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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就往里走。
高元让人打开正门,搬东西的则是走的侧门,两边也就不会打扰了。
院子里还乱着,不过大概的景观还是能笼统看看。
十阿哥看得连连惊叹道:“九哥这府邸真大,还有湖,夏天里头种上荷花一定很美。后边这是什么,不是葡萄藤,而是紫藤花吗?”
九阿哥笑着颔首道:“这是四哥建议的,说是紫藤花挂在架子上尤为好看,夏天还能遮阴。我就让内务府提前种下,这选的还是老藤,想必明年就能开上一架子的花儿。”
十阿哥听后也羡慕了起来:“那明年夏天,弟弟一定要过来做客赏花才是,九哥可别烦我。”
九阿哥摆摆手道:“哪里能烦,巴不得十弟经常过来,到时候请弟妹也一并来赏花。这紫藤不但好看,也是能吃,做紫藤饼亦是不错。”
“到时候在紫藤花下乘凉,一边吃着紫藤饼,喝着温茶,倒是惬意。”
十阿哥听着都向往了起来,巴不得时间赶紧到明年夏天去!
几人从前院逛到后院,走走停停的,大概都看了。
九阿哥担心地看着身边的苏澜,见她额头只出了薄薄一层汗,脸色倒还不错,却还是怕她累着了。
于是他领着几人去了花厅,这里也让白云收拾妥当了。
白云让人送来热茶和点心,几人坐下后舒舒服服聊了起来。
十阿哥提起一事来:“对了,九哥听说了没,侍卫长真照着那水鬼大当家的相好了,还把私藏的银子找出来,用的究竟什么法子,弟弟真是好奇坏了。”
毕竟之前侍卫长怎么都找不出银子,突然就找到这个大当家的相好,怎么做到的?
九阿哥跟侍卫长的关系似乎比较近,或许听说过?
听见这话,十阿哥却见九阿哥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感觉更好奇了:“好九哥,你就赶紧告诉弟弟,不然弟弟要好奇坏了!”
九阿哥摇头无奈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这事实在有点说不出口。”
他见苏澜都好奇看了过来,也就说了起来:“那大当家审问也不肯开口,侍卫长只好去府衙让人张贴了一张布告。”
十阿哥连忙猜测道:“侍卫长这是在布告写了大当家的事,让相好赶紧来府衙报道,还能网开一面,不然就以同伙来论罪吗?”
如此一来,谁还敢藏着,当然赶紧去府衙现身了。
谁知道九阿哥却摇头了,苏澜也笑着道:“那大当家不是花了几年做了好几个替身,这么谨慎的人,哪怕有了相好也藏着掖着,连二当家都是不知情的,这个相好很可能并不知道大当家的身份。”
九阿哥附和着点头道:“正是如此,侍卫长也想到这一点,直接说的话,那相好压根不知大当家的身份,那就是白忙一场。”
十阿哥听得更好奇了,心里痒痒的:“那怎么办?侍卫长不会让人写布告,问谁家的相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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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那么奇葩吧,还真有人这么干吗?
他也就开玩笑说的,见九阿哥认真看过来的眼神,十阿哥直接懵了:“什么,真的是这么干吗?”
不得不说,侍卫长也是个人才。
他这么干就算了,还真有人去府衙认领,究竟谁更离谱了?
十福晋也有点懵,疑惑道:“这相好是不是……脑子也不太好?”
不然谁布告上丢了相好,还真的去认领啊!
苏澜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向九阿哥说道:“爷,是不是侍卫长在布告上说这相好受伤了,想要见对方最后一面什么的?”
九阿哥跟着笑了起来,赞许道:“不错,正是这样。别人不知道,那个相好一听,知道大当家命不久矣。会写布告广而告之,必然是家里没别的亲属了。”
“如此一来,人要死了,留下的财产不就都归这个见最后一面的人了吗?”
“旁人不知情,只觉得官府还挺重情义的,帮着一个快死的人找相好。只有这个相好知道,大当家手里的银钱都在她手上呢!人死了,那钱就真的全归她了。”
十福晋恍然大悟道:“这相好哪里脑子不好啊,原来是冲着这个来的。”
十阿哥也点头附和道:“难怪,之前她私藏这些银子,也是因为大当家的缘故。估计她也不敢得罪大当家,如今人要死了,官府发了布告,她过去还能名正言顺见完一面后,亲眼看见人死了,那钱没人知道,她想怎么花用都行。”
果然大当家的相好,就跟他一样不是什么心思正的人,该说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吗?
苏澜也觉得这侍卫长挺聪明的,竟然知道用这种方法来引蛇出洞。
他都不必费心,大海捞针一样找这个大当家的相好,人就会主动到府衙来,直接跳进坑里。
相好找到了,那笔私藏的银子自然也就能找到了。
苏澜倒是关心了一下:“那这个相好回头要怎么处置,是以大当家的同伙来论处,还是不知者不罪?”
毕竟这个相好是真的不知道大当家的身份,当然她肯定清楚大当家不会是什么好人,这银子也是来历不明,还是帮着藏下来了。
哪怕她如今主动跳坑,被动把银子还回来,不惩罚不好,但是也确实不能算是水鬼的同伙。
九阿哥耸耸肩道:“让她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但是就这么重罚的话也有点过了,侍卫长正发愁,只好禀报皇阿玛让他来定夺了。”
这事原本该是府衙那边初判后,再送去刑部复核。
但是牵扯到赈灾银,侍卫长不好隐瞒,此事就直接递交给皇帝来决定了。
“皇阿玛暂时还没拍板,我猜应该不会重罚,意思意思罚一下。毕竟皇玛嬷的寿宴快到了,皇阿玛不会想见血,又听闻这相好是个有点年纪的烟花女子。”
“她以前曾是花魁,后来年纪大了,攒了一笔钱就赎身出来。原本嫁的一个富商为妾,可惜富商没几年就死了,她就被赶了出来。”
十阿哥皱眉道:“这人的运气真不怎么样,所以才沦落到当了水鬼大当家的相好吗?”
九阿哥对这两人怎么勾搭上的事不感兴趣,只挑眉道:“反正这人在城镇是呆不下去了,府衙贴了布告,她人去了府衙,没多久差役就把她住的小院子围住了,从里面抬了不少箱子出来。”
“这差役都是城镇里的人家,哪怕私下跟身边人嘀咕,很快大半个城镇的人都知道,这人家里私藏了不少银子,这银子肯定来路不明。”
“具体是什么,一般的差役自然不清楚,却也足够人言可畏,这人也没脸继续呆下去了。”
这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惩罚,兴许还会再添一点,此事就能了结。
几人说了一会话,高元在门外禀报,说是东西从宫里搬得差不多了,也规整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