在此做这事,她也不会这般。

想起方才险些被李元净发现一事,荷回如今仍旧有些心有余悸。

皇帝见她这般神色,抬手理了理她汗湿的鬓发。

她如今这般,究竟是不想他们的关系被旁人知晓,还是只是单单不想叫李元净知晓?

他竟有些不敢问。

想他一朝天子,从来是想什么便做什么,即便是在战场上也从不曾害怕过,如今却因眼前这个小姑娘,一而再再而三地辗转踌躇。

当真是叫人始料未及。

“荷回。’

“嗯?”

“还喜欢净儿么?”他想了想,终究还是开了口。

荷回闻言,愣了好一会儿。

皇爷以为自己是因为喜欢李元净所以才不愿彻底接受他?

正想开口回答,忽然觉得身上一冷,忍不住轻咳两声。

皇帝即刻眉头一皱,也不再想听答案,一把捞过自己平日里盖的毯子往她身上裹去。

“来人。”

由于开始下起小雨,一行人来不及到行宫,便先在不远处一处寺庙停了下来。

宫人们将一辆辆马车拉进寺庙内,小心伺候着各位贵人下来,绝不叫他们沾染一丝泥泞。

李元净还惦记着下午同皇帝交谈那事,站在落雨的屋檐下,满心疑惑。

父皇方才究竟怎么了?先开始,他只以为是他身子不适,可如今细细想来,后头父皇说话声音那样沉稳,中气十足,着实有些不像生病的模样。

他仔细琢磨着,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在马车外最开始听到的声音,怎么同那日在围场里听到的那样像?

莫不是??

父皇当时,正在宠幸自己的哪位庶母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青天白日的,若没有特殊的事,那些宫人们怎么可能一溜烟儿地不围在御撵周围,等着时刻调遣,反而全都不谋而合地离得远远的,躲了起来。

方才姚司司还告诉自己,说就在他走后不久,有人瞧见一个女子戴着幂离从父皇马车上下来。

他当时并不当回事,如今想来,那大约就是他父皇的哪位妃子。

怪道那些人要竭力将他引走,原来当时父皇可能正在干那事儿。

想到这里,李元净颇有些意外。

他的父亲一直是个稳重端方之人,白日里,别说是同人在马车里做那种事,便是连见都甚少见他的那几个妃子,一味地只知道批阅奏章,许多时候甚至忙得连饭都不记得吃。

因此一想到,皇帝可能同人白日宣淫,他就立即有一种不真实感。

假的吧?他那英明神武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可方才他听见的那恍似女人的声响又不似作假。

若是真的,他还当真有些好奇那人是谁,能叫他向来持节守礼的父亲不顾规矩,等不及到行宫便加以宠幸起来。

若是知道那人是谁,早早同她打点好关系,平日兴许能叫她在父皇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如此,自己也不必成日里提心吊胆,担心父皇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意见。

正想着,李元净低头,不期然瞧见自己的衣摆和鞋面,不禁蹙了眉。

方才只顾着求见父皇,竟没注意到道路有多泥泞,以至于衣摆和鞋面儿上都是泥点子,瞧着便叫人烦心。

抬头,瞥见荷回远远过来,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下意识开口叫住她。

听见他的声音,她似乎有些意外和慌张,踌躇了许久才过来行礼,“见过小爷。”

李元净问:“到哪儿去?”

荷回垂着脑袋,深怕他瞧出什么来,道:“回小爷的话,寻个地方歇歇脚。

“你倒是挺累。”

李元净不过是随口一说,并没旁的意思,可架不住荷回心中有鬼,扯了扯嘴角,道:“小爷说笑了,坐了一日的马车,自然是累的。”

行了礼,转身就要走,却被李元净再次唤住。

荷回紧了紧手心,缓缓转过身来,笑道:“小爷可还有何事?”

李元净不吭声,目光静静落在她身上。

荷回被他瞧得脊背渐渐生出汗来,不禁抬头道:“小爷?”

李元净蹙了蹙眉,想起安王的话。

沈荷回好似当真同从前不一样了,就像安王说的,眉眼间有了些许属于妇人的娇媚之态。

是因为又长一岁的缘故么?

他心里有些纷乱,问:“这些日子你怎么总躲着我?”

荷回眉头一跳,笑道:“小爷说的哪里的话,怎敢躲小爷,只是小爷事忙,怕打扰您罢了。”

李元净也不知信没信,道:“咱们的婚事还没彻底定下,你这般模样,不怕我选了别人,把你给弃了?”

若在从前,荷回听见这话,心里定然要发慌,可是如今,她心头却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空去想,也不知皇爷如今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批阅奏章,同人商议国事,待会儿的晚膳,他还会不会按时吃。

“小爷要选谁,那是您的权利,也不好插嘴。”

见她一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李元净简直吃了一惊,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对自己如此冷漠了?

“......“

李元净不知该说什么,一甩衣袖,道:“不是要寻地方歇脚,你走吧。”

荷回求之不得,行了个礼,便要离去,然而刚同李元净擦肩而过,走了不过几步路,便听他又道:“回来。”。

“小爷?”

李元净满脸不解,“你裙摆和鞋面怎么那么脏?”

同他一样,沾?泥点。

马车是直接被拉到寺庙里的,寺庙里都是青石板,根本没有泥。

她身上那些泥点从何而来?

“你方才下过马车?”李元净一步步朝荷回走去,一把抓住她的右手手腕举起。

荷回不知他忽然发什么疯,手腕疼得厉害,正要挣脱,却被他握得更紧。

“说,你方才去哪儿了?”他望着她,冷声质问。

“......“

正慌乱间,荷回余光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望着两人。

他眸色夜一般漆黑,仿佛能吸纳万物,身影矗立在那儿,如山一般,稳重中带着不容置哙的威严。

一张脸神色淡淡,瞧不出情绪。

明明他并没有看自己,不知怎么的,荷回却忽然莫名感到一阵安心。

皇帝缓缓朝两人走来。

未几,如深潭一样幽静的目光落在李元净身上,缓缓开口。

“放开她。”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