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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后背宽阔,背肌漂亮,过于鲜明的体型差将她完全挡住,江稚尔只看到自己散开在他后背的长发、泛红的脸颊,湿透的睫毛。
从来没看过的模样。
她又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推程京蔚:“你出去。”
程京蔚低头:“你自己一个人能站住吗?”
江稚尔唇一瘪,又委屈了,站不住。
男人温柔至极:“你来给你洗,好吗?”
江稚尔只好点头。
她只谈过这一次恋爱,更没有和其他男人这样过,当然不知道这时候的点头太容易再一次擦枪走火。
这个夜晚非常非常漫长,程京蔚太好学了。
当她跪着整张脸都沉沉埋进枕头里时,恍惚地胡思乱想,如果程京蔚是名医生,在今晚之后他应该能够非常好地对她进行“解剖”。
庖丁解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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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蔚把后面两天的会议都改成了线上。
一天陪江稚尔,另一天则是程嘉遥之前提起过的赛车比赛,后来比赛地点没定在北京,在附近城市,程嘉遥邀请他们来看。
原本两天日程是这样安排的,可在前一天太过火的夜晚之后,第二天起来江稚尔就开始肚子隐隐作痛。
她快来例假了。
通常情况下,江稚尔不会痛经,但如果在经期前吃了刺激性食物,或者剧烈运动,她就会痛经。
更不用说那晚她和程京蔚荒唐地折腾了三个多小时。
她怕程京蔚过分担心,没跟他讲这些,只解释自己经期前都是这样。
程京蔚默默记下了,打算过阵子请医生来给她调理调理。
江稚尔不舒服,于是后一天程嘉遥的赛车比赛自然也只能推掉。
程嘉遥虽然失望,但这样的原因也只能作罢。
两人窝在江稚尔那个小公寓里没有出门,上次程京蔚买的食材都还在冰箱,饿了就煮东西吃。
程京蔚开会时,江稚尔就在旁边捣鼓那些需要修复的项目。
她把那间杂物间改造成了自己的工作间,设备一应俱全。
其余时间,便窝在一起睡觉或看电影,他们从前没有过这样的时刻。
已经下了很久的雨,天空暗得像入了夜,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在电影开始时,江稚尔看向窗外:“这么大的雨,嘉遥哥那里没有下雨吗?”
程京蔚只是挑了下眉,为她依旧习惯于称呼“嘉遥哥”。没作声。
电影进程过半,程京蔚手机响了,他捞起,并非工作电话,打他电话的是邵逾——程嘉遥的母亲。
程京蔚从前就和程嘉遥父母往来甚少,更不用说在清算程乾之后,这是他第一次接到邵逾的电话。
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女人的泣声:“阿蔚,你有去嘉遥的比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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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怎么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已经造成多地区多人受困,其中受灾最严重的就是程嘉遥赛车比赛所在的山区,严重山体滑坡。
“我打不通他电话。”
邵逾如今就这一个儿子傍身,不敢去想最坏的结果,“我早就跟他说,别玩赛车别玩赛车!他偏不听!”
程京蔚问:“这么大的雨,比赛没有取消吗?”
“山上到傍晚时雨停了,就正常举行比赛,谁都没想到比赛过半会突然下那么大的暴雨。”
这样的赛事前期投入太多人力物力财力,更不用说将那一辆辆动辄上千万的赛车空运到比赛地点,举办方也是抱了侥幸心理。
程京蔚:“你放心,我去了解一下情况,派人去救援。”
“好好好,我也马上赶过去。”
“你别过来了,山体滑坡随时都可能有危险,有任何进展我及时告诉你。”
邵逾连声道谢,说真的谢谢你阿蔚。
这大概是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最恳切的一句话。
程京蔚很快就打电话了解情况,山上情况很不好,山体滑坡的瞬间有一组比赛正在进程中,目前救援队已经进山,恐怕难免有伤亡。
“尔尔,我得过去一趟。”
“我跟你一起去。”
“太危险了。”程京蔚拒绝。
“所以我才要跟你一起去。”江稚尔说,“我们之前实践课在那附近勘测过土质,去过,也能了解一点地形。”
江稚尔坚持,程京蔚虽然不愿她冒险,但也无法拒绝,只让她保证如果灾区真的有危险,她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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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真的到了地方,江稚尔之前说的什么了解地形根本就没用,这哪里还有地形。
她第一次亲眼目睹灾害现场。
早已山不见山,天破开一个洞,暴雨倾盆而下,山洪滚动、河水暴涨,电闪雷鸣,一切都像连成一片昏暗漆黑的幕布,树枝都被尽数折断,汇聚在满是淤泥的水流之中。
前往救灾的人逆行向前。
山下还能看见露出的赛车残破一角。
江稚尔一颗心倏地提起,眼前近乎是一片绝望,她完全看不到程嘉遥会在哪里,河水太急了,轰隆隆,像不间断的雷声。
她站在警戒线外,鞋子与衣服也早已被泼上泥点。
程京蔚正和他派来的救援队沟通,眉间紧蹙,给他们看了程嘉遥那俱乐部的统一赛车服和logo,交代他们尽可能去寻找,沿路碰到其他受灾者也竭尽所能去救,最后,只能是一句“注意安全,平安归来”。
目送救援队掀开警戒线冲入汹涌的洪水中。
程京蔚回身,忽地拦腰抱起江稚尔:“我先送你去底下的庇护站,这里太危险。”
“我可以跟你一起。”
“我不放心,我怕到时候会顾不过来你,你就在那里乖乖等我,我肯定平安回来。”
江稚尔明白危急时刻争分夺秒,也明白自己的确没有足以在灾害中保护自己的能力,不该在这时候因为担心任性。
底下的庇护站拥挤喧闹,有正包扎伤口的,也有不停拨打电话的。
程京蔚带江稚尔到二楼角落的房间,将她安顿好。
此刻已经凌晨,天就要快亮,只是暴雨将整片天地都压得阴沉沉,依旧如深夜一般。
“你先休息,睡不着也闭会儿眼睛。”程京蔚说。
“嗯。”
江稚尔眼眶莫名有些湿润,眼前一切足以震撼人心,她踮脚主动吻他,“你一定一定要小心。”
程京蔚拍拍她后脑勺,露出一个笑:“放心。”
……
程京蔚走后,江稚尔独自一人在房间却也无论如
何静不下心,胡思乱想一阵,想给程京蔚再发条消息才发现这里信号全无,彻底断联了。
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越待下去越心慌,索性下楼。
刚一下楼梯,便听到有人抱着伤患冲进来。
江稚尔连忙跟着医生跑去,她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