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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胡呢?”
江稚尔挑了挑眉:“他工作也很忙,应该没有空担心这些。”
“什么时候能带我们见见咱们老板公?”
江稚尔被她们口中“老板公”的措辞逗笑。
这里只有费胜见过程京蔚,但没告诉她们江稚尔的男朋友就是程臻集团董事长,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只是顺着她们的话题说:“咱们老板公长得可帅了!要是去当明星肯定得是顶流!”
“那更得见见了!”
几个人闹着江稚尔,江稚尔没办法,笑着“好好好”应下来。
一群人高兴,聊工作聊生活,那些设计方案都定下来后,三个项目后续就交给执行公司、施工公司,剩下一个修复项目,由江稚尔和另一个女孩儿一起负责。
这对江稚尔而言没什么太大的压力。
工作压力小了,神经就松懈了。
舞台上乐队在唱王菲的《暗涌》,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这一首歌,却还清晰记得自己暗恋程京蔚时听到这首歌的心境。
江稚尔喝得有点多了。
她也是在这时接到程京蔚的电话。
“你在哪里?”程京蔚问。
江稚尔喝得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北京啊,和工作室的朋友们在一起。”
“喝酒了。”
是陈述句。程京蔚察觉她语调上的轻微变化,当江稚尔喝了酒,语速就会放缓,语调也会变得黏稠,听着像撒娇。
“嗯,和朋友喝了一点点。”江稚尔问,“你什么时候的飞机?”
“我到北京了,刚落地。”
江稚尔脑中那点酒精突然散了:“你到北京了?!”
“嗯。”程京蔚笑了,“项目提前结束,就改签了,发我一个定位,
我去接你。”
江稚尔心跳砰砰砰地跳。
三天前他们刚在视频通话中那样子,小别重逢的今晚总得发生点什么。
江稚尔刚散了的酒精又不像在脑中炸开,脑袋热,心脏热,浑身上下都热起来。
她有点紧张,又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没穿成套的内衣。
辜负了她的Elara导师。
江稚尔在群里发了一句:「Flexi提前回国了。」
就在一周前,Elara改掉“中意建交”群名,改为“今天江稚尔睡到Flexi了吗?”
群里已经提前开始庆祝。
-
程京蔚的车就停在机场车库,很快就开到酒吧。
江稚尔结了酒钱,时间还早,另外三个朋友还要再坐会儿,她便索性又预充了1000块钱。
她喝得确实有点多了,思绪因为亢奋还是清醒的,但走路已经有些不稳。
这家酒吧生意太好,人满为患,费胜送她出去。
到门口时踉跄了一步,费胜扶助她。
程京蔚下车,视线落在费胜住在江稚尔腕骨处手,又很快移开,他走上前,说:“麻烦了,多谢。”
程京蔚是有点吃味的。
尽管他知道这毫无理由,费胜只是江稚尔的员工和普通朋友,他不能去限制她的交友。
可两次看到江稚尔和他一起时打扮漂亮,程京蔚还是无法做到宽容大度、全然不在意。
费胜有眼力见儿,很快就回酒吧,顺道把两个猫在门口偷窥“老板公”的女孩也拉回去。
今天北京温暖,江稚尔穿得简单,大U领白T外褡一件灰色针织衫,底下是同色系百褶短裙,一双利落精致的黑色短靴,实在太过青春活力又靓丽。
那双长腿白晃晃的吸睛,两人容貌都足够出众,引人频频回首。
程京蔚取了风衣给她披上:“你这看起来可不止是喝了一点点。”
“就是一点点。”她伸出两只手指,还笔画了一下。
“好,一点点。回家?”
江稚尔脸颊又热了:“嗯。”
两人上车,程京蔚中途在一家便利店停下来,下车。
江稚尔没有问他去干什么,他也没说他去买什么,回来时连袋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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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空气都变得稀薄。
到家,进屋时,江稚尔注意到程京蔚看向阳台,她晾了床单——三天前弄脏的,还没来得及收。
她看到程京蔚挑了下眉,有些别扭地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南锡?”
“明天下午的航班。”
那就只有不到24个小时了,特地改签从洛杉矶跨越个16小时的时差,今晚不做点什么似乎都浪费旅途奔波。
江稚尔在这方面没有程京蔚想得那么多。
她也没有太过矜持的想法,确定关系后发生关系也很正常,更何况她跟程京蔚那关系在没确定前就已经乱了。
“我去洗澡。”江稚尔说。
“嗯。”
程京蔚走进厨房,给她泡了一杯蜂蜜水。
避孕套就在他大衣口袋,一盒,三枚装。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等避孕套的煎熬半小时,但也还没考虑好这样会不会太快,他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但出于理智又自觉自己比江稚尔年长这么多岁,该替她考虑周全。
搅拌棒敲在玻璃杯上,发出清脆声音。
程京蔚的电话在这时响起:“Asa。”
“希望没打扰你。”Asa笑着说。
程京蔚问:“什么事?”
“年初我们公司在纽约有个展,计划邀请各大客户企业参加,我boss临时通知我,询问程臻能否作为亚洲区代表出席?”
江稚尔洗完澡便看到程京蔚在厨房通电话,也再次从他口中听到Asa的名字。
她走上前。
程京蔚看到她身上的睡裙,视线一暗,不动声色将蜂蜜水递给她。
江稚尔没接,她站在程京蔚对面,忽然仰头吻住他喉结。
酒壮怂人胆。
程京蔚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利落的喉结在江稚尔唇舌下滚动。
感谢Elara对她的指导。
“抱歉,Asa,后续事宜你直接联系我助理确认。”说完,挂断电话。
程京蔚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清新的木质香扑鼻而来,几乎要将她浸透,男人起着她的脸,鼻尖相抵。
哪怕有酒精作祟,江稚尔还是无法抵抗展现出完全侵略姿态的程京蔚。
交错的鼻息打乱她原本的呼吸频率,周遭空气都变得稀薄,房间似乎也在不断缩小,她身体动不了,五感都汇聚在程京蔚抚在她脸颊的手、摩挲着的唇瓣,以及气息。
他低声问:“怎么了?”
“我不喜欢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和别的女人通话。”她轻轻磨着他的唇,又咬他。
程京蔚含着笑意问:“所以,那时候给我发照片?”
“是。”感谢酒精,江稚尔变得如此坦诚。
“很漂亮。”程京蔚夸赞,他将江稚尔抱到厨台上,方便吻她,“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