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嘲讽的目光看着赵玉龙,得瑟的语气说。
「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那我就跟你讲讲,在我们华夏,有这样一个规定,那就是异族人优先输血权……」
赵玉龙呆愣在原地,还是第一次听说,异族人优先输血权,真的不明白,怎麽会有这样的规定,现在不是人人平等吗,为什麽还会出现这样的规定?
仔细想一下,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人人平等,不过就是一个忽悠普通人的口号。
这个规定虽然很早以前就被废除了,但对于很多人来说,这就是一种耻辱,这就是对华夏百姓的侮辱。
就在赵玉龙愣神之际,护士端着血直接走了过去。
反应过来的赵玉龙,想拦住护士,却被李乘风喊住。
「不用了,让她把血拿走吧!」
李乘风踹开急救室的房门,只见几个医生,正准备给小铁蛋做手术,取出他后背的子弹。
医生看到李乘风闯进来,满脸怒气,愤怒的说道。
「谁让你进来的,赶快出去,我们要给伤者做手术?」
李乘风懒得跟这些人说话,走到手术台前,抱起已经昏迷的小铁蛋,迈步走出急救室。
拿着手术刀的医生满脸愤怒,急忙喊道。
「你这是干什麽,赶快把伤者放下,不然他会死的。」
李乘风根本就不搭理他们,抱着小铁蛋走出急救室,有个医生想要阻拦,被他一脚踹翻在地。
赵玉龙和于振光,见李乘风把小铁蛋抱出急救室,满脸怒气急忙拦住他,愤怒的说道。
「你怎麽把他抱出来了,赶快送回去,不然他会死的?」
「我能救他!」
赵玉龙想要阻拦,了凡大师开口说道。
「这位施主,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我相信小施主,能治好铁蛋。」
赵玉龙满脸怒气,见李乘风已经抱着小铁蛋向医院外面走去。
赵玉龙,于振光满脸不爽,急忙跟了上去,还想劝说他们,把小铁蛋送回急救室。
李乘风把小铁蛋抱到大型面包车上,让了凡大师在外面守着,别让赵玉龙和于振光打扰他,接着关上车门。
赵玉龙来到车前,看着了凡大师,愤怒的说道。
「他想干嘛,这样做,会害死孩子的!」
「南无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没事一边凉快去。」
听到了凡大师的话,赵玉龙差点被气死,想要去车上看看,却被了凡大师拦住,他愤怒的说道。
「臭和尚,你给我听好了,你们这样做就是在杀人,小和尚若是死的,就是你们的责任。」
「南无阿弥陀佛,闭上你的臭嘴,你死了我家铁蛋都不会死。」
了凡大师双手放于胸前,一本正经的说。
赵玉龙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包车一脸惋惜,小和尚估计已经没了,这个孩子若是死了,都是李乘风和了凡大师害的。
就在赵玉龙一脸惋惜时,面包车突然被打开,身后传来一个孩子的笑声。
「师父,我没事了!」
急忙回头,只见小铁蛋从车上跳下来,扑到了凡大师的怀里。
赵玉龙,于振光看着小铁蛋,满脸震惊,心中疑惑,这怎麽可能,这个孩子中了两枪,已经生命垂危,这才过去几分钟的时间,他就变得活蹦乱跳。
这,这是怎麽回事?
急忙上前,查看小铁蛋的后背,枪伤已经消失不见,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好像从来没有中过枪。
李乘风手里拿着两颗子弹,从车上跳下来,盯着赵玉龙说。
「不用看了,铁蛋已经没事了。」
赵玉龙急忙转头看着李乘风,他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有些疲惫,好奇的问道。
「你,你是怎麽做到的?」
「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李乘风只想知道,中海卫为什麽要抓他。
赵玉龙也没有隐瞒,让他们上车,要带他们去见一个人,在车上,把事情的缘由全部讲了出来。
当知道事情的真相,李乘风感激的目光看着赵玉龙,没有想到,他竟然把昆仑山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老元帅。
李老元帅在楚中军,楚中兵的口中,已经听说过关于昆仑山发生的事情,刚开始他有些质疑,也没当回事。
当在赵玉龙的口中,再次听到昆仑山发生的事情,李老元帅对这件事产生了兴趣,便让赵玉龙带人,把李乘风带回来,想听听他们讲的,与楚中兵和楚中军讲的是不是一样。
没多久,汽车便开进一处军营。
赵玉龙让了凡大师,小铁蛋,在一个房间里等着,他带着李乘风来到一间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一位身穿中山装的老人,这位老人正是李老元帅。
当李老元帅看到李乘风,瞬间愣住,刚开始,还以为是儿子来了,细看之下才发现,他比儿子年轻很多,心中疑惑,他跟儿子怎麽长的那麽像?
赵玉龙走到老人面前,恭恭敬敬的说。
「老元帅,他就是李乘风。」
李老元帅点了点头,柔和的目光看着李乘风,和蔼的语气问。
「小伙子,能把昆仑山上发生的事情,讲一遍吗?」
李乘风点了点头,不知为什麽,当看到眼前的老人感觉非常亲切,把昆仑山上发生的事情重新讲了一遍。
李老元帅的目光始终盯着李乘风,越看越像,越看越像,恍然想到那个孩子,顿时一脸震惊,不会吧,难道他是那个孩子,不可能,那个孩子已经死了,被可恶的老太婆弄死了,他不可能是那个孩子。
听李乘风讲完后,李老元帅点了点头,让赵玉龙把他带出去,再把大和尚和小和尚带进来。
在回去的路上,李乘风好奇的问道。
「赵队长,李老元帅那麽大年纪了,为什麽还没有退休?」
「他早就退休了。」
「既然退休了,为什麽不回家住,还要住在军营里?」
赵玉龙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关于老元帅为什麽住在军营,他也不清楚,只知道老元帅在军营里住了十几年,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他一次家也没有回,好像跟家里有什麽矛盾。