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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盒、伊甸园的毒蛇,轻而易举勾出他心底的**。
今天的江稚尔太忙,如果能聊上几句,便也可以将这个话题揭过,不会像现在这样,睁眼闭眼只剩那些。
程京蔚不打算让他们的关系进展太快。
说到底,他还是觉得江稚尔还小,想给她时间好好去想、去体会这段关系,确定这段关系就是她想要的。
只是他没想到,视频电话接通后的画面是这样的。
江稚尔趴在床上,两条细肩带顺着锁骨下来,饱满的乳被挤压,过分白嫩细腻的两团。
程京蔚做不到在这样的画面前保持自控。
他远没有自我意识中那般绅士,视线黏在那处
江稚尔也终于透过他视线看到手机屏幕小窗中自己的“不雅”。
她慌忙抬高手机,镜头一晃,越过她肩膀,看到薄薄睡裙下包裹的腰线和臀线,两侧是蕾丝,若隐若现。
程京蔚喉结滚动,蛰伏的身体在迅速复苏。
他的手无声向下,却依旧用平静声线回:“睡不着,今天很忙?”
江稚尔又换了个姿势,坐在床头,被子拉到胸口。
刚洗完的蓬松的长发垂在胸前,挡住她通红的耳朵,却挡不住滚烫的脸颊。
“不忙。”话说一半,想起来露馅,找补道,“就是开了一天会。”
程京蔚没说话,江稚尔也没说话。
他们隔着太平洋对视,四目交触间,氛围在无声中变得黏稠和暧昧。
这次江稚尔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她觉得该说点什么打破沉默。
“我刚报名驾校了。”
“想你了。”
两人同时开口。
程京蔚轻笑了声,在这样的氛围下还是没让她的话题落地:“怎么突然打算学车?”
“有机会想跟你自驾旅行。”
“那你得抓紧学,等你毕业我们去自驾。”
“真的?”
“真的。”
江稚尔看着屏幕中的程京蔚,这才缓声回答他一开始的话:“我也想你了。”
他忽然嗓音沙哑地唤她一声“尔尔”。
江稚尔还未应声,就看到屏幕中他微微扬起下巴,下颌收紧,看向她的视线也随之更深更沉。
江稚尔唇动了动,视线定定地看他。
程京蔚身下的指节用力收紧。
一切都在崩坏,吓到江稚尔并不是他本意。
但他还是听到自己开口问:“米兰那个晚上,还记得吗?”
“哪个?”
“你说呢?”
江稚尔脸又红了。
房间里暖气太足,在这个冬末春初已经过分闷燥了,让江稚尔也昏昏沉沉。
她看着程京蔚,觉得一切都像梦。
太夸张了,比米兰那晚更夸张。
她的指尖跟着程京蔚的话移动,她看着程京蔚眼底的沉沦,就这么也心甘情愿沉沦其中,连羞耻心都消失不见。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但程京蔚实在是一位非常好的老师。
安静的房间内,混杂水声和断断续续急促的呼吸,她出了很多汗,汗湿的发黏在白皙的脖颈,侧脸深深陷入枕头,在被子下轻微地颤抖。
“尔尔。”他在最后哑声唤她。
江稚尔只能发出细碎的,几乎听不见的“嗯”。
“叫我。”
“什么?”
“叫我名字。”
江稚尔迟疑了很久,随着体内不断堆积的异样,她不断弓起身蜷缩。
潮水奔涌堤坝击溃的瞬间,她终于红着眼眶用那把哽咽颤抖的嗓唤他:“阿蔚。”
红唇微张,用力喘着气。
他人都不在,她就已经要窒息。
-
云檀导师一大早就来验收自己的教学成果,可学生却不好意思坦白自己的学习进程。
江稚尔含糊其辞,说自己昨晚早早睡了,两人没有联系。
云檀发来一个问号。
又过了十分钟,发来一句:「真不行把他甩了吧。」
江稚尔刷着牙,看到这一句哈哈笑了。
才不要呢。
她昨天对于Asa的那点隐秘的嫉妒和吃醋在今天全部都消失了。
江稚尔想老话果然有道理,他们这或许也属于变相的床头打架床尾和。
更重要的是,她看清程京蔚的沉沦,就像他从前说的,我会成为自己都不认识的程京蔚。
从这样一个男人眼里看到沉沦,是一件挺让人觉得自豪的事儿。
当然这种想法江稚尔只能自己想想,她在程京蔚面前可做不到。
她一醒来看到程京蔚那句“早”就红了脸,甚至不敢回复,那太羞耻。
她跟云檀和Elara待久了,想法行为也偶尔被她们浸染,变得大胆荒唐,事后才回归那个原本的江稚尔,开始懊恼羞耻。
一直到工作室,江稚尔才回复程京蔚:「早。」
一个字。
全然不提昨晚。
还隐隐带着一种警告——你也不许提昨晚。
程京蔚看懂了,果真没提,只是回她:「我周日回来。」
像某种隐秘的提醒和邀约。
江稚尔坐在办公室,挺直了背,回他:「好的。」
而后才趴下去,后颈都红了。
-
周六那天是费胜的生日。
江稚尔难得又化了全妆,她心情很好,一是要和朋友们出去玩儿,二是明天程京蔚就要回国了。
三个女孩都给费胜准备了生日礼物。
费胜脸颊红红的,忙说大家太客气了。
剧本杀游戏馆已经火了一阵,但是江稚尔第一次玩,还挺有意思。
晚饭费胜预订了一个烤全羊馆,四个人要了半只小羊和几个小菜,很好吃,一点都不膻,只是分量实在太大,最后还打包了大半。
结束时时间还早,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费胜建议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用费胜的话说,一起喝过酒,未来就是一起上战场的好兄弟。
“可以。”江稚尔说,“既然是一起上战场,那就属于工作室团建了,酒钱我来付。”
费胜说“不不不”,但另两个女孩知道他家境一般,平时也节俭,不好意思再让他破费,抢先扬声喊“谢谢老板!”
她们去了一家北京挺有风格的酒吧。
江稚尔今天打扮了。
或许和专业以及从事工作有关,江稚尔平时就很有文人墨客的书卷气,性格也柔和,像莹润的白瓷瓶,但一打扮便能从那书卷气中透出些明媚的艳丽来,很矛盾的拉扯,也格外吸引人。
进酒吧不久,就有许多人搭讪。
工作室的小伙伴们在一旁笑,待又一个男人遭拒离开后,调侃道:“江老板这魅力,轻轻松松杀遍北京城。”
江稚尔笑:“说什么呢。”
“你男朋友会不会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北京?万一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