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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灼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抚摸,江晴鹭被撩得神魂荡漾,但还是制止他的手。
“老公,你久病初愈,不能太累,还是早点睡吧。”
沈渡舟琢磨了一下,虽然腿能站立了,但腰还是没力,不宜做剧烈的运动。
这是他的首秀,不能表现太差,不如养精蓄锐打个漂亮的开场战。
于是他便说,“也好,等我身体再好些了,再补偿你的洞房花烛。”
虽然他们新婚第一天就洞房了,但他在看来,那不算正式的,只能说是提供了场地与枪弹供她玩玩。
她那种体力小打小闹的,在他眼中根本不合格,过几天她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战狼。
江晴鹭看着他说话的样子,也对那种场面好期待。
清早,江晴鹭还在睡梦中,就被脚步声惊醒了,睁眼看到沈渡舟已经起床了,在房中走来走去。
这一夜他都没睡踏实,生怕一觉后又瘫了,醒来后就赶紧试试,因为休息了一晚,好像双腿更有力了。
江晴鹭看着这个男人高大挺拔,却满脑子幼稚思想,“腿长在你身上,好就是好了,还能一下子又坏了?”
可是沈渡舟真的好害怕,以前害怕回不了军营,后来害怕她会离开,真的一刻都不能倒下了。
沈渡舟洗漱完换了衣服下楼,进厨房做起了早餐。
其它人都没有起来,沈父沈母年纪大了,林清婉历经了章家的事,精神也很不好。
沈渡舟打开冰箱,又打开厨柜,看了一下食材,决定做一道糯米团子。
可以做两种味道满足大家的口味,甜团子里面放桂花糖,红枣肉,咸团子里面放鲜猪肉与香菇。
只过了半个钟头,香甜鲜美的味道飘满了屋子,一锅糯米团子蒸熟了。
一个个团子晶莹透亮,糍糯柔软,白白胖胖的,甜团子顶上带着红枣片,咸团子顶上带黄着姜丝,赏心悦目。
然后,他又煮了一道甜酒冲鸡蛋,雪白的米粒与橙黄的鸡蛋混和,酒香中带着蛋香,甘甜中带着微醺感,配着团子吃真是绝了。
大家都被香味吸引了,一个个起床走到餐厅,正看到沈渡舟端着一笼团子摆到桌上,又端来一大盆微热的甜酒。
方凤莲赶忙走过去,“渡舟,你的腿才刚好,怎么一大早起来做家务了?家中这么多人,我们做就行了。”
沈渡舟扶着他们坐到桌边,“爸,妈,我受伤的日子,都是你们在照顾,还为我日夜焦虑,儿子不孝,现在该好好弥补你们。”
方凤莲眼睛又湿了,“渡舟,我们生了你,肯定要对你负责,无论怎么付出都是应该的。”
林清婉也走下楼了,看着这是沈渡舟做的很惊讶,“渡舟,你居然会做饭?”
方凤莲骄傲地说,“他从小就会做了,那时候我们工作忙常常顾不了家,他就自己做饭吃,后来去了部队,还经常下厨给战友们改善伙食。”
林清婉更满意了,这种入得厨房上得战场的男人,到哪里去找?
沈渡舟也扶着她坐下,“阿姨,谢谢你的理解,看到我瘫痪了,还是愿意将女儿嫁给我,跟大家一起照顾我。”
林清婉笑道,“是你将我接到沈家的,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江晴鹭走到餐桌边,看着这么美味的食物,赶紧坐下来。
沈渡舟知道父母喜欢吃咸的,给他们夹了猪肉花菇馅的团子,知道岳母喜欢吃甜的,夹了红枣团子,江晴鹭不用他夹,因为她咸的甜的都不忌,然后他又给大家各盛了一碗甜酒。
一家人愉快地吃起来,这真是美好的早晨,咤虎面前也放了一个盆,趴在地上香甜的吃着。
沈渡舟虽然能走路了,但还是不能久走或大幅度运动,没有去院中,所以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康复了。
江晴鹭准备去宠物医院了,沈渡舟要陪他一起去,她将咤虎也带上了。
但是命令它,到了宠物医院,不能大朋友欺负小朋友,也不能到处乱跑损坏医疗设备。
咤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要能出大院就行,它都被关闷了。
两人来到宠物医院,员工们看到沈渡舟走下来,哇,院长的老公居然会走路了,比坐轮椅还要帅,不过了院长也很漂亮,他们站在一起十分般配。
江晴鹭在那边接诊宠物,沈渡舟坐在沙上帮她看账本,因为他当团长,除了作战也要管后勤支出,对数目很敏感。
这时候江雨鹃又来到了宠物医院,这几天真是春风得意,因为洗发水广告在黄金档播出,走进了千家万户,她现在俨然成了国民闺女。
不仅拍限制片那件事被压下去,无人敢议论,还摇身一变成了当红炸子鸡。
她还听说,章家人全死了,林清婉吓得再也不敢打孟熙川了,江晴鹭也吓得失魂丧魄,又是做道场又是烧钱,吓出心病来了。
还不是她爱财如命又心狠手辣,做事不留余地,得罪了这么多人,有她好受的,看她这个宠物医院还能开得长久吗?
江雨鹃压了压头上的帽檐,走进店来。
她发现顾客很多,挂号区还排起了长队,医生护士忙碌穿梭,满厅的宠物吵吵嚷嚷,看起来挺热闹。
诊疗区,江晴鹭穿着白大褂,戴着听诊器,正在检查一只生病的小猫,眼神专注,语气温柔,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江雨鹃生着闷气,这些人吃饱了撑的,养这么多猫狗做什么,不知道农村还有许多人没饭吃吗?
她眼珠一转,看到沈渡舟坐在沙发上,凝神看着手中的账本。
灯光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颜,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硬朗流畅的下颌,犹如希腊雕塑般完美。
颈部线条优美,微微敞开的领口,隐隐可见滚动的喉结,令她浮想翩翩,不知这身绿色的军装下,藏着怎样健硕完美的身材。
这跟书中描写的病入膏肓的男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可惜终究也是个瘫子。
江雨鹃撇了撇嘴,在店中四处逛了起来,大家都是在忙着照看宠物,而且她戴着帽子也没人认出她,谁也没注意她的存在。
江雨鹃路过一个操作台前,发现台面上摆着一瓶药液,看来是准备给动物输液的。
她东张西望,确信没有任何人注意,飞快地从包中拿出一支小针管,里准备将针管扎进药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